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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人,不值得你为他死啊。”“乖,说吧,就只有几句话而已。”“你说完,我就送你回家。”霍云鹤的语气很轻,光听声音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很温柔的人。他在明燃耳边蛊惑着,如同伊甸园中诱惑夏娃偷吃禁果的毒蛇。是撒旦的化身。明燃启唇:“你是个垃圾,你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你比臭水沟里的石头还令人作呕。和你站在一起连空气都是污浊的,我真想你彻底消失。”霍云鹤满意的点头:“真乖,继续。”明燃看向他:“霍云鹤,我说的是你。”霍云鹤含在眼中的笑在一瞬间凝结。“哈哈哈——”霍云鹤突然低下头闷声大笑,刹那间他猛地站起身,满身戾气,抬手对着明燃的脸抽过去。明燃偏头躲开,颧骨位置被霍云鹤手上的枪砸出一个口子,鲜血直流。他没痛觉,只感觉脸上有温热液体在流,舌尖一舔,口腔全是nongnong的铁锈味。“既然你那么想死,我成全你。”霍云鹤冷笑,把手上的枪砰地一声砸在桌面:“游戏继续。”明燃抬手抹了抹脸颊不停流下的液体,青白的手指被鲜红的颜色浸染。他面不改色拆卸手心里同样染血的勃朗宁,速度快的惊人。对于熟悉枪械的人来说,组枪其实很简单,就是拼装玩具一样,玩的多了,速度自然就上去了。想拥有超强的速度,有人靠长年累月不断地练习,有人则靠天分。明燃的手很快,这一点从他玩刀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他手指灵活,运转起来时让人眼花缭乱。他需要的只是机会,熟悉枪械身上各部分零件的机会。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拆完,霍云鹤余光看向明燃时不禁皱起眉,默默加快手上动作。明燃低着头,淡淡开口:“林月生比你受宠,身体比你好,手段能力比你强,就连运气也比你好…你一直说他是垃圾,那嫉妒垃圾的你是不是连垃圾都不如。”霍云鹤手指微颤,似被戳到痛处咬牙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嫉妒他。”“我有个兄弟,你愤怒时候的眼神,和他一模一样。”咔一声响,弹匣上膛,明燃面无表情举起枪。霍云鹤手僵在桌上,双眼死死盯着明燃的脸。这画面似曾相识,但角色人物完全翻转。明燃的心提到嗓子眼,手指搭在扳机处慢慢收紧。就在明燃按下扳机的瞬间,霍云鹤突然笑了。明燃一开始不懂他笑容的含义,但下一秒他瞬间明白。——枪里没有子弹,霍云鹤在耍他。在这场游戏中,霍云鹤一开始就没想明燃活,属于他的两把枪都没子弹。明燃笑自己天真,竟然信了这只狐狸的鬼话。“卑鄙!”明燃咬牙道。“哦吼。”霍云鹤抽走明燃手里的枪,感叹道:“明明是你故意激怒我,让我慢了几秒钟,你才是个卑鄙的小东西。”“刚才把你打疼了吧?一会我会温柔些的。”霍云鹤语气轻柔,明燃却只觉得恶心。“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给林月生吗?因为你自卑,你懦弱,你是个胆小鬼。”“无论是面对像林月生那样的强者,还是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你都不敢正面面对。你怕输,怕死,只会耍阴谋诡计,根本没有一点勇者该有的气魄,所以胜利永远都不会眷顾你。”“你就是阴沟里的老鼠,永远只敢蹲在逼仄的下水道里小心偷窥。你没勇气钻出去,即便胜利的果实就在眼前,你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去夺。”金色的阳光落在明燃白皙的侧脸上,让他面上鄙视轻蔑的表情异常显眼。霍云鹤心中燃起怒火,一把掐起明燃的下巴:“哦?我是老鼠,那林月生呢,他又比我高贵到哪里?”“你以为他走到现在这一步手会多干净,你觉得他好,那是因为他只把好的一面呈现给你!!”“你见过他杀人吗,你见过他给叛徒用刑吗,你看看我的脑袋。”霍云鹤语气狰狞,咬牙切齿:“如果我是老鼠,那他就是一个手段狠辣、心黑手毒的恶鬼!”“成王败寇。”明燃只说了这四个字。“是。”霍云鹤笑笑,突然松开手:“但现在,在这艘船上,我是王,你是寇。”紧接着,他揪起明燃的衣领,把人拖着带进阴暗地船舱。这是一辆运货的大船,船舱内有很多打着眼孔的铁笼。霍云鹤找了个最大的,把人丢进去锁上。“我本想一枪给你个痛快,但你太气人了。”“我很愤怒,我要惩罚你。”林月生抓到霍云鹤时,他正在一个破旧的出租屋里喝啤酒,那里杂乱不堪,像一个垃圾场。霍云鹤看见林月生等人闯进来,如同是看见了老朋友一般挥手:“嘿,你们怎么才来。”林月生把手里的存储卡扔在霍云鹤脸上:“他人在哪?”“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林月生漆黑的眼眸瞬间席卷起令人战栗的冷色,屋内气压骤降。他掐着霍云鹤的脖子,力度之大,手指几乎要捅穿对方的脖子,直接把喉管掏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燃燃领盒饭了。☆、56、第56章林月生收到一份储存卡,里面存几张照片。照片背景是一艘破旧的货船,明燃面容憔悴地坐在椅子上,颧骨处一道巨大的血痕。而照片的边缘,一把黑洞洞的□□直指他的眉心。林月生盯着明燃脸上的伤口,手指压的咯噔咯噔响。顺着存储卡的来源,林月生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找到霍云鹤的藏身处。那是一个廉价脏乱的出租屋里,墙壁斑驳贴满小广告,快餐盒等生活垃圾遍地。霍云霆斜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举着啤酒瓶对他微笑,周身散发的腐朽味道令人反胃。林月生掐着霍云鹤的脖子,逼问他明燃的下落,但霍云鹤却一直咯咯咯地笑。他笑的样子实在太恐怖,满脸黑色结痂的皮不听抖动。连林月生身边那几位身壮如熊的保镖都忍不下去,微微扭过头看向别处。这种感觉非常糟糕,明明林月生掌握着霍云鹤的生死,但事实上对方的一举一动却紧紧拉扯着他的神经,让他痛苦不已。林月生强忍着把霍云鹤掐死的念头,把人丢到一边。霍云鹤笑着爬起来:“怎么?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林月生的嘴唇紧紧抿着,他冷冷看了霍云鹤一眼,然后大步走向出租屋门外。几秒之后,林月生拖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进屋。霍云鹤看清女人的脸后,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