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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这小家伙以后进了歌坛也是个祸害,艺人间争风吃醋很正常,但像他这么做的还真是头一次见。”“他进不了歌坛。”秦松微微一笑,漠然看向舞台上伸长脖子努力唱高音的谭梓风,处心积虑激怒歌莉娅想破坏白锦寅的名声,以及录音事件后转发微博配以鼓掌表情,两件事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以为攀上了秦华这个高枝就能为所欲为,想的太轻松了,秦华看似是秦氏集团副总经理,其实还不如王胜南在艺人这块的权利大,想到这里,秦松拿出手机,他几天前给王胜南发了条信息,然而到现在还没回,难道是没看到?今晚比赛是六进四,随着谭梓风演唱结束,只剩最后一名选手——白锦寅。十分钟广告后,滚来滚去的白锦寅从床上换到了舞台上,他看起来清瘦不少,诺大的长袍穿在身上看起来有些空荡。长袍?无数正在看直播的人意识到了什么,飞快打开白锦寅第一场比赛的视频,果然,是当时和谭梓风撞衫的那一件。当时因为这件衣服,白锦寅死活不同意替换,一度让人以为他是在和谭梓风过不去,直到后来姚博在接受某个采访时道出真相,说这件衣服是无法到现在观看比赛的白汝莲亲手缝制。舞台灯光骤暗,唯有数盏烛光摇曳,白锦寅拿了把破了漆皮的蓝色木吉他,那是——这具身体本尊的遗物。白锦寅静静站到舞台中央,目光茫然看着空中,就在众人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时,却见他手指忽然一动,清亮的木吉他声音响起,他闭上眼,嗓音不见了昔日的清澈,沙哑唱到——老妹儿啊你等会儿啊咱俩破个闷儿啊你猜呐我心里儿啊装的是哪个人儿啊啥人儿啊就啥命儿啊咱俩就凑一对儿吧我活着是你的人儿啊死了是你的鬼儿啊你想咋地儿就啊咋地儿啊月亮它照墙根儿啊我为你唱小曲儿啊看你睡啦我心里美滋味儿啊我活着是你的人儿啊死了是你的鬼儿啊日子长啊我为你擦眼泪儿啊……这首歌是送给白汝莲的。来这里是为了唱这首歌给他的母亲听。几月的母子缘份来也匆匆,去的更匆匆,白锦寅轻轻唱,唱给已经远去的白汝莲,相信,她会听到。歌里没有太多悲伤,白锦寅就这么用沙哑的嗓音用心低低唱着,灵魂之火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静静待在意识里安静不动,如同此刻的演播大厅,所有人就这么静静听着。有时候用了心,比神秘的灵魂波动更能打动人。一曲唱罢,白锦寅睁开眼对着空中鞠了个躬,等到在如雷般掌声抬起头时他眼神明亮看了眼秦松,然后看着台下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谢谢,谢谢今晚大家听我唱歌,这是我在这个舞台上最后一首歌……”台下阵阵喧哗轰天响起,唯有顾惜朝轻轻点头:“秦松老师,你眼光不错,歌唱的好还能审时度势的艺人不多,这个白锦寅未来不可限量,估计不会在易晖之下。”秦松轻轻点头又摇头,半响后叹口气:“我也该走了。”顾朝惜也叹气:“想到了。”同样不感到意外的还有钻天猴,上一场比赛若不是停电以及后来杀出的众广告商,白锦寅已经被淘汰了,如今这样的退赛方式算是对一个优秀歌者最好的结局了,他拿出对讲机说出了熟悉的那句——进广告。第77章录制完节目已是夜深时分,城市安静,季节已到了夏末,窗外吹来的风微微有了点秋天凉爽的味道。夏过了是秋,秋之后有冬,冬去春又来,时光的脚步就是这样来匆匆去匆匆,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一个又一个轮回,带走霜华,送来盎然。白锦寅早就有了退赛的想法。他喜欢唱歌,但不喜欢娱乐圈纷纷扰扰,永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环境,或许很多人为了金钱名利会渐渐适应,但他不能,成为艺人的代价难免要牺牲掉个人隐私,可他的秘密太过骇人听闻。再者那晚王胜南的话也起了作用,如果真成了万人瞩目的明星,以现在社会大环境,他和秦松很可能重复易晖的老路,俩人只能偷偷摸摸,活在地下恋情之中。唱歌只是一个爱好,而不是他想要的那种生活的全部。此外还做了另一个重大决定。白锦寅深呼了口气,身子紧绷,声音微微颤抖:“松,前面停下车。”秦松看了他一眼,一边找地停车一边疑惑问:“怎么了,急着上厕所?”白锦寅紧要嘴唇不说话,等到车子刚停下,表情纠结的宛如个慷慨就义的英雄般,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扑向秦松。淬不及防下,秦松脑袋和车窗玻璃来了个亲密接触,疼的呲牙咧嘴正想发问,就感觉嘴上贴来两瓣软绵绵的东西。白锦寅,这是在吻他?刹那间,秦松脑中轰然一声响,浑然忘了身在何处,清心寡欲了四年,他几乎忘记了接吻是什么滋味。来不及思考白锦寅为何忽然开了窍,秦松轻轻闭上眼,准备先享受这个如梦如幻的意味之吻,然而十秒钟后,他就受不了了。白锦寅压根不会接吻,一开始嘴唇紧贴着嘴唇像饭后用餐巾纸擦嘴那般蹭来蹭去也就罢了,不一会后估计是感觉不满意,便张开嘴开始轻轻啃,偶尔还舔几下。眼看再亲下去就成洗脸了,秦松抽出张纸巾擦了擦两人脸上的口水,把白锦寅推到在座椅后背:“乖,张开嘴。”白锦寅轻轻“恩”了声,像接受投喂般那样张开嘴。秦松叹口气,只能伸出手调到合适大小,而后舌头慢慢探入准备示范什么叫真正的接吻,结果只一会就感觉到了不对,睁开眼一看,只见白锦寅俩眼瞪得跟灯泡似的,就这么疑惑盯着他看,全然没有半点享受和投入的样子。感觉到秦松停下来,白锦寅再度主动出击,他学东西向来很快,有模有样一捏秦松嘴巴,把舌头伸了进去,迟疑了片刻后,像个通了电的搅拌机般开始——搅动。秦松:“……”“算了,我们慢慢来,”秦松哭笑不得,制止住想极力表现吻技强大的白锦寅,“你今天怎么了?”“我妈说如果一直性冷淡,时间久了你可能会烦,说不定要离开我,”白锦寅闷在秦松脖子里,半天瓮声瓮气说,“松,我到现在还记不起以前的事,你会不会介意这个?”“没事,记不起就记不起,你是易晖更是白锦寅,”秦松轻轻拍着他的背,“不过有件事我很介意。”白锦寅倏地抬头:“哪件事?你说。”秦松沉吟片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