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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缓了缓,从地上爬起来赞道。她和夜隼打得死去活来,薄大夫找了个空档投了个药粉丸就把一帮杀手吓跑了。“赶紧收拾一下走吧,也不知派了几批杀手阻拦我们去寻找王爷。”夜隼道。薄言和潘越敛了敛神,与夜隼赶紧赶路。逃离的那些个杀手跑出两个山头,还在暗想,千万别沾上一点点药粉,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这人下毒的功夫的。当时派去船上刺杀的人回来,直接被主子给砍了。总以为这么死了便没什么事了,却不料拖着那几个去掩埋的人,不消两个时辰,便全身溃烂而死。只是触碰过被下毒的人便如此,可见被下毒之后的人下场会有多惨。这次杀不成,下次再找机会去杀,左右到罗那还有时间。但是千万不能被那个大夫下到毒,谁知道会被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毒。☆、第48章在薄言和潘越、夜隼连夜往泊古赶路的时候,苏木也在想办法把兰煜转移出去。毕竟,兰煜在澜桥过于危险,每天都有兵士在搜查。上次的搜查还是浓若想的法子逃过了一劫。也就因为这,浓若与苏木的那“一搂”传遍了澜桥,惊动了浓若的阿爸,连夜赶到了澜桥。浓若在苏木面前不显,眼里却能觉察到苏木转眸之间的不自在,心里不由泛着浅浅的酸涩与难受。她明白苏木对自己还并没有爱慕,只是因为那“一搂”的责任。但要回到那一刻,浓若想,怕是还会那么做。帕舒过来请浓若回去的时候,苏木身体微微一僵。浓若看着苏木故作镇静,却掩饰不下发白的脸颊,心里那点难受全都被心疼压了下去。浓若曾想过,如果自己不是富商索琨的女儿,仅是一般农户家的女儿,苏木会不会接受自己?浓若垂下眼眸,压了压心头泛起的涩意,再抬眸的时候,眼底里已没有涩意。她走到苏木身边,伸手握了握他握着的手。苏木微微一颤,看向浓若。“圣医,别担心,”浓若淡淡笑着,“我阿爸不会为难你的。”苏木看着浓若的笑,到咽喉的话吞了两吞,又压了下去。苏木并不认为浓若的阿爸会欢喜地将女儿给自己,罗那第一富商的千金怎么能下嫁给一个普通的小大夫。没有那传遍澜桥城的那“一搂”,这下嫁勉强能博个为爱不顾一切的美谈。而那“一搂”流传之后再有富商千金下嫁小大夫,怕是不光浓若的名声有损,连带着浓若身后的家族都会蒙羞。这样的情况下,浓若的阿爸怎能不为难苏木?浓若松开手,转身离开。苏木看着浓若的背影,站在窗前一言不发。良久,苏木才下了决定似的回身坐到案前。“过来坐下。”苏木抬眼看了一下丝毫记不得任何事的人,拿出脉枕放到案上。那人在苏木旁边坐下,看到脉枕,便将手搭在上面。苏木这次诊的很是仔细,问的也很细,然后将自己关在药房整整一天一夜。等他出来的时候,浓若迎了上来。苏木脸上有些苍白憔悴,看到浓若关切的目光,便微微一笑:“可还好?”浓若淡笑着微微颌首,又想起什么似的摇摇头,随即又是安慰地点点头。苏木无奈失笑。“没事的,不要担心。”浓若眼下眼睑,伸手抱住苏木。苏木身上一僵,看到怀里那人无助的样子,便放松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浓若,”苏木想了一想,轻道,“我要出一趟澜桥。”浓若抬头看向苏木,眼眸里满是询问。“他在这里总归是危险,”苏木说道,想起怀里的是罗那人,便犹豫着开口,“浓若,我不认识他,但是我觉得他可能跟我认识的一个人有渊源,所以,我不能让他被搜去。但倘若……倘若……”苏木停顿了一下。倘若他不是说的不是那人,自己又该如何?“圣医是极其仁慈的人。”浓若松开苏木,看着苏木的清眸,道,“圣医不会见死不救,浓若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无关国别,无关性别,他不会枉顾一个人的性命不管。其他的,浓若并不想知道。苏木此刻却是有些私心的。药谷出去的大夫游走在各国行医,却没有偏帮哪一国。像这样涉及到国政纷争的人,药谷大夫可以医人,却不可这样藏人,插手这类纷争之事。但冲着这人昏迷时喊出的那个名字,苏木犹豫了。“等我,”苏木道,“等我将他送回药谷,便回来。”浓若看着苏木郑重的表情,淡淡一笑:“好。”想到现在城里如此严格的搜查,便又忍不住说,“现在如何出城,你知道的,巡查的兵士都多了一番,更别提城门了。”苏木摸出一个天青瓷瓶:“明儿一早,我会带几个人以治病借口出城。”“明天就走?”浓若抬头。“嗯。”苏木点头。浓若没有说话,轻轻咬了咬唇。“一个月,我便回来了。”苏木看着她殷红的唇瓣。浓若松开唇,若有所思地看着苏木。浓若离开之后,苏木拿着天青瓷瓶到那人的房里。“你服下这药,我明天一早带你离开这里。”苏木拿出一颗药丸看着那人说。轻微的药香游走在鼻息之间,缓缓沁入心扉,那人看着苏木清明的眼睛,接过药丸道:“好。”药丸入喉一刻,那人开始头晕目眩,渐渐站不住脚。苏木伸手扶住他,只在耳边轻道:“放心,没事的。”那人便顺着苏木倒在榻上。一息之间,便似病入膏肓般气若游丝。“止行。”苏木喊了一声。“师傅。”候在门外的止行端了一只碧釉小碗,抱了个木箱推门进来。苏木接过止行手里的小碗,将碗里的糊糊一点一点涂到那人的脸上,随后接过止行手里的木箱,拿出一张胶皮覆到那人脸上,在那胶皮上又拿细笔眉刷涂涂抹抹了几下。站在一旁的止行开始不自然了,顿了顿道:“师傅……”苏木将细笔眉刷收进木箱,往那人口中送了点药水进去,才在一旁洗了洗手。止行递上一块棉布白帕。“止行,”苏木开口,“师傅明早要离开一个月。”止行没有说话,疑惑地抬头看了看自己师傅,又看了看榻上那人。“是,带他离开,”苏木知道他眼里的疑惑,“我要将他送出澜桥,送出罗那。”“哦。”止行又看了一眼榻上那人。“你是我手里医术最好的徒弟,我把他扮成你,出澜桥会方便点。况且,你们身行相当。”苏木道,“在这一个月之内,你尽量呆在炼药房,有事都交代你师弟们去做。”“是,师傅。”止行颌首。“将‘蔽日’掺入你的医厅内的饮水里,患者及药童都要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