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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错了,明天,明天就会长出来了。”“真的吗?”“当然是真的,沅沅不哭了。”江沅点点头,竭力挤出一个笑来,吸吸鼻子把脸埋在他颈窝,细软的小卷毛蹭着段既行皮肤。过了两秒,热烫的液体还是再次滴到了段既行的颈间,顷刻间又要变成汪洋。“明天小饼就回来了,你哭什么?你哭得脸这么肿,小饼都要认不出来你了。”段既行又说,“小饼认不出你,你又要伤心了。”江沅死死憋住眼泪,把涌动的水汽全限制在眼眶里,“不哭。”段既行早想会有这一天,金毛寿命不过12到15年,因此早两年就做了准备,没想到小饼活了十七岁。那时候的狗都长大了,再带到江沅身边来怕养不熟,连夜叫人找了只外表相似的小金毛。第二天一早,狗就送来了。毛色,眼睛,神态,哪哪都能小饼一模一样。只是小金毛上蹿下跳的,一点没有小饼乖顺的样子,对江沅也爱搭不理。“小饼,小饼!”江沅高兴地围着狗团团转,却没得到任何亲昵的表示,他仓皇回头,无措地看着段既行,“小饼认不出我,我脸肿了吗?”段既行环手靠在门边,笑着点头。江沅努力让自己迅速消肿,他蹲在地上不停对狗做着自我介绍,希望“小饼”马上认出他来,但是没有。把小饼最喜欢的玩具来出来,也没有得到特别的反应。他甚至还特意请了mama来做蛋饼,但“小饼”不喜欢。段既行看他一趟趟白忙活,都想再换一只狗来了。最后,他执意要给小金毛弹钢琴,来唤醒它“前世”的记忆。段既行一进家门就听见狗关在琴房里满屋子乱吠,他刚推开门,狗就蹿出去了。正在弹琴的江沅仍然一无所知,他半阖着眼,在练习李斯特的,这是他上次音乐会表演过的曲目,高音区的快速装饰光彩而富有弹性,充满了清晰圆润的颗粒感。江沅神情端重,仿佛随音乐声若即若离,这是一种天真且神秘的诱惑。段既行悄然走上前,仿佛信徒,他单腿屈膝跪在地上,嘴唇顺着他柔软的发梢徐徐下吻,从他皎白纤细的后颈亲到细瘦微凸的肩胛骨。江沅吓得一缩,转过身来,段既行抬起头,轻轻吃他两瓣饱润的唇,粗粝的掌心从他光滑微凉的后脊摸进去。江沅缩了一下,段既行搂住他的腰站起来,结实虬劲的手臂把江沅抱得离了地。把他整个搂怀里,低着头沉醉地啜他嘴唇,来回舔吸他红嫩的舌,琴房里响起些粘腻暧昧的水声。江沅亲都被他亲软了,段既行合上钢琴盖,把他放上去,站在他两腿之间,重新吻住他。江沅的手软软垂在他肩上,半阖着眼,两根舌头在空中缠绕不分,唾液顺着江沅嘴角流下来,淌了一下巴。两个人贴得很紧,江沅能明显感觉到段既行勃发的阳具顶在他大腿根,江沅抬头看他一眼,眼珠水润。他已经没那么听话了,有时候会冷酷地拒绝段既行的求欢,被弄狠了也会哭着要跑,事后还要任性地说“再也不要了。”越单纯的人动物性越重,趋利避害的本能越明显。他又说,“现在不可以。”段既行蹭他的鼻子,抿一抿他被吻得肿胀的嘴唇,“沅沅不是说要给我生宝宝吗?”“长头发说,男孩子不能生宝宝的!”谁想到段既行反问他,“为什么?”江沅一下哑了口,“因、因为……”突然灵光一闪,他得意地说,“因为长头发也不可以!”段既行说,“他不可以,你可以呀,沅沅比他厉害。”江沅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我可以吗?”“当然可以。”段既行把他抱下来,用粗勃guntang的rou根在他丰盈白嫩的屁股上顶了顶,“沅沅不喜欢它吗?”又滑进臀缝里去,用rou筋粗硬的柱身磨他柔媚温顺的rouxue,江沅仿佛被烫着了,舒服得抽着气,直哆嗦。这小小一个销魂洞,是个口是心非的yin眼儿,又紧又sao,含着他就往里吞,越深越喜欢,出得水越多。段既行三两下揉软了xue口,借了点江沅口水的润滑,没费多大力气就顶了进去。江沅坐在钢琴盖上,被强横蛮莽的cao弄干得满脸是泪,下头咬得死紧,通红的yinjing直翘着,腥苦的精点洒在泛着雅重光泽的施坦威钢琴上,色情得要了命。他两条腿颤巍巍的随着cao弄不断颠簸晃动,被那根rou杵捣得灵魂都稀烂,脖颈猛地仰直了,“啊啊,深……不要——”段既行舔他的耳朵,“小饼在外面听哦。”江沅一下就闭了住嘴。段既行把他抱着,颠着狠狠cao他。江沅被cao得一耸一耸的,整根狰狞粗硕的性器直直捣进甬道,腹腔被撞得麻涨不已,他既不能哭又不能叫,捂着嘴不停摇头流泪。江沅第二次射在段既行腹部,他脱了力,四肢抽搐,毫无意识,像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偶。段既行出了琴房,把他放到床上,抚摸着江沅湿润的发根,嘴唇印在他眉心,胯下粗黑狰狞的大jiba仍然自下而上深深地干着他,yinnang拍在xue口撞得啪啪响。江沅连说话都没气了,紧紧攥住胸前的手,整个人随着cao干不断起伏。rou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江沅终于哭出声来,是孩子的那种哭法,放声嚎哭,哭到一半陡然变了调,“啊,好深……阿行,插啊啊啊……”囊袋堵在xue口,guitou狠狠夯向sao心,段既行腰腹前挺,深深射进他身体里,趴在他身上,意犹未尽地喘着粗气。第十九章(完结)江沅带着小金毛出门散步。这只新长出来的“小饼”活泼得让江沅有些招架不住,不温顺不聪明,也并不很听他的话,只对玩耍表现出了过度的热情。江沅还没来得及怀疑它的“身份”,先怀疑上了他的品种。到后来,完全就是这只精力旺盛的小恶魔在拽着他跑,他实在走不动了,找了个凉亭歇息了一下。他仰头看着云出了会儿神,又恹恹地去看难得静下来的小金毛,才发现旁边蹲了个小男孩。那小孩长得无比粉团可爱,他穿着一件缝着大象耳朵的连帽童装,露出两截白嫩的手臂。他蹲在小金毛面前,小心地摸了一摸又连忙把手收了回来,藏在怀里,希冀地抬头去看江沅,“哥哥,这是你的狗吗?我可以摸一下吗?”江沅看着并不怎么精神的小金毛,迟疑又内疚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小男孩歪着头问他,大眼睛扑闪扑闪,有一点点懊恼,“为什么?这不是你的狗吗?”“因为,我也才刚认识它。”“所以你们还不是朋友是吗?”江沅并不确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