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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回来是有吃饭之外的事情,那我们就呆不了了。”邬行言冷声道。站在邬广川身后的老管家立刻站了出来,满脸都写得是不认同,“小少爷,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邬广川摇摇头,慢条斯理地说:“在外面野惯了,是该回家收收心了。”“行言他又没断手断脚,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再说了,他现在事业蒸蒸日上,放弃了多可惜。”方宁介看不下去,插嘴道。邬广川眼里流出一丝不屑与轻蔑,“事业?”“当然不光是事业了,在很多人眼里,艺人也是一个艺术家,当一个艺人出了一部电影时,它都已经算是‘作品’,是艺术品的范畴。”方宁介光明正大地辩驳。邬广川轻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却告知了对方,不反驳是一种教养,也是给他心爱的儿子一点外人面前的尊严。方宁介心里都觉得替邬行言憋的慌,这么个一天到晚冷嘲热讽的老子,谁能吃得住?好在菜已经一一端了上来,有女仆上来熟练地帮他们倒上了红酒。邬家的规矩之一就是食不言寝不语,作为‘卫道者’的邬广川自然不会违背,而两个小辈也是乐得自在。午饭用到一半,方宁介的手机就不大不小地响了起来。邬广川循声看了过来,眼睛里不知道蕴含的是什么情绪。屏幕上显示是关明理,方宁介有些惊讶,但是想到了抄袭的事情,就不能干坐着了。他站起身,装模作样地和邬广川点了点头,然后跑到一旁接起了电话。“喂?”方宁介掩住自己的嘴,悄声说,“什么事?”“什么事?当然是你的事了!”关明理大声说道,说完就觉得不对劲了,“你这么小声干什么呢?拉屎啊?”“滚你的。”方宁介低声说,“我在迎战**oss。”“谁?”关明理楞了一下,然后反应了过来,没忍住骂了句,“卧槽!牛逼啊,这就直接见家长去了?”“你以为我们愿意啊,”方宁介嘟囔着,“算了,不提了。哎,你到底什么事?”知道邬广川的厉害,关明理吐了吐舌头,没再废话,“你的事我找到解决办法了。”“什么?!”方宁介惊讶失声。“感谢我吧,也得感谢想坑你的那个人,不然我们绝对找不到这个法子去反击他们。”关明理说道,“要知道那本书好像已经出现在各大书店的书柜上了,而且印刷还是一年前的印刷。”“他们这是要一欺到底了?”方宁介想起来肚子里就是一团火。关明理:“哼,让他们作吧,那个作者的网站防盗设施做的挺好,但是还是会被有些机器盗文盗出来,那么多家盗文网,总会百密一疏,难不成他们还能有本事去把盗文网的发布时间给改了?”方宁介听见前段还很兴奋,听到后一段时,各种担忧浮上了心头,“万一是真的呢?”“你怕什么,”关明理回答的倒是满不在乎,“你知道这次的事是谁作的吧?是附湛啊,附湛那脑子精明上了天,要是他真想害死你,怎么会留下这么大的漏洞?邬广川不擅长网络,所以才拉上了附湛做盟友,可惜他眼瞎,呵,附湛自己也有打算。”“你的意思是,附湛他……不想害死我?”方宁介疑惑地皱起了眉。“大概吧,”关明理随口说道,“总之这次我们可以反击一次邬广川了。”他有些跃跃欲试。若是以往,他绝对不会有这个胆子和邬广川做对,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关明理和邬行言是多年好友,两家也都是世交,邬广川行动前一定把他们所有人的底都摸了一遍,但是明明会让自己名誉受损,邬广川却依旧心狠手辣、决定要把这顶锅甩给他们,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毕竟,年轻人的世界,老人们还是退出为好。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是剧情需要!!依旧反对看盗文以及传播盗文!!】啊,我知道今天的短小惹qwq新坑码了两千三,悬疑尊的太烧脑了,查资料码大纲从十点开始,一直到下午三点才写完一个案子……还有两个案子才能写完大纲感觉心好痛QAQ躺床上休息到七点还是没缓的过来……我是不是该吃点黄金搭档了orz码字的时候鼻子出汗、眼睛都挂不住了,我直接在鼻子和眼镜中间垫了张面纸……我爸还以为我感冒了hhh最近的作息都好不规律qwq基本上就是从早到晚都坐在电脑前,我码字的时候还必须开音乐戴耳机,一天十几个小时,有时候我都怕我没到三十岁就瞎了聋了orz只能安慰自己趁着年轻作吧。☆、第49章方宁介挂了电话,若无其事地入座。邬广川何等精明,立刻直觉到这次的电话有些不同,虽然看上去像是无意提起,但是话里也带了几分试探,“怎么?很重要的电话?”方宁介切着牛排的手顿了一下,不着痕迹地快速皱了皱眉,“是我和行言的朋友。”“看来这个朋友一定很重要,”邬广川状似无意地说道,“打完电话后你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宁介只要和我在一起,心情就会很好。”邬行言冷不丁地回答。“年轻人的想法。”邬广川摇了摇头,很明显不赞同。方宁介轻哼一声,不做评价。一顿午饭,上好的法国空运牛排,月薪数十万的顶尖厨师,却让方宁介吃的尽是毫无趣味,甚至感觉远远不如江爸江妈那百十来个平方的小屋里的家常饭菜。中国人吃饭,吃的不仅是桌上的饭菜,还有饭桌上的氛围和饭桌上的人。只可惜邬广川大概这一辈子也很难懂了。“老爷年纪大了,难免对少爷的各方面会挑剔一些。”老管家把他们送了出来,唠唠叨叨的说,“都是为了少爷好,你不要和老爷置气,也经常回家看看,夫人走了,你也不在,老爷难免一个人感觉寂寞。”邬行言不敢苟同,但是又不忍心伤了老人家的心,只好嗯嗯了几声敷衍了过去。等到坐上了车,两个人才松了口气。“刚才是谁的电话?”邬行言插上钥匙,开着车离开了这座巨大的牢笼。方宁介捋了捋头发,发现发根已经冒出了不少的汗,“是关明理的。”“他?”邬行言有些意外,想到可能是抄袭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担忧了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