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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但骆氏守节非常贞,从不单独见外男,便是去江边,申时必回,夜里亦从不外出……”吴浩说完突然想起卢栎要验尸,“我大哥的尸骸已升悬棺,现在不可能取下,先生能否……”“能!”卢栎看着赵杼,好像在问你能上去,对吧!赵杼颌首。卢栎笑眯眯看着吴浩,“你只消告诉我你大哥悬棺在哪一处,我就能过去看。”“正好,悬棺位置离此不远。”吴浩想了想,“先生请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准备一下,过会儿来请先生,并给先生指路。”卢栎笑着答应,还不忘提醒,“别忘了金球里的东西准备一份!”吴浩走后,卢栎有些兴奋地看着赵杼,“我们能拿到金球里东西了!你也想看对不对!”赵杼颌首,“我也想看。”他想看看,这股邪风到底要怎么刮!“那你一会儿陪着我去验尸!”卢栎眉眼弯弯,小虎牙闪亮,“那悬棺可高可高了,我可上不去。”“好。”赵杼轻揉卢栎发顶。“呀糟糕,沈万沙!”卢栎突然想起来,脸色发白,“少爷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他着急忙慌要去找,赵杼却把他拉了回来,“有洪右跟着。”“哦……”卢栎顿时放了心,洪右武功好像很高。他郑重朝赵杼道谢,“谢谢你,还是你想的周到。”赵杼伸手弹了弹他鼻尖,表情一如既往充满傲气,好像在说,那是,爷是谁!卢栎:……现实总是给人各种惊喜,等待吴浩的时间里,二人发现了柏芳。隔着一小片草木丛,柏芳穿着男人衣服,站在一个窗子开了半扇的房间里,距离他们并不远。赵杼先发现,捏了捏卢栎的腰,示意他往那边看。卢栎一看眼睛就亮了,房间里只有柏芳一个,好像在等什么人。左右吴浩还没来,就算来了找一圈也能找到……时不我待,卢栎立刻拉着赵杼走了过去。他们并没有直接进去房间,而是站在窗侧悄悄地往里看。柏芳有些坐立不安,手指紧紧抓着衣襟,时不时看向门口,只要一点声音,立刻就站起来。她可能等了好一会儿了。卢栎赵杼却没等太久,很快房间门响,有个人进来了。这人身材中等,五官端正,长的很白净,像是之前在忙什么,走进来时一脑门汗。“宽哥!”柏芳看到他眼睛都亮了,声音那叫一个婉转悠扬含嗔带怨,仅凭这一条,卢栎便知,这二人必有私情。他朝身边的赵杼挤眉弄眼,隐意十足。赵杼被他灵动清澈的眼神勾的心尖直颤,忍不住搂了搂他的腰。“我这正忙着,你怎么挑这么个时间来。”那个叫被叫做宽哥的男人摸了摸柏芳的手,声音里满是抱怨。柏芳红了脸,“我这不是急的坐不住了么……我自幼长在三叔家,三叔死了,我怎么也得守个孝,我爹娘说,我的亲事……要不就等两年,要不趁着热孝百日未过……就得定了。”说到最后,她含羞带怯的看着男人。男人坐到柏芳跟前搂了她,声音油滑,“那你就收拾嫁妆,今儿个就嫁了我呗……”“宽哥……别……”“羞什么,马上就是我老婆了,来亲一个——”“宽哥……”柏芳半推半就与男人亲热了一会儿,眼睛小心的觑着他,“我爹说,宽哥只消拿出五百两聘金,就马上cao办我们的亲事……我寻思你之前说过,只要你成亲,你那拜把子哥哥说多少银子都……”“五百两?你爹倒真敢要!”男人却立刻冷了脸,“这事不成!”☆、第97章马桑柏芳的相好名叫孙宽,是一家米铺子的伙计。孙宽长的白净,会说话,嘴甜起来能把人哄的心都化了。柏芳前年到庙里烧香,半路车轮坏了,这孙宽正好经过,不忍心娇滴滴的大小姐受苦,自愿帮忙,事办的漂亮,样样周全,柏芳虚荣心得到了莫大满足,那日起,孙宽的名字就挂在了她心头。两人到底有缘份,半年后机缘巧合又碰到了,重逢之际满是欣喜,男的贴心,女的娇羞,但凡有点半推半就的心思,一来二去也能勾搭上了。柏芳七岁起住到柏明涛家,柏明涛教育姑娘自然是往大家闺秀方向去,可柏芳到底还有小时候的记忆,有自己的对错观,规矩学的差强人意。她知道自己行事欠妥,可她认为孙宽是好人,二人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做出丑事,所以没有关系。待到以后孙宽升了二掌柜,到家里来提亲就好。岂知情之一字最经不起岁月折磨,年轻男女常常耳鬓厮磨,甜言蜜语一来,哪还能守得住?今年上元节,花好月圆,孙宽准备了好园子好景致好吃食,悄悄接了她过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心上人为自己百般用心,为了自己名节,忍的身上都疼了就是不敢靠近,柏芳心里一酸,就豁出去了。之前计划的百般好,此时此景也全忘了,素手扫娥眉,脱簪去衣,少女如花绽放,一夜良宵,已是妇人。她以为自此郎情妾意,水□□融,二人会更好,岂知越过越不顺心。孙宽越来越忙,二人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柏芳着急催促,孙宽也会来,每每见她就狠狠颠鸾倒凤一番,好似非常激烈非常想念。他又好言解释:如今得了东家青眼,眼看事业有成;又认了个很厉害的干哥哥,现在开始攒银子,让她忍一忍等一等,马上就能抬了大红轿子娶她。柏芳又是心疼又是甜蜜,耐心等待着。只是东窗总会事发,她频频出去,一次两次旁人不知道,前些日子被人看见,柏家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怕的不行,六神无主,便想让孙宽马上娶她。之前都说好了的,她对此非常有信心,觉得只要她提,孙宽必会答应。岂知孙宽却冷了脸说不可能!还推开了她!柏芳一时愣住,眼神有些茫然,“宽哥……说什么?”“五百两银子我都能梳笼几个小娘了,用来娶你?”孙宽冷冷看着她,“你回去与你父亲说,二十两聘金,我过娶你过门。”“二、二十两?”柏芳杏眸睁圆,难以置信。稍有点家底的人家娶亲聘礼也不只二十两,她家虽不算大富大贵,可也不是一般的人家,她还是自小在府尹府里长大,受着大家闺秀的教育,身份地位皆不比常人,二十两……宽哥怎么说的出口!“这个数……叫我如何同家里说……”柏芳咬着唇,声音喃喃。“不然你要多少?二百两?”孙宽目含嘲讽,“二百两我可以娶个县令家的清白嫡女了,你是么?柏明涛是厉害,可你是他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