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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很好。”上校突然勾起一抹微笑,这一句话却是对柳若熙说的。温颐怔愣半晌,他从来没有想过上校是会笑的,就如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上校会在这个时候笑!“韶景澄!”柳若熙也反应过来,突地站起来,似乎是要和韶景澄拼命。但最后却是拉住了温颐,对温颐说道:“我告诉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支持你,我也会帮你,你要是现在想后悔,我怎么也会让你脱离这里!”温颐笑了笑,疏远而礼貌。柳若熙也笑了,撇了撇长发,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尴尬,他还没和温颐认亲,现在突然说出那么逾越的话,是个人都不会答应。但是,他和温颐相认,那也只会加重某些人对他和温颐的监视和怀疑而已。“既然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温颐冷冷地看了韶景澄。之前觉得这人还对他没有恶意,可是这一次,温颐也忍不住了。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自己有个章程。就算是告诉徐老他不转校,他也不会是被韶景澄给推到这个风口浪尖说!他讨厌这种不能掌控的局面!更讨厌导致这个局面的人是他好不容易才在乎了一点的韶景澄!柳若熙也看到了温颐对韶景澄的态度,就算他没有得到温颐的回应又如何?至少温颐没有对他露出这种表情!韶景澄吃亏他才高兴呢!柳若熙露出两排好看的白牙讥讽一声,朝着韶景澄比出一个倒拇指。随后甩了一头长长的金发出了门。校长见状,反而急了。一个是星耀帝国的亲王子,一个是帝国储君,两人就在他的办公室露出敌意,这叫他有点不知道如何处理了!“上校,你没事儿吧?”半晌,韶景澄都还没有走的意思,校长不免有些担忧。“他……”韶景澄说出一个字,而后又抬头看校长,“他为什么生气了?”“你问谁?”校长一脸懵逼。柳若熙?柳若熙不一直都是这样肆意妄为吗?还是说问的徐老?徐老不一直在生气吗?还是说温颐?哦,对了,刚刚走的时候温颐的笑容似乎是个冷笑!可校长哪儿知道啊!韶景澄坐了半晌,坐得让校长胆战心惊都没有理出个思路,反而是韶景澄的母亲来催了。这时候,韶景澄才从理不清的思绪中走出来,他忘记了母后来找他的事了!路上,白凌拿着最新的有关温颐的消息给上校,结果上校再度黑了脸。气氛一时有点冷,白凌这才知道自己原来传了一个上校不知道的大消息,很是疑惑道:“你都不知道啊?”上校瞥他一眼,白凌更乐了,不是每天都和温颐在一块儿吗?怎么这都能不知道啊?这温柔乡也够温柔的啊!不过白凌还是不敢再躲多开玩笑,一本正经道:“网上也闹挺大的,不过温将军都有做到位,各家知晓此事的都没有到处传温颐就是怡然的事。”说完,见上校的表情依旧没有半点的轻松,补充道:“但是现在温颐把自己的照片放到网上去了,我有点担心,担心那边封不住消息,让这事儿传回帝都星,万一温将军再次发火了怎么办?到时候温颐岂不是又要遭殃?”白凌也听闻过温将军因气温颐而让温颐半生不死,传闻温将军厉害,没想到对自己儿子更严厉。想到这里,白凌又看了看上校的态度,发现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反正他一点都不知道上校因为温颐生上校气的事。“我知道了。”上校收下白凌拿来的照片看了一眼。竟然就是那天晚上温颐搔首弄姿的照片!韶景澄也开始生气了!半刻钟后,韶景澄到的时候,君后一个人在他的办公室里面背对他站着,踮着脚,正在给韶景澄摆放书籍。“妈。”“景澄啊,好久不见,你有没有想mama啊!”君后转身,双手张开,“给mama抱一个。”韶景澄耸耸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君后倒也不觉得尴尬,抱抱这种待遇通常都是二王子韶景渝的。“你来做什么?”韶景澄看了看自己的书柜上多了的那些粉红色基调的书,突然有些惶恐。“我专程来看温颐的啊!”君后坐到韶景澄对面,双手撑着桌面,满面笑容,甚至还带着一点小调皮,八卦地问道:“我听说你们同居了?”“你听谁说的?”“白凌啊。”“……”韶景澄突然有种深深被老战友背叛了的挫败感!“感觉怎么样?我还没有试过婚前同居呢,儿子你真行!”“我用的是兽态。”韶景澄无语道。“唉?兽态啊!”君后一想到漂亮的小少年抱着儿子的样子,突然有一点被戳中萌点的感觉,“他是不是在把你当儿子养啊!”有随便摸儿子小叽叽的吗!韶景澄一阵郁闷。但看着君后一脸向往的样子,他突然又觉得不该怀疑这一点。“我也好久没有抱到儿子的兽态了。”君后有些小抱怨。韶景澄没理她,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我今天见过温颐了,这孩子果然是比他父母还要出众!要知道以前他mama可是星际公认的大美人呢!”君后一脸怀念的样子,又突然叹气道:“唉,温颐,差是差了点,但基因这种东西可能一辈子都改不了了,但下一代还是能优化优化的,儿子,我相信你!”“那你相信我能让他怀孕吗?”“……”君后做不好意思状,“儿子你现在学会说冷笑话了哎!”说到基因,韶景澄一阵烦闷。母亲来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不想过问,但是这样不着调,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始问正事了。“其实我不是不同意你提前训练他,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怀着与他生活一辈子的心态去增强他的能力,而不是抱着恶意,想要让温颐再一次的体力枯竭。”君后话音一转,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孩子已经够可怜的了,我们本来没想要这孩子当你的未婚夫,他的自身条件不合适,但是这却是我们仅有的让温黎站在我们这边的机会,我们不想你以后像你父亲这般过得艰难,孤立无援,一辈子都挣扎在与首相争权之中……”“我知道。”韶景澄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临母亲的软弱,他想安慰的,但是似乎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于是只有干巴巴地说出这三个字。“你知道就好。”君后也不再啰嗦,反而因为韶景澄的三个字的安慰而舒坦了一点。因为韶景澄不善于说谎,所以这三个字也表示,他没有对这段联姻表示不满。沉默了一会儿,韶景澄有些不知道怎么打破这尴尬的氛围。想着要不转移话题说说书柜上的那些书,但又害怕母亲给他上‘爱情教育课’,索性还是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