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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的爱,打从心底想回应,可笨拙得不知如何回应,好像怎么做都得丢了风度。燕择的两眼闪出了恶意的小火花。“刚刚还振振有词,怎么如今不说话了?”楚慎还是不说话,他仍在思考自己是该随便对方做什么,还是要稍微主动一点。可主动是个什么样子?他没见过啊。这人的脸烫得像刚刚烧熟的rou,连燕择都觉得不忍了。可他想起自己曾被这人折腾地够呛,一时又起了坏心,想逗逗这老和尚,于是开了口,就像一个清贫多年的老农遇着了丰收年,多年来的念想都从嘴里涌出来,正直的yin|糜的话都有,各式各样地在楚慎耳边徘徊。他鼻子里又满是楚慎的味道,sao话说得兴起,下面那玩意儿就顶上去了。楚慎身上一僵,听到燕择在耳边轻轻一笑。“我的好三哥,你是不是怕了?”第152章大佬的战前准备害怕?可我怕的是什么?难道我喜欢的不是老六?难道老六会伤我,弃我,离我而去?既然都不是,又何必怕?莫非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犹豫不决,瞻前顾后?楚慎在心中发出一连串的质问,声音从小到大,茫然一退二走,心的田地里泉灌水涌,逐渐浮出一些凛凛烈烈的勇气。他由此得出一个结论——与其藏着缩着,不如一刀斩去扭捏。“就算之前是怕的,如今我也不怕了。”楚慎伸出手,覆在了燕择环在他腰间的一双手上,把自己的十根指头塞进对方火热的手心。“今晚,你想做什么都随你。”声音如此温柔小意,万丈热火都化作了千尺柔情。燕择一时惊喜万分,几乎不敢相信。这真是楚慎能说出来的话?他是不是又被什么人夺了舍?楚慎的笑爬上了唇角:“怎么?我都不怕了,你倒畏首畏尾,不敢做事了?”“敢!”燕择怕被小瞧,用手紧紧地箍住了他,“你舍得陪,老子就舍得做!”——当晚——夜的风冷若刀脊,呜咽响声不绝于耳,凄切阴冷,能寒到人骨子里。可楚慎床上的气息却那样暖,他只觉全身皆泡在一片温水里,身上软绵绵的没力气,后方被填地满满当当,于是连起都不愿起,只嘴唇微微张着,透出一点湿漉漉的嫣红舌尖。只瞧这脸上神情,这展露无遗的身段,还有这大开的门户,哪儿还有正直古板的禁欲之气,竟是在主动邀请着什么。“燕择……老六……”声音那么轻和软,直叫燕择一身酥麻起来,轻笑着应了一声:“嗯?我在呢……”“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是不是?”如孩童的梦呓一般,这话问得含混不清,问的人显然已经被摆弄地迷迷糊糊了。趁他不便就得狠占便宜,燕择面上笑意展露得更深,一双手从后方抱住了此人,一只手握住胸前一点红,另一只在大腿内侧抓了一把,放肆张狂地很。楚慎半眯着眼不肯动,他像一条被抽干了的鱼,防卫性的鳞片刮了一地,哪怕来个不会武功的人,也能把他全身的rou都吃干抹净。燕择只好张了口,露了一嘴尖而白的小银牙,在对方耳朵上一咬,那起子没处撒的灼热的气息便打出来,全拍在楚慎脸颊上。“老子离了你,谁在晚上给你暖被窝啊?”楚慎知道他捣乱,只轻轻哼了一声,躺在他身边,一闭眼便沉沉睡了。从来没有哪一刻,他是如此地放松身心,完全不顾忌未来与过去,连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没了意义,他只想将自己完全展露在对方面前,赤|条|条地没牵没挂,连最私密的地方都成了坦诚的交汇之处。燕择也没辜负了他,一直缠抱着他睡,那手压根就没离过身侧。第二日清晨醒来,二人更是腻味成了一滩子火热热的水,想掰都掰不开。燕择替楚慎清洗了下|身,又换掉了一身脏掉的亵裤,楚慎替燕择小心疏了发髻,耐心整了衣衫,二人相视一笑,好端端的气氛,燕择忽的捶胸捣足:“我们真该早点这么做的!”楚慎笑道:“这一次够顶上好几天了,你还不满意?”燕择捏了他腰上一寸rou:“只这一次也太少,日日夜夜皆如此,那才像个话嘛。”楚慎又狠掐了一把他的脸蛋:“日日夜夜皆如此,我还要不要干事儿了?”燕择道:“你干事儿,我干你,咱俩谁都不耽误谁啊。”楚慎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只嘱咐他管牢自己的嘴,等会儿出了房间去见人,可别在商镜白和寇雪臣面前做出没皮没脸的姿态。他不要脸自己还是要脸的。燕择倒没反驳,只是低头瞅了瞅,他瞧见楚慎脖子上的印子都快翻天了。这印子一个个都鲜活红艳,全都会说话,只燕择不说话有什么用?果不其然,楚慎人一出去,脖子上没遮没拦,就让寇雪臣意味深长地盯了半天,楚恪在那儿挤眉弄眼地看,一时想凑近了看得更清楚,可又有些不敢。张澜澜倒是瞧得笑呵呵,那眼跟秋千似的在燕楚二人之间来回打转,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楚慎干笑几声,一转头看见了从房间里出来的商镜白,发现他也盯着自己的脖子看,便带上了一副职业假笑。为防对方发话,楚慎先是问:“换了新的身体,你睡得怎么样?”商镜白看了看他,像把一切都看透了似的,笑得真诚无比。“新身体还不错,多谢楚门主关心。”商镜白接着走近几步,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响说道。“只是门主昨晚叫的声音有点大,我和身边的楚恪都睡得不太好。”楚慎的笑马上僵在了脸上。不知是因为前半句还是后半句,商镜白说完这话,就像狠狠打了他一顿屁股似的,得意洋洋地哼着小曲儿下了楼梯,走之前还特意给了楚恪一个眼色,示意他也跟着下来,一块儿吃个早饭。更让楚慎僵住的是,楚恪居然真的乖乖跟下去,和商镜白坐在一块儿了。这才多久功夫?这两人先前还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