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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他用自个的母语对着田品滇说了一句:“下次要是又消失个几年我绝不原谅你。而且我觉得我永远都没办法喜欢你的小男朋友,他那双眼睛总像是锋利的刀子一样刺伤我的皮肤。”对方打得并不重,但田品滇还是顺着Antony的力道小小的惊呼了一下,装作被对方打痛了一样,拥抱之后田品滇笑眯眯地开口:“保证半年以内还会去看你的,而且休假的时候能不能把G市也列入你的旅途呢,我到时候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做得慕斯绝对比你最喜欢的那家店美味。”“得了吧你,我宁愿相信你是想用黑暗料理给毒死我。”金发男子摆了摆手,“你过去吧,我也要开车回去研究所了,说不定明年我会考虑的。”临走之前,他突然对着田品滇的右脸颊啾了那么一下,然后迅速地退开,得意洋洋地送了一个飞吻,还给了一边的顾柯一个挑衅的眼神。:“我走了,祝你旅程愉快。”田品滇愣了一下,刚想说些什么,对方就风风火火地走了,他转过脸来准备和顾柯解释一下:“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开玩笑,你可千万别……”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顾柯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了,然后是非常响亮的三声:“啾啾啾!”刚刚田品滇被亲过的地方就被狠狠地亲了三下。顾柯拖着箱子往安检那边走,末了就留下一句:“给你消毒!”田品滇掏出手帕纸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从过安检到坐上飞机都一直是半低着头:刚刚真的是,感觉好丢脸。两个人回去没几天就是田曼曼的婚礼了,她和夏邑相恋好几年了,恋爱中也吵吵闹闹好几回,但总体上还是一直甜甜蜜蜜的,而且这么长时间下来,总算是顺顺利利地要步入婚姻殿堂。田品滇没有结婚,自然是做了田曼曼的伴郎,婚礼算是中西结合,伴娘有两个,一个是男方的一个是女方的。两边的亲戚来了很多,当然在田曼曼这边的都是属于田家的亲戚,田家两位老人也大清早地做车过来了。夏邑过来田家接田曼曼的时候,田家奶奶扑在田曼曼的身上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田母站在边上,也揉了揉自己红掉的眼,然后还要劝田奶奶:“这是好事,不哭了不哭了。”G市这边婚礼的习俗是要女方的兄长把大姑娘抬上轿子的,意思是女方有娘家罩着不会被人欺负。不过近几年这些习俗都西化了,田曼曼是穿着新郎服的夏邑背着下了楼的,田品滇就在边上跟着,女方这边的伴娘则是提着新娘子的包在后面紧紧的跟着。G市并没有教堂这种地方,就算有,那也是很小的,基本不可能会有神父来主持那种念结婚词,西式的婚礼啥的。两个人的婚礼就是找了司仪,在G市最好的酒店里架起来一个台子,亲友都坐在台子下头,两方的父母来发表感言什么的。作为新娘子唯一而且关系非常好的哥哥,田品滇也在长辈们后头说了两句。大致意思就是把自己的meimei这么交给夏邑了,如果对方欺负田曼曼自己一定会算账什么的。底下就有损友啊起哄什么的,说新娘一定会把新郎管得严严实实的,绝对不会让新郎有欺负她的机会。基本上整个婚礼大家都在笑,田品滇自然是感慨万分,但总归还是高兴的。田父大概是内心最复杂的这个,作为一个父亲,他对把自己女儿拐走的男人还是有诸多不满,但无论如何,他都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过得开心,当然要是过个一年就给他生个外孙女啊什么的再好不过了。作为女方大唯一兄长的伴侣,顾柯自然也参加了这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他把那个一看就非常沉甸甸的大红包给田曼曼的时候,对方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状。“你今天很漂亮。”顾柯真心实意地夸赞到。“谢谢,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大红包。”田曼曼把红包塞进手提包里,又把包递给自己这边的伴娘。顾柯默默地坐了回去,就坐在田品滇身边的位置。他懂分寸,尽管田家父母以及田曼曼算是接纳了他,但并不代表这些亲戚就能够接受他的存在,虽然田品滇可能并不在意这些,但他就是无法忍受对方受哪怕那么一点的委屈。婚礼上田品滇多喝了一些酒,车子自然是顾柯开回去的。顾柯把人扶上楼的时候田品滇还迷迷糊糊地说了几句醉话,车子的后座就坐着被带了朵超大号红花的焦糖,它恍惚了一路,差点忘了在到单元楼楼下的时候从车子里蹿出来。这还是田品滇第一次喝得这么失态呢,到了楼上的时候他就扯开领带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又被顾柯搀着换了这一身酒气的衣服。在浴缸里的时候,被酒精麻醉了大脑的田品滇就迷迷糊糊地被顾柯全身都消毒了一遍,H市机场的事情他还记着呢,有机会摆在面前他不把场找回来就是傻子。给田品滇洗了澡,顾柯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他在浴室里冲了一个澡又回房间,田品滇已经在床上睡着了,焦糖还戴着那朵写着花童的超大号的大红花,整只猫一脸忧郁地蹲在墙角。顾柯把门给反锁上,他并不准备把田品滇叫醒,只是亲了亲对方的嘴角,对着已经睡着的田品滇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四十七最近田品滇觉得顾柯有点不大对劲,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从田曼曼结婚后一个月开始的,之前他否定了顾柯来帮忙的提议,但顾柯也不可能一直就这么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干。以前忙碌惯了的人一旦歇下来肯定不习惯。更何况顾柯年纪还轻的很,两个人不可能天天腻歪在一块,田品滇到店里工作的时候,顾柯也就回了他自己的公司。不过按照顾柯的话来说,他现在只需要远程cao控,所以去公司和待在家里并没有多少区别。在毁掉了一大堆食材做出能让人食物中毒的黑暗料理,并烧通几个锅以后,田品滇坚决的不让顾柯靠近厨房。确定自己没有任何天赋之后顾柯就去五星级酒店拜了大厨为师,天天跟在人家后面磨,花了整整一个月煮出来的东西漂亮是漂亮了,但是吃起来味道也只能说是勉强能吃。看着顾柯一张沮丧的脸,田品滇只能揉了揉对方的发顶开解:“哪有人能够十全十美的,我看那些金融数据分析也一样头晕。你要是真的过意不去就多分担些家务不就好了,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委屈自己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