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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尔蒙特知道--”他还没说完就看见拉尔夫从墙上猛地弹起来,速度快得让人难以置信。在他意识到之前,拉尔夫的手就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手掌潮湿而冰凉,虽然一直颤抖着,力气却大得克洛维毫不怀疑他会在这里把自己掐死。“如果你敢告诉他一个字母,提欧·克洛维--”“不……咳……我不……会。”拉尔夫凝视着他。他们从未离得如此近过,拉尔夫的呼吸轻轻打在他的皮肤上,克洛维能从他深褐色的眼睛里清楚地看见他现在那张涨红的脸。(“丑极了。”)而他发现拉尔夫靠近发际线的皮肤上有一颗小痣,他突出皮肤的颧骨线条几乎是优美的。有那么一会儿,克洛维以为拉尔夫会吻他。但最终拉尔夫慢慢松开了手,在他的手离开克洛维脖子的那一刻,他就瘫坐在了地上。他并没有吻他。“你走吧。”他只是说。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跟我大纲里设想的完全不!一!样!我觉得现在这段写得非常潦草……大概会再改几遍……【而且从开始到现在我的排比句用的实在是太多了】卡文卡得我要疯,这次更新得这么晚真是抱歉……本来的预想是还有3章就完结,但因为这段的走向完全不对,接下来的情节大概也要改了【争取改在3章以内】----------------改了三遍啊啊啊啊啊啊!我觉得读起来还是很不通顺啊啊啊!而且感觉好狗血!!【抓狂】ps.应该还记得海尔蒙特吧……掐指一算他竟是唯一真正给了篇幅的配角【我得再改一下全文,把具体年纪和时间加上好了,现在的时间线是不是听起来有点乱?】☆、Citrinitas2*拉尔夫坐在地上。提欧·克洛维早就离开了,速度快得像是张了翅膀,不过如果他真的有翅膀的话,最好飞得再快一点,再远一点,在这场耻辱的“告白”之后,拉尔夫发誓这一生他都不会愿意在任何地方再看到克洛维的脸。如果我能和水银一样就好了。在克洛维对他说出那句“你真让我恶心”时他突然这么想。但这个念头实在太可怕了(而且也不可能实现),他马上就强迫自己忘记了它。但现在他又把它想起来了。如果我能和水银一样就好了,这时候他真心实意地想着,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个体的和谐与完美就足够了,这些“基佬”之类的狗屎说不定都不会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站起来。但很快他又对自己说,现在这个样子可真是够难看的。而且已经一个星期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你除了看了和以外做过什么?对于一个炼金术士来说你是不可原谅的。难道你要自甘堕落,成为一个被罪恶支配的人吗?快站起来!快站起来!想想贤者之石!可他的双腿像是自己有了灵魂,它们拒绝了来自理智的要求,固执地僵在地上,并开始逐渐和其融为一体。拉尔夫尝试了一会儿就放弃了,他决定放任自己继续在地上再坐一会儿(“只有一小会儿。”)—他的下半身如同真正的石头一样冰冷,但是他懒得去管。和他的腿一起有了灵魂的是他的双手,到现在它们依然无法停止颤抖。拉尔夫试图把它们握在一起或是夹在腋下,但那没有一点用,他依然能清晰的从掌心里感到克洛维皮肤的温度和他皮肤下急速搏动的血管。这感触灼烧他的掌心,并在上面留下了他看不见的疤痕。他一直在尝试把这疤痕抠掉,他甚至把他手抠出了血。没用,他的尝试没有一个成功了。最后他放弃了。他又坐在地上发了会儿呆。“真理是肯定存在的,毋庸置疑。下方与上方相同,上方等于下方,某物的奇特之处是要发挥作用的。如同万物产生于一,并因对一的观察脱颖而出,万物也是通过变化从一而生……”【1】拉尔夫因为胃痛停顿了一下—最近他的胃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有时候还会呕血。他清楚自己应该去找一个大夫,但是他还需要买那么多炼金材料,如果找了大夫的话,他买炼金材料的钱又该从哪里来呢?如果我真的死了,或许也没什么不好。他一边咳嗽一边想道,我本来就不该活着,除了贤者之石以外,我的人生充斥着罪恶与不堪,正如克洛维所说,我就是一个恶心透顶的人。我才是那个最不该拥有“炼金术士”这个名号的人。他终于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过程中跌了一跤,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的手虽然依然颤抖着,但是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剧烈了。他的胃还疼着,他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但是他并不是不能走到书桌前,从那堆典籍里抽出之前记录的配方。这就够了。即使在最后他还是没能忍住把脸埋进手心里,但那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什么都没有。他从来不哭。从来没有过哪怕一次。没有。作者有话要说: 唉,昨天码完以后忘了发了。感觉这一段写得也不是很好……大概是因为之前实在是不符合大纲吧……【1】:是,很多炼金术士都会背这个,他们其中认为蕴含着他们所寻找的真理。☆、Rubedo晚上的时候拉尔夫没能睡着。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他所处的这个街区乌烟瘴气,几乎没有平静的时候,而在那些难得平静的夜晚,他又总是做梦。那些梦境如此糟糕,他宁可醒着也不愿在这些梦中度过夜晚。睡眠问题让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很焦躁,但今天注定和往常都不一样。他很清醒,他连一点睡意都没有。拉尔夫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快要死了。其实昨天他就对这件事有所预感了,地板的石缝里估计还带着昨夜从他的嘴里溢出来的血。他本来以为他昨晚肯定活不下去了,然而今天早上他还是睁开了眼睛。他坐在书桌前盯着自己眼前的那张羊皮纸:我快要死了,但不会有人知道这一点。现在唯一可能还记得的我大概就只有提欧·克洛维了。而我留给他以及他留给我的,只有羞辱和耻笑。这想法让他难受—大概他真的快死了—他决定给克洛维写一封信。这封信他已经构思很久了,他深思熟虑过它的开头,几乎在每次想到它的时候,他都要加一点新东西进去。昨晚他就在动笔与否犹豫了很长时间,但现在他已经准备好了(况且他现在估计也没有什么犹豫的时间了)。“尊敬的提欧·克洛维阁下,在您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很可能已经死了。在这封信里,我要向您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