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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则不然,虽然也是纯粹木制的,陆辞瑜却将其收在空间里易于拿取的地方。陆辞瑜记得弩在古代是一种重要的作战兵器,是受朝廷管制的。山中不少猎户都用弓箭打猎,却没有几个拿弩/箭的,何况他一个落魄少爷身上会有这种东西已经很奇怪了。短弓主要是近战及狩猎时使用,可能由于制作时只是被商家定位在纪念品层次的缘故,弓的弧度弦的材质都不是很好,实用性也极差。也就陆辞瑜这种异能在身的能敏锐察觉到猎物并用这把短弓的射程和力度将猎物捕捉。他试着射了几箭,逐渐找回了些手感,几个时辰过去也捉了不少。这里就不得不提一句果然是原生态,满山都是林中的野物,每隔一段时间就能看见几只。村中的猎户倒是也有几个,不过兔子野鸡都是一窝一窝的抱团,他们几人打猎的速度远远跟不上繁衍的速度。里正说过山中有一些大型的凶险动物,陆辞瑜才来了几天,没往深山里去过,故而还未见到。他看了看天色,将猎物丢进背后筐中,往里走了走,摘了些草药后转身下山。村子里几乎是家家户户都知晓有他这号人了,陆辞瑜背着个大筐往回走,见到跟他打招呼的村民都会礼貌性回上几句。他现在还分不清每个人谁是谁和谁谁有亲属关系,不过对方的面貌形态都已经记在心里了。老郎中家就在山下,陆辞瑜本可以直接从村北那端上山,奈何多年前曾有野猪从那端下山,祸害了不少人家。里正后来便召集了村民将那端的山路全部堵死,也是为了保证山下住户的安全。现在陆辞瑜只能舍近求远每日经过大半个村子,别人想不认识他都难。末世独居了几个月穿越过来独自生存半个月的以至于仍有些不习惯交流的陆.暂时性社障.辞瑜笑的僵硬。可能是为了方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病人,老郎中家的大门很少关着。陆辞瑜进了院,将筐中收获倒出来轻车熟路的处理好。野物堆在一旁,草药按类分好,正要进屋看看林迟,老郎中及里正一同说笑着进了院。“陆小子来了啊。”他一眼看到那几堆东西:“不是说不要再拿了吗,诊金早就抵够了,拿回去拿回去。”陆辞瑜挠头笑笑:“都是顺手打的,又没有本钱,您就收下吧。”老郎中转身不看他。陆辞瑜忙给里正使眼色,想让他帮忙劝劝这老头。没想到里正也蹙起眉,不甚认同道:“林叔说的对,这些放到镇上也能换几百文钱呢。”他沉下脸教育道:“看看你自己,没房没地没亲戚的,在这儿又无依无靠。再不多攒下点银子将来怎么娶媳妇儿。”陆辞瑜不甚在意,反问道:“里正叔叔莫不是觉得辞瑜娶不到妻?”里正面无表情不说话。陆辞瑜的条件当真是极好的,这几日他家来了不少人,话里话外都在打听陆辞瑜的事。虽然都被慧娘挡了回去,不过看起来仍旧是不死心。他上无父母兄长,姑娘嫁过去不会受妯娌磋磨,又出身在城里,虽然落魄了但家学气度仍在。即便是不看这两点,单凭读书人这三个字就能让这群人抢破头了。会读书识字。结了这份亲事,日后家里的所有人都不用愁支付不起孩子去镇上学堂的银子了,能省下多大一笔银子呢。至于陆辞瑜本人……他手里若是有银子最好。好歹也曾是个少爷,几十年养成的金贵身子哪吃的了农家的苦,指不定哪天就去牙行买几个家仆回来转做他的老爷,那自己闺女转眼就成了夫人。若是他两手空空身无分文……那也没什么。陆辞瑜在这没有依靠,不识五谷不懂农事,结了亲便只能依附岳家生存。村子里哪家姑娘没有几个哥哥弟弟叔叔伯伯?陆辞瑜若敢不听话就直接打上门去,他连个能撑场面的人都没有。总之说什么自己家都不会吃亏。里正和老郎中先前也是看出了这一点,不过他们倒没想着从陆辞瑜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只盼着若是他真的同林迟结了亲,能顾忌到自己的身份对那孩子好几分。他能多存些银子,日后底气也能更足些。陆辞瑜明白他们的意思,不过他真的不差这几十文,何况这几日他都在老郎中或里正家蹭饭,真要白吃白喝他自己心里也过不去。陆辞瑜上前几步,一边一个抓着里正及老郎中的胳膊:“谁说辞瑜无依无靠了,这不是有里正叔叔和林爷爷嘛。”里正倒退一步捂住心口。老天爷啊,明明是个六七尺高的汉子,撒起娇来连他这把年纪都受不住。长的好看了不起啊。老郎中冷哼一声,转身进屋。陆辞瑜早就摸透他的性格了,知道他这是默认了,禁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里正见他那模样有些想笑,唇角刚向上勾起,又被他强制地压了下去。冷着脸维持他里正最后的形象,僵硬道:“衣服怎么弄的?”陆辞瑜不明所以,低头看了眼,袖口处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估计是在山上时被横生的枝桠划破的。陆辞瑜不可置信脸。他衣服不少,挑挑捡捡能在这儿穿的却就这几件,转眼又报销了一件……户籍还没办理不能进城去置办新的,没有穿的了可怎么办……里正叹气。就知道这公子哥儿自己不会补衣服,也对,哪个汉子懂这个啊。“迟哥儿不是在屋里吗,让他给你补上吧。”陆辞瑜一脸懵逼看他——这个不需避讳吗?里正扶额叹气,作势要打:“让你去你就去,废话那么多干嘛。”陆辞瑜匆忙避开,唠叨了几句便进了屋。里正在他身后叹气,这孩子怎么就不开窍呢。陆辞瑜进了屋,林迟正在擦桌子,见人突然进来吓了一跳。他头上的布已经拿掉了,头上伤处结了薄薄的一块痂,看着极碍眼。林迟是个闲不住的性格,在床上被逼着躺了几天,转身就说什么都要下床。正如同陆辞瑜拉不下脸在里正和林郎中家蹭吃蹭喝一样,林迟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陆辞瑜能上山摘些草药打些猎物,他便在家给老郎中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打扫卫生打打下手。陆辞瑜拿过他手上的抹布,快手快脚的擦了一遍,而后让人坐在凳子上,犹豫片刻才问出口。他指了指袖口上长长的一条,补充道:“缝上就行。”林迟自无不可。又不是什么贴身的衣物,哪有那么多说法。何况他二人清白坦荡,自然无所畏惧。陆辞瑜进了别屋换了衣服,将衣衫递给林迟便继续出去帮忙。他前几日弄脏了外衫,自己又洗不干净,索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