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5
住少爷,上上下下确认他是否受伤,“可有哪里疼?”沈万沙晃晃小脑袋,“不疼,就是有点晕……”赵杼皱眉,“你刚刚怎么回事?卢栎叫你你没理。”“小栎子叫我了?”沈万沙歪了歪头,怎么也想不想来,“我不知道,我就是看着墙上花很漂亮,多看了两眼,看着看着,就觉得那花会动,特别想摸摸……”沈万沙视线扫到脚边空的那一块,往下看黑乎乎一片……他抖了抖,扭头指着墙上曼陀罗不敢再看。赫连羽看了两眼,突然瞳孔微缩,挥袖子断开赵杼视线,“别看,此图致幻。”“致幻……”赵杼冷哼,“看来咱们找对地方了。”“头好晕,好难受,小栎子快来,来扶我一把……”沈万沙撒娇着叫卢栎,可连叫两声没看到人,惊的往卢栎原来站的方向一看,差点真晕过去,“小栎子!小栎子不见了!”赵杼猛的回头,果然,刚刚卢栎站的地方,并没有人!这个房间虽然很大,东西也不少,但并没有地方供人藏身,卢栎……去哪里了?赵杼豁的跳起,冲过去找人,“卢栎!”结果还不等他走近,突然一阵‘咔咔’声响,四道铁栏杆迅速从房顶降下,把三人困到了中间!铁栏杆用冷钢煅造,非常结实,做这栏杆的人也是大手笔,栏杆做的非常大,一点也不怕浪费。而就是因为栏杆太大,降下的太突然,赵杼与赫连羽正停在卢栎失踪的刺激里,一时反应不及,才被困住。铁栏杆合成一座囚牢,把三人困住,这下别说找卢栎,自己怎么出去都是问题了。沈万沙怔怔看着这一切,突然眼睛红了,语音喃喃,“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若我不去摸那曼陀罗,也不会踩到机关,也不会让大家都顾着我,忘了小栎子……”赫连羽叹息一声,抱了抱沈万沙,“是我错了,我不该走那么远……”赵杼墨眸冷峻,声音森寒,“看来别人早计划好,以沈万沙为饵调离我们视线,抓获卢栎……贼总难防,后悔无用,把卢栎救回来就是!”他双拳捏的咔咔响,目眦欲裂,冲着外面高喊,“谁敢伤我卢栎一根头发,我必要他全家死无葬身之地!”“没错。”赫连羽拉起沈万沙,双眸微眯神情镇定,“这屋子既然有机关,卢栎就不会离咱们太远。现在天色仍亮,外面有平王亲卫,这里暗藏的人就算抓到卢栎,一时一刻也带不出去……咱们还有时间!”……卢栎其实也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上一刻还在担心沈万沙,下一刻身上几处xue位好像被被什么东西打到,全身僵硬,不但不能走不能动,连舌头都跟着僵直,说不出话。他看着赵杼拎着沈万沙后脖领把人拎上来,同时自己脚底地板塌陷,整个人往下坠。他眼睁睁看着赵杼,想伸出手,想张开嘴呼唤赵杼,想求救,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就这么掉了下去。好在起码确定少爷没事,是安全的。他心内略安。底下有人接住了他,无声无息。同时头顶地板倏的合上,眼前一片漆黑,连看,都看不到了……紧接着,下巴被捏开,嘴里被喂进一颗腥甜丸药。他不想吃,可舌头连推抵的动作都做不了,那丸药入口即化,别人一抬他的下巴,那股腥甜药液就顺着喉咙流了下去。药劲散发非常快,仿佛只是一瞬间,他就浑身酸软,失了力气,昏昏欲睡。他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在地下缓缓走动。他不想睡过去,想狠狠掐一下自己指尖,逼迫自己清醒,可是连这……他都做不到。渐渐的,视野里了有光,他被放在一张小床上,有人轻轻在他身上几处xue位拂了一下,他吞了口口水,能动了。可虽然能动,也只能小幅度动,他周身绵软无力,像狠狠握拳这样的动作,还是做不了……卢栎长长喘息,微微转着头,想看看自己现在处在怎样环境。可惜眼前好像蒙了一层雾,他能看到房间里有光,也知道光在哪个方向,可他看不清那道光是怎么来的,是漏光的洞,是烛台,还是夜明珠?眼中世界迷离又暧昧,就像喝醉了酒,又像高度近视的人描绘的景像,你知道面前有什么,但就是特别模糊,看不清。有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脸,“能说话了么?”离这么近,卢栎都看不清这人的脸,连人头上束发的是玉冠还是簪子都不知道。他长长呼气,闭上眼,细细感受着其他……这是个男人。声音中气十足,却没有少年的活力,也没有老年人的沧桑,很低沉,很严肃,有种特别的威压气势。方才自己被拖着躺到床上时,脚是沾着地的,床高高过膝盖两寸。此人拍完他的脸就离开,说话是站着说的,同时此人与他的腿有接触,可能因为他动不了,所以人没有提防心。他能感觉与自己腿接触的部分,是那人膝盖位置……所以这个人的身高,比他高,比赵杼矮,应该……和赫连羽差不多。脸上传来的触觉……此人手掌有茧,与赵杼的相似,那是练武之人经年锻炼才会留下的茧。卢栎努力控制自己挥开睡眠欲|望,发动混沌一片,仿佛灌满了水的脑子思考,认为与他说话的这个人,年龄应该在三十岁以上,五十岁以下,武功高强,身份特殊,是某个领域的上位者。那人见卢栎没回答,突然给他灌了口水——动作十分粗鲁,仿佛是故意的,就为了试探。“咳咳——”卢栎用尽所有力气,握住这人的手,仿佛要把肺咳出来。这一握,他又发现了别的东西,这人拇指上戴着一个扳指,图案……像什么呢?时间太短,脑子又太糊涂,他想不出来。“看来是能说话了。”那人阴阴一笑,捏了捏他的脸,“我来问,你来答,答的乖,答的好,就放了你,否则……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卢栎没说话,眼珠子慢慢移动着,迷离的左看看右看看。有人好像吓到了,低低问出声,“头儿,他真的看不到咱们吧?”那人冷嗤一声,声音森寒又充满戾气,诡异的威压漫开,“放心,吃了我的药,只会想实话,旁的,看不到看也听不到。”仿佛要验证一般,他开始问问题,“你叫什么什么名字?”“卢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