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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上过床的人,哪怕就算是个炮友,那徐福也肯定先维护认识的炮友嘛。这一想就有些不得了了,嬴政越想越觉得,说不定徐福说的什么蜀地之行,魏韩之行,也确实有几分是为了自己嘛。就连这次卜筮,徐福明明心力不济,却还是想要举行仪式,平息百姓们的恐慌,说是为了咸阳为了秦国,但又何尝不是为了他呢……嬴政再往下想,简直就快要认为,其实徐福从一开始就很爱他了,只是嘴硬不肯说出来……徐福目光怪异地看着嬴政。他脸上的神色怎么变幻如此之快?看上去还有点……痴汉?徐福轻咳一声,恢复了清冷的姿态,“数一数,我也是有许多时候为你忧心的。”在三川郡的时候也是这样,他也会忧心嬴政万一染病可怎么好,嬴政抛下他先回咸阳怎么行,见到嬴政遇上刺客,他更是气愤不已。徐福心里的那杆天平,嗖的一下就平衡回去了。看吧,其实我对他也很好的。徐福微微松了口气。这样就好,可见我并不是个渣受。为了不让嬴政再仔细问那日尉缭都骂了什么,徐福及时地转移了话题,“蜀地安然无忧,那秦国内会不会有人想要到蜀地去?”“不会。”“为何不会?若是他们都知晓,蜀地能躲过旱灾,他们不会一窝蜂地赶到蜀地去避难吗?”嬴政面上淡淡,压下心中万般情绪,配合着徐福道:“不会有人相信的,从前在众人眼中,前往蜀地路途艰难,而且蜀地落后贫穷,这样的一个地方,怎么可能会躲得过旱灾呢?没有一人会相信的。”嬴政顿了顿道:“不过寡人倒是坚信,若郑国能修建好水渠,那日后关中必然也能成为另一个蜀地,免去大旱之难。”嬴政说这话的时候,都还在细细观察徐福脸上的神色。此时在嬴政的心中,他已经不自觉地将徐福,看作是面上清冷,内心娇羞(?)的人了。若是嬴政在现代,那他必然会知道徐福适合一个词——反差萌。徐福不知嬴政脑洞大开,他只觉得嬴政的目光有些毛毛的。呃,难道被我感动到了呢?徐福默默地往后挪了挪步子,然后才道:“不知日后韩国可会后悔,硬是将这等有才能的郑国,双手送到了你的面前。”“韩王不会后悔,但韩非却已经后悔了。”嬴政冷笑了一声。徐福都快将韩非给遗忘了,突地听到这个名字,他骤然想起来,韩非似乎……该死了吧?他不会是死这次危难中吧?“如今韩非还在城中?”“在,闭门不出。偶有人前去送些东西。”嬴政道。韩非虽然脾气令人觉得不喜,但他才能放在那里。嬴政也就干脆随他去了,能活下来,说不定日后还有机会得他重用,若是活不下来,那便也是天意,留不下这个一心为韩国的人了。徐福暗暗记下,心道过些时日去瞧一瞧。这韩非也算是他的“实验品”之一了,就和曾经的郑妃、龙阳君一个性质。“王……阿政今日可用饭了?”嬴政抬眼从他的腹部扫过,二话不说便直接令宫人上饭食了,“可觉辛苦?若是辛苦,便不要前去帮忙了,宫中宫人如此之多,何须你亲自去帮忙?”徐福摇头,“我是恰好在师兄那里学一些东西。”嬴政嘴角翘了翘,不怀好意地笑道:“学如何做更有趣的花样?”徐福没搭理他,等饭食端上来,他就立刻低头的安安静静地吃饭了,他抬手去夹食物的时候,袖中的布条不知道怎么的就滑了出来。嬴政见状,不由笑道:“寡人的奉常,原来还有这般小孩心性,竟是藏了根布条在袖中。”说着他便伸手去将那布条抓了起来。嬴政抓起布条后,又觉得布条的模样实在怪异,上面像是浸着血一样,定睛细看的时候,还觉得那血像是会流动似的。就一个走神间,嬴政发出一声闷哼。徐福差点打翻面前的食具,“怎么了?”他连忙回过头。嬴政捏住了布条,“这东西,是什么?”徐福定睛一看,差点眼睛都跌出来了。嬴政的指尖竟然飙出了血珠。徐福心头不快,只觉得这布条实在有些装神弄鬼,若是真有巫术的作用,那它为何不能成形?反倒跟个牛皮糖似的,日日黏在自己身上,就连做出来的新布条,也总是莫名其妙的失踪。徐福阴着脸将那布条抓过来,命人取鼎来。宫人小心地将徐福宝贝的鼎取来,徐福将布条扔了进去,再点以烛火,随后搁置一旁,他便不理了。嬴政蜷了蜷手指,“那物可是你之前取血浸过的东西?你在试巫术?”徐福吃得有些饱了,就搁下了筷子,“嗯。有点儿邪门。”不过作为一个老是靠算卦,把人忽悠得找不着北的方士,他说人家邪门儿,好像有点儿的大哥莫说二哥的感觉。嬴政也并不担忧徐福背地里做的试验,反正徐福能把握住度的,何况嬴政就算自称博闻广识,但在这些方面,还真是个知识浅薄的人。用过饭食后,徐福简单洗漱一番,随后便换了衣袍和嬴政躺上床榻休息了。徐福闭了闭眼,随后突然又睁开了。他在被子里磨蹭了一下,然后翻身压在了嬴政的身上,嬴政被他突然压了一下,有点苦笑不得,这是做什么?却见徐福特别粗放地将深衣往下一拉,露出小肩膀来,“我们来做一点……快活的事。”嬴政的喉头动了动,“快活的事?”“嗯。”徐福特别大方地露出了任君采撷的模样来。因为徐福基本不合作而禁欲大半个月的嬴政,当然不会拒绝这样送上门来的美色,于是也大大方方地把徐福吃进了嘴里。而徐福默默地在心里记上了一笔。看,其实我很为你着想的,看你都憋坏了,我就贴心地自动躺平了。这么一想,徐福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天上地下都难得一寻的好受。烛光和帷幔一起摇曳。那只小鼎被搁在桌案上,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是月上中天的时候吧,一个细细长长的黑影歪歪扭扭从小鼎里挣扎着爬了出来,还像人一样,“呼……”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有时候,适当放纵情欲是纾解压力,令人神清气爽的好方式。精气亏的徐福一早醒来,反倒是精气十足了,若不是嬴政醒来后也精神抖擞,徐福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学会了什么不得了的技能,把嬴政的精气给吸过来了。二人换过衣袍后,便一同去上朝了。是的,一同。徐福想要见那个背后作妖的人,而得到充分满足的嬴政,也十分乐意让徐福站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