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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可以，要是勉强在一起最后还是会分手。这会儿储清河提起来也没别的什么意思，陆允风只说了一句：“他和方决不一样”，两人就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吃完午饭以后师生俩随意地在学校里走了走，今天陆允风本来没有课，是来帮储清河完成课题的。“等带完你这最后一届研究生，我就该退休了。”两人快要走回到实验室的时候储清河突然说道。“老师？”陆允风愕然。“已经和学校递交了辞呈，估计也快要批下来了。”储清河倒不甚在意，他对陆允风笑了下，“你这么惊讶做什么。”陆允风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您还这么年轻……”储清河笑着拍了他两下肩：“好了，暂时先不说了。你先帮我将上午没完成的几个步骤做一下待会儿就可以直接回去了，我叫了你林学长过来，下午让他接着做。”“嗯，好。”陆允风做完实验后从学校里出来后就直接回了家，蒋云芝没有回来，二狗趴在沙发上睡觉。听到陆允风回来的动静后二狗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窜到他面前咧着嘴傻笑着，陆允风觉得这样的二狗挺可爱的，便随手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上了微博。他那个微博账号上除了熟人就只有几个僵尸粉，刚发出去没多久薛淮就已经在下面点赞评论了，陆允风也没点开细看，将手机随手放到一旁以后对二狗道：“今天已经和我老师说过了，等你变成人以后就可以去学校了。”二狗兴高采烈地摇着尾巴。“今天还是不能变成人？”二狗也有些失落，说：“是，好烦。”上次不能变回来陆允风亲了他一下就管用了，可以带却怎么亲都没办法，非常烦。“别烦了，”陆允风但是没他那么着急，“今天晚上给你吃rou，这几天光吃狗粮了。”rou对二狗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但是不能够变回去的现实还是让他有些难过，他显得有些矜持：“好吧……”“不想吃？”陆允风逗他，“那算了，刚刚也省得我做。”看着二狗那张狗脸上一脸的的不可置信，陆允风哈哈大笑。蒋云芝自然是不会回来吃的，陆允风随便在厨房炒了两个菜，又从冰箱里拿出两听啤酒坐到桌旁，他在家其实很少喝酒，今天突然起了兴致。二狗很快地吃完走过来，他没见过啤酒，所以有些好奇地多看了一会儿。陆允风就着啤酒吃饭的速度很慢，过了一会儿他看着趴在桌旁的二狗，问道：“二狗，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好人！”二狗毫不迟疑。“别给我发好人卡……”陆允风有些无语，“把你对我的所有感觉全部说出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有一点点凶，有时候突然会生气，有时候又突然不生气。”二狗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嗯，”陆允风又喝了一口酒，“还有呢？你觉得……我在和别人相处的时候怎么样。”“别人是指薛淮和安学长吗？”“差不多，还有其他人吧，你就说你知道的。”“有时候觉得你对他们好，有时候又觉得你总在欺负他们。”“是吗？”陆允风抿了抿嘴，“我是不是挺难相处的？”二狗没说话。陆允风等了一会儿没回音，又气得喝了几口酒。“没良心的白眼狼！”又过了会儿，二狗终于开口，他道：“陆允风，你是不是没有很多朋友？”陆允风不甚在意的样子：“朋友这种东西，有就好了，管他多少。”二狗往下趴了趴：“我就不一样，我以前有很多朋友，而且我都对他们很好的。”陆允风没好气：“你是在和我炫耀？”“不是的，”二狗摇了摇头，“陆允风，虽然我一直认为我是哈士奇，可是从以前以来大家都说我有病，我的亲戚、朋友都是狼，有的时候我自己也会觉得很奇怪。印象里我的朋友们以前都跟我玩得很好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和我玩了……”二狗的耳朵耷拉着，有些没精打采：“哥哥们说是因为我的病，他们瞧不起我，所以才不和我玩的。”“可是我以前都对他们很好的啊……”二狗有些委屈，“就因为那样就不和我玩了吗？”陆允风扫了他一眼：“你肯承认你有病了？”“不承认。”“……”他想了一下，道：“可能因为他们不是你真的朋友吧，真的朋友不可能因为这种理由就瞧不起你的。”二狗说：“对啊，后来我也想明白了。可是陆允风你就不一样了，虽然说有时候你的脾气不是很好，可是大家都还愿意和你一起玩，和你做朋友，说明他们都是你的真朋友，大家都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人。”陆允风一愣：“二狗……”“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了，这段时间以来我都觉得你不像你了，好像每天都在想很多东西，我有时候想和你说话，又觉得你不想要别的人去和你说话……可是，你有那么多人喜欢你，为什么不把你心里想的事情说出来呢？”陆允风看他的眼神中讶异渐渐散去，慢慢地柔和了下来，他放下手中的那听啤酒，走到了二狗旁边，他蹲下身揉了揉哈士奇的头：“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他确实因为这些天的太多事而郁结了许久，其实他清楚自己的脾气一不小心就会真的伤害到朋友们，失去所有人，但他又小心翼翼地扮演着这样一个角色，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习惯一个人把所有事全都堆在心底……或许二狗说得对，他一直都太不信任自己的朋友了。“你不要和我客气，如果我真的能够帮到你一点点，就已经很开心了……陆允风，我觉得有点热。”二狗甩了一下头，呜叫了一声。“怎么了？”“不知道，感觉全身都涨涨的……啊。”二狗突然抬起头，“你能不能先转过去一下？”陆允风不解其意，还没等他问出究竟怎么回事，就见眼前一阵白蒙蒙的雾气，随后裸-露着的年轻男子便出现在他面前……二狗有些窘迫：“你怎么没转过去……”“咳，”陆允风用故作镇定来化解尴尬，“我刚才没反应过来……没关系，我都习惯了不是吗。”二狗此时坐在地上，两只手在身后支撑着平衡，脸上有些红。陆允风尴尬地转身四顾：“你先站起来，衣服在房间的柜子里。”虽然往常也见多了对方的裸-体，可是这次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氛围下这么近的距离……陆允风脸上多少还是有了些热度，二狗也没有耽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