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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了门,脸上变得面无表情,把饭热了端上来,袁成的那份没有动,他把自己的分量给了谢依依一半。袁成给了他钱去买熟食,等到买来了,他绷着脸等着哥哥发现他的不开心。此刻纳多就像个被忽视的小情侣一样,他希望哥哥发现后,能哄哄他。但袁成似乎没察觉一般,对着谢依依嘘寒问暖,就是不看纳多,这让他心里泛酸,看到哥哥把最爱吃的番茄夹到谢依依碗里,心里的委屈更甚。实际上袁成一直观察着纳多,不知道他今天怎么忽然变得不懂事,当着客人面板着脸,他不好在谢依依面前训斥他,让他难看,但也抽不出机会安慰他,看到他嘟着脸,眼眶红红的,也有些心疼。纳多戳着碗里的番茄,把它当做谢依依的脸,戳的稀巴烂,后来看哥哥一直没察觉到自己的情绪,阴暗一瞬间笼罩心头,把番茄当做哥哥,一口吞进肚子里。忽然一道想念已久的声音传来,“纳多,你怎么了?”他鼻头一抽,委屈装久了,一听到哥哥温柔的声音,就忍不住想落泪,他强忍住了,抬起头小声说,“今天身体不舒服,想早点睡觉。”他想这下哥哥该赶走那个女人了,毕竟他都说要早睡了,哥哥果然吓了一跳,对他嘘寒问暖。他挑衅地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心里的委屈褪去,开始泛上甜味,他撒娇地说,“哥哥,我想睡觉。”哥哥果然抱起了他,走到他的房间,把他放床上盖上了被子,他想那女人该识趣地走了,开心地往哥哥怀里蹭了蹭。忽然,哥哥把他的脑袋放到了枕头上,“哥哥去陪客人,你先休息,不舒服就告诉哥哥,我带你去医院。”后面的话纳多都听不进了,他只知道哥哥要扔下生病的自己,去陪那个女人。等他回过神,哥哥已经不在了。这下他们两个人共处一室,发生点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纳多咬紧牙关,无比后悔自己给了那个女人机会。更让他生气的却是哥哥,果然还是得到哥哥,才能让哥哥有是自己的人的意识。虽然袁成嘴上说着不能怠慢谢依依,但吃了一会饭,他就说出去酒,进了门先去了纳多房间,对方闷头倒在被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袁成倒了温水,把刚出去买来的药递到他嘴边,“把药吃了,乖。”纳多看着哥哥眼底的担忧,和凑到嘴边的手,忽然有些责怪自己的任性,他是被哥哥宠过了头,才不能容忍一点哥哥的忽视。但这是他骨子里就有的毛病,他也不想改,离开了哥哥他还有什么意思,但他不会让哥哥再心疼了,他从哥哥手里接过药,放到袋子里收起来,见哥哥皱起眉,安慰道,“哥哥别担心,我已经舒服很多了。”袁成想了想,就放过了他,“是药三分毒,你不吃也好。”又试了对方额头的温度,这才放了心。袁成扯着纳多出去吃饭,这晚袁成和谢依依心情很好,喝得比较多,纳多低头戳着碗里的饭,哥哥说什么小孩子不许喝酒,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生了一会闷气,抬起头想再求一下哥哥,忽然被眼前的风景迷住了,哥哥醉眼迷离,细碎的光线透过他的眼睛,就像流淌的水珠,一眼看到哪里,哪里就变得温热。头发凌乱地散在耳侧,头发变得更黑,脖子变得更白。纳多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小电影的影像自动在眼前放映,他知道哥哥是真醉了,他嫣红唇边的酒水蜿蜒而下,湿透了胸前的衣襟。精致的锁骨露出来,光滑的肌肤让人很有舔舐的欲望,湿漉漉的,散发着狂躁的荷尔蒙,醉眼迷离的谢依依都被吸引过来。纳多一个不察,让她亲了哥哥一口,他猛地拉开烂醉的谢依依,瞪着她的眼睛快要裂开。把人扔到地上,他使劲擦着哥哥的锁骨,等到见了红印,他就像魔怔了一般,忍不住低头狠狠吸了一口。事实上他早该这样,忍了那么久,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对哥哥的渴望,就算他不想,潜意识也会带领他的手握住哥哥。他舔舔干裂的嘴唇,看着哥哥晕红着脸颊躺在沙发上,整副身体都在他的掌控下,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酒气也熏坏了他的脑子,这刻他忍了又忍,还是像个冲动的酒鬼一样,抖着手解开了哥哥的衬衫。每解一个扣子,都能带起他一串急促的心跳声,衬衫被打开,先是锁骨,然后是胸前粉色的两点,因为从未被碰触,哥哥胸前的色素很少,那里的颜色很漂亮,在凉风中很快站立起来,似乎等人采撷。纳多下意识捂住鼻子,伸出手戳了一下,头顶传来一声闷哼,他吓了一跳,抬起头发现哥哥确实醉了,只是身体太敏感做出的反应。心脏回到了肚子里,他又回味起哥哥刚才的声音,比那次在柜子里的还好听,而且还是为自己响起的,一想到这点,他就觉得整个人都火热起来。哥哥的身体似乎颤抖了一下,他看了一眼空调,连忙把自己的衣服搭在了哥哥身上。盖衣服的时候看到哥哥锁骨上的红点,颜色已经有些消了,带着占有的念头,他又在上面舔了舔,在哥哥忍不住扭着身子逃避的时候,轻轻起身放开对哥哥的禁锢,待哥哥觉得安全了,放松了身体,又极快地扑上去狠狠吸了一口。哥哥这次被戏弄地狠了,嘴里发出很大的吸气声,他抬起头想看看哥哥的脸,对上哥哥睁开的眼睛,吓得倒吸一口气,什么都软了。他咬着嘴唇让自己冷静下来,发现哥哥的眼神看似清醒,实际上眼底透着一丝迷茫,就像不知道睡在哪里的小孩般,他大着胆子猜测哥哥已经失去了意识,他看着哥哥的脸,忍不住想要亲一下,想在哥哥睁开眼睛的情况下亲一下,把舌头侵略进哥哥的嘴巴,强行地舔舐他的口腔内壁,昏沉沉的哥哥只能被动地吞咽自己的口水,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味。想到这,他下身的小帐篷都支了起来,色欲熏心,或者说被哥哥舔嘴唇的动作引诱之下,他猛然亲了哥哥一口。“你在干什么!”哥哥忽然说了话,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他的手猛地一抖,理智回笼,一瞬间想到了千百种解释的理由,他装作醉醺醺的模样,喊着班花的名字,事实上他连班花的全名都忘了,模样更是不记得。他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哥哥,发现对方只是随口一问,眼神还是涣散的,可这样醉醺醺的哥哥还不忘提一句,“把依依送走,咱俩大男人不方便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