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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如何一回事?”虽然嘴上问得凶狠,但是不可否认,徐福的心跳有些快。毕竟历史上记载,嬴政并未立后,这甚至还成了一个谜。但是现在这个谜,在自己手中被打破了。这种破了历史谜题的滋味,如何能教徐福冷静下来呢?“你昏迷那样久的时间,我自然要寻一个慰藉。唯有立你为后,我方才觉得心底安稳了许多。”嬴政这话说得实在太过讨喜。徐福抿了抿唇,觉得原本应该气势汹汹的自己,似乎不过几个来回,便打消了气势。见徐福不说话了,嬴政便凑上前道:“秦国唯一的王后是你,唯一的国师也是你。如此不好吗?”不待徐福说话,他便抢先道:“但我觉得很好。只有这样,我才觉得你确实是属于我的。阿福,你身上的奇异之处太多了,那么多人都想要抓住你,却又抓不住你。我便只有趁着你尚在我怀中的时候,用力地抓住你。”徐福低垂着头,没有说话。徐福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那拔吊无情的渣攻。嬴政见效果已达,便也不再多说了。徐福道:“我身上并不奇异,只是我比旁人要稍微出色一些罢了,但这都是来源于我累计下来的经验。上辈子……”一听见“上辈子”三个字,嬴政就敏感地微微紧绷了。徐福无奈,继续道:“我说的上辈子,并非那个梦中的上辈子。我还活过一世,那一世的记忆我保存得非常完好,我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是如何来到了这个时代。”嬴政闻言,这才放松了,同时也才能有闲心问徐福:“那一世,也是……也是和我吗?”“没有你。”徐福回答得很是干脆利落。嬴政反倒心中又不痛快了。呵,这一世竟然没有他!“那一世的我,生活在千年后。”“千年后?”嬴政皱眉,心底更觉得不大舒服了,几千年过去,那时便也没有他了吧,所以徐福自然不会遇见他。“对,那时我也是为人卜筮算命,但一日来了个男子,不信我为他算的那一卦,争吵之中,便将我推攘到河中去了,我不大会游泳,便就这样淹死了。”嬴政闻言,当即面色一沉,“若是此人在秦国,寡人定然将他分尸处之。”“你不好奇问我其他吗?”嬴政想了想,“你在那个时候,身边应当并无情人吧?”“……”徐福还以为他会开口问那时秦国如何,谁知却是问了这样一个儿女情长的问题!半点不思江山社稷!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想着,但一边徐福心底还是泛起了点儿甜味。“有?”见徐福久久不回答,嬴政不由得眯起了眼,浑身的气势陡然一变,竟是危险了起来。“没有。”徐福沉声道。嬴政这才放下心,又道:“那可有爱慕你之人?”“自然有。”嬴政听见这三个字,却是没生气,不仅没生气,他反倒还微微笑了起来,道:“这些人,怎能与寡人相比?”言下之意便是,爱慕者虽众多,但却唯有他一人将徐福拿下了,实在自豪。徐福:“……”嬴政似乎终于记起了更重要的问题,他低声问道:“千年后,秦国变成了什么模样,那时我已经不在了吧?”徐福还是决定告诉嬴政真相,嬴政并非不能承受之人,他又何必隐瞒呢?“千年后,再无秦国。”嬴政的眉头登时便皱紧了,“怎会如此?”“不止秦国,那时再无国君、天子,也无诸侯……唯有一国,名中国,连同其他各族都囊括在内。”嬴政更为震惊,“若无国君天子,岂不荒谬?”“千年的时间过去,自然这些东西便有了变化。”徐福淡淡道,并未说嬴政建立起来的政权,便是封建王朝政权,延续千年后终于被人推翻。这样的话说出来,只会让嬴政认为他的举动是错误的。可事实上,站在历史的角度,嬴政的举措并没有错,若是没有帝制的建立,种种制度又怎么会在逐渐的演变之中,最后引导着人们走向了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制度呢?历史只能是在这样自然演化的进程中推进。嬴政也并不纠结其中,功业千秋,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他又何必执着呢?二人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徐福没说自己知晓秦国大体的历史走向,嬴政也没问,或许是他忘了,或许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哪怕不用知晓未来,对于嬴政来说也有足够的自信走下去。徐福看着嬴政的目光,忍不住变得更为欣赏起来了。这世上,哪里还会有比他更优秀的人呢?嬴政受徐福的目光所蛊惑,哪里还能忍受?此时什么记忆,什么前世都被抛到了脑后去,嬴政将徐福拉到自己怀中来,然后立即剥了人的衣袍,将人摁倒在了地毯上开干。这一串动作,嬴政做得极其熟练且迅速,等徐福反应过来的时候都有些晚了。……这勉勉强强倒算是补上了洞房花烛夜。如此荒yin一日,待到徐福从殿中出去的时候,宫人见了徐福这般虚弱的模样,心中暗道,如此才算是正常的啊。胡亥似乎等了徐福许久,等到徐福出来后,胡亥便迫不及待地扑将上来,险些让徐福那脆弱的腰闪了。“父亲,父亲!”胡亥拼了命地想要往徐福怀里蹭,但是使足了劲儿,也没能盘到徐福的腰上去,胡亥只得委屈地瘪瘪嘴,道:“父亲终于醒了,父亲没醒的时候,都是我日日陪在父亲身边的,还会给父亲讲故事,父亲是被我感动醒来的吗?”徐福实在不忍心打击胡亥那颗心,于是摸了摸他的头,“嗯。”尾随而来听见了对话的扶苏有些无语,父亲昏迷的那段时日,胡亥分明就是去添乱的,还讲故事?每天捧着书简,在床榻旁边睡得比父亲还香!好不容易睡醒了,还絮絮叨叨、叽里咕噜说着是谁也听不懂的话,若是这也能叫讲故事,那扶苏觉得自己也会讲故事了。嬴政随后也走了出来。因着终于被滋润了的缘故,嬴政此时面带春风,让许久都没有见过他这般模样的两兄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徐福道:“胡亥,扶苏,此时是什么时候?”“二十二年。”胡亥抢答道。“王翦将军攻打燕国、楚国如何了?”徐福的记忆毕竟还是有些零散,这些他就不太能确定。胡亥高声道:“都没啦!”“都没了?”徐福微怔,“那如今还剩下?”“齐国。”嬴政眯了眯眼,“不过那齐国倒也不远了。”徐福对齐国没甚印象,大约是齐国少出什么名将贤臣吧,他点了点头,只隐隐觉得,似乎这个时代秦国覆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