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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往内,屋子的一切并不像一般别墅那样整齐到一丝不苟。沙发上有落下的毛毯,茶几上有喝了一半的水杯,地毯上还有没有收起来的玩具,林墨白还在楼梯上捡到了之前消失不见的毛绒娃娃……他的妻子依旧不擅长做家务,可是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一股温馨。这是一个家,并不是一个冰冷的房子。林墨白走到二楼的主卧,推开门,并没在双人大床上看到他娇美的妻子,床上的寝具甚至是整齐的,没有人使用过。他并没有意外,而是脱下西装外套和领带,整齐的放在一边,又取下了袖扣等其他饰品,全都归纳整齐的一一摆放好。林墨白并不喜欢这些精致的小东西,累赘而又麻烦,可是他的妻子总是会不厌其烦的送他,又在看到他佩戴的时候露出惊艳痴迷的神情。那是他喜欢的。在他的纵容下,如今,他已经拥有了整整一盒的装饰品,都堪比女人的珠宝了。随性的解开领口的扣子,林墨白走出了主卧,朝着女儿的儿童房走去。推开门,里面竟然也是空荡荡的,他这才皱了皱眉。这一回他出差时间长,原本是预计今天晚上到家的,可是昨天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后,他改了航班,连夜赶回来。难道他的妻女觉得孤单,回了娘家了吗?林墨白拧着眉,关上门,继续往前走,顺着走廊上阳光延伸的方向,走到了儿童房。他带着期待,再一次轻轻地推开门。门内,铺着厚厚的泡沫软垫,软垫上散乱着各种各样的积木,还有一个已经搭建完毕的巨大城堡,打开着门,像是等着公主住进去。房间靠窗的位置下,有一张供小憩的沙发床,他满心期待的两个女人正紧挨着窝在上面。三十岁出头的成熟男人,终于露出了明媚开心的笑容,就连昨天正是签下合约的时候,他都没笑的这样愉悦。黑眸微弯,全是让人沉溺的宠爱。林墨白几乎能想象出来,昨天晚上他的妻女笑闹着堆着城堡,因为mama不想回房间睡,连女儿也跟着有样学样,也不想乖乖回房间睡觉,最后两个人挤在小小的沙发床上。他不在家,这两个女人还真是闹翻天了。林墨白放轻了脚步,缓缓地朝着妻女走去。阮情今年也三十出头了,可是时光对她格外的眷恋,俏丽的脸庞上多了一抹成熟的韵味之外,其他依旧美丽如昔。眼神还是那样清澈透亮,皮肤还是吹弹可破,就连身材……哦,自从生了孩子后,她的奶子又比以前大了些。她侧躺着,女儿可爱的小脸正埋在她的胸乳上,浅浅的呼吸着。林绵绵,三岁。继承了他和阮情全部的优点,漂亮到在婴儿时期就有奶粉厂商找他们拍广告,现在幼稚园里都有小男生为了她打架了。若是再大些,他这个父亲不知道要cao多少心。老父亲正为了未来忧心着,林绵绵在这个时候缓缓地醒过来,rou呼呼的白手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的看着他,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嘘。”林墨白对她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林绵绵露出了纯真可爱的笑容,轻声叫了句“爸爸”,伸开了手臂,想要他抱。林墨白弯身,小心翼翼的从熟睡的阮情怀里抱起女儿,又安静的走出房间。“爸爸,我好想你,mama也好想你。”林绵绵用软软的声音说着话,话音里的含糖量更甚以前的阮情。“爸爸也很想你们。”林墨白在女儿软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道,“绵绵,爸爸抱你回房间,你再睡一会儿好不好?”“爸爸是要去陪mama吗?”林绵绵乌溜溜的黑眼珠盯着林墨白看。林墨白差点被她看的老脸一红,却也没否认,“嗯,爸爸先陪mama,然后再陪绵绵好不好?”“……好吧,可是爸爸要快一点哦。”林绵绵虽然有一丢丢的不高兴,可是三岁的她已经明白了,爸爸心里的第一位永远都是mama,她是第二位。爸爸说,她以后也会遇到一个把她放在第一位的男人。这么一想,林绵绵决定原谅爸爸,又亲了爸爸一口后,乖乖的拉着被子睡觉。等爸爸之后再来把她叫醒……只不过,那个时候叫醒的她不再是林墨白,而是他们家的育儿阿姨了。再回到玩具房,林墨白从身后抱住了阮情,高大的身体紧贴着,也挤上了床。阮情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有些发懵,感觉到熟悉的重量和气息后,依旧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现实。“老公?”林墨白带着胡渣的下巴,蹭了蹭她洁白的后颈,薄唇一下一下轻啄着,低低的“嗯”声。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深入了阮情的睡衣底下,一手掐着绵软丰满的大奶,另一手脱下内裤,摸着浑圆挺翘的臀部,手指顺着缝隙往前面身。阮情身体的反应比意识快,屁股往后蹭了蹭,往男人手心上送着,这才反应过来。“你不是今天晚上的航班吗?”“忙完了,就提早回来了。”说话间,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急切切的。他们结婚五年,林墨白虽然经常出差,可是最长也不超过一周,这一次竟然走了十天,身体和心灵都急不可耐着。林墨白红着眼,力道也失了控,手指带着劲,一下一下抓揉着一对大奶,手指一次次嵌入在绵软中,丰盈的奶rou还从指缝里挤出来,捏地阮情发热发胀,小奶头飞快的凸起变硬,又被长指捏在指尖,又搓又揉。底下的大手深入了花xue中,摸到了湿漉粘稠的液体,他在阮情耳边低低地笑着。阮情依旧会脸红,还带着少女时期的羞涩,但是也比以前更yin荡了。她扭着屁股磨蹭林墨白的裤裆,湿漉漉的花xue紧紧吸允着两根长指,又低低的呻吟道,“老公……我想你了……好想你……”林墨白笑着,往她的屁股上顶了顶,让灼烫的性器靠得更近,嘶哑地问道,“小sao货,是想我,还是想大roubang了?”“想你……”阮情喘了一口气,“也想老公的大roubang,想要……”“真sao。”林墨白伸着舌头舔着阮情的耳垂,一边勾着舌尖把那颗圆滚滚的小东西含在嘴里,另一边双指并拢,深入的更深了,一下一下掏着花xue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