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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有些好笑。他这么爱干净,当初是怎么忍受我睡他被窝的?那床被子不会第二天就被他扔了吧?放完花灯后,我们又逛了一会儿,走过一条格外热闹的街道时,头顶上方忽然有个格外爽朗的男声叫住了齐方朔。“齐兄,好巧啊,上来喝两杯吧?”我抬头看去,看到一双微醺的桃花眼,脸上擦着胭脂一般泛着薄红,正是那位越大人。这家酒肆从门口看进去并无不妥,但不时传出的莺燕之声却还是叫我看穿了它的本质,这是一家秦楼楚馆。齐方朔略一犹豫,吩咐一旁齐英:“阿英,你们先回去。”他竟真的要上去!我简直不敢置信。齐暮紫像是习以为常,还特意叮嘱:“兄长记得切勿贪杯,与越大人聊完事便早点回家。”对方点点头,走了。直到齐方朔上了楼,我跟着齐英他们走出那条街,心中仍觉得有团火在烧。回头望向那家名为“凤凰台”的酒肆,半开的几扇窗内无一不是男女寻欢作乐的画面,一想到齐方朔也会在其中,我脚步怎么也挪不动了。一咬牙:“我还想再逛逛,你们先回去吧!”说完不等他俩反应,我便一闪身灵活地窜入了人流中。第十七章回过神的时候,我人已经身处齐方朔他们隔壁了,身前摆着两壶酒,旁边还依偎着一名娇艳的歌女。她说她可以唱歌给我听,我尴尬地让她退下,说想一个人安静地喝酒,对方虽觉奇怪,但也乖乖替我关上门退了出去。见人走了,我暗自吁了口气,接着蹑手蹑脚来到窗边,竖起耳朵想要试试能不能听到隔壁的声音。其实我也没报什么希望,但还真能听到!隔壁断断续续地传来越惊鸿的大嗓门,有的听得十分清晰,有的却模模糊糊。他显然是喝醉了,说话颠三倒四的。“侯爷,你平时太无趣了……在这种地方,就不要绷这么紧了,好好享受才是!“你这次带回来的孩子,长得倒是挺不错……你终于想开了吗?“你身边没个女人就算了,好歹也要有个暖床的吧……男人也行啊……我看那孩子就很好……”大概是他越说越离谱,一直沉默不言的齐方朔也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呵斥他:“休要胡言,我看你是真的喝醉了!”“好吧好吧,就当我是喝醉了……”越惊鸿声音低了下去,之后可能他俩光顾着喝酒说悄悄话了,我再也没听到谈话声。心情复杂地返回屋里坐下,我怔怔盯着桌上的酒壶出神。白三谨,你疯了吗?你忘了你娘说过的话了?谨言、谨行、谨思,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知道。我叹了口气,拿起桌上酒壶给自己满上,痛快地一饮而尽。“咳咳!”入口凶烈,酒液一路烧到胃里,再轰地一声冲向头顶。我脸颊迅速泛起一片炙热,没想到这酒竟如此上头。“好酒!”我又爽快地灌了几杯,忽地耳尖微动,听到了隔壁的异动。“越惊鸿,这酒不对!”接着是一阵桌椅倾倒之声。我迟疑地站起身,怎么回事?越惊鸿惊呼一声:“你是何人?!有刺……”声音戛然而止。不好!丢下酒壶,我身形一动便冲了出去,转眼间撞开了隔壁的房门。我认定齐方朔遭遇危险,长剑出鞘,满身戒备,但是当真正看到房内情形时却不由一愣。越惊鸿倒在地上,生死不知,齐方朔气喘吁吁立在他身前,看起来无大碍,屋中一角瘫坐着一名黑衣刺客,用手紧紧捂着鲜血淋漓的脖子,眸光暗淡,看起来受伤颇重。电光火石间,齐方朔竟就将刺客拿下了!“你怎会在这里?”齐方朔蹙眉看向我,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眸中还有未褪去的杀意。我一下心跳加速,张了张口:“嗯……路过!”他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以为他要生气,他却只挥了挥手:“附近应该有不少暗卫,将他们叫过来。”说着他像是体力不支般,扶着额头坐了下去。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慌慌张张走到窗边,对着夜空挥了挥手,也不知道暗卫能不能懂我的意思。做完这一切我就转身回到齐方朔身边,摸了摸他的脉搏。“侯爷,你的脉搏跳的很快!”他抽回手,双目紧闭着,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低低嗯了声。我又去探了探越惊鸿的脉搏,发现他只是晕倒了。“越大人没事,侯爷放心。”齐方朔点点头,鬓角上都是汗。很快侯府的暗卫就来了,五个黑影齐刷刷出现在屋里,犹如鬼魅,悄无声息。“将越惊鸿交给他家仆从,再驾一辆马车过来,回侯府。”齐方朔一指角落里半死不活的刺客,“别叫他死了,带回去严加审问。”“是!”五条人影领命,很快分头而动。马车没一会儿便来了,我小心扶着齐方朔上了车,整个人还处在怔愣中。就一眨眼的功夫,齐方朔就在生死间游走了一回,这样的事他却像是习以为常。“侯爷,你没事吧?”那刺客该是想先下毒让齐方硕失去行动能力,然后再行刺杀,想不到一击不成,还被对方反杀。他不应该去管越惊鸿的,面对齐方硕这样的对手,如果不能出奇制胜,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无碍。”他有些吃力地说。“他们下了什么药?不吃解药没事吗?”齐方朔为人小心,在火曦岛的时候几乎每样吃食他都会验上一验,如今回来了也不该掉以轻心才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毒药能让他中招?“区区催情药罢了。”他的语气是与“区区”和“罢了”完全不符的咬牙切齿,这药一定挺厉害的。好卑鄙!我内心不耻。视线移到齐方朔胯下,那处因为盘腿而坐的姿势,变得更为明显了。可能刚刚太紧张的缘故,现在突然觉得酒劲卷土重来,浑身燥热难忍。我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猛地马车颠簸了下,我一个不慎扑到齐方朔怀里,引得对方闷哼一声。我以为把他压疼了,忙七手八脚地起身,嘴里不住倒着歉。然后我发现自己手掌按到了一个坚硬guntang的东西,似乎还在越变越大……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头脑一片空白。“放手!”齐方朔的眼里像是蒙着一层寒冰,呼吸却又急又喘。我刚要听话放手,却不知怎么身体如何也动不了。胸口传来一阵阵要命的灼烧感,是那样的不合时宜。我艰难道:“侯爷……我……金莲印又发作了……”今天出门我应该算一卦的,看是不是诸事不宜。这该死的反噬,早不发晚不发,这种时候发!我本能地寻求能缓解我痛苦的东西,思绪一片混乱,简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撩开齐方朔衣摆,盯着他鼓胀的那处目光发直了。鼻端萦绕着特殊的雄性气息,随着我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