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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板您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我们这里有各种精彩演出,还有ktv棋牌spa服务,看您对哪种感兴趣。”所谓的演出包括“人体彩绘”、“钢管舞”、“二人转”,还有闻名已久的“脱衣舞”。消费形式分专场大场,专场相当于独家包场,收费昂贵,费用视演出内容不同在3000~数万块不等。大场则是与别的顾客一同观赏,消费相对便宜,庄晓杰花300块看了一场荤腥不堪的“二人转”,又花1000块观看据说是从东南亚聘请来的专业舞娘表演的“脱、衣服”。演厅昏黑,座无虚席,放眼但见一颗颗黑色头颅正乌龟出壳似的伸缩跃动。舞台倒雪亮得像黑泥滩上一块白花花的猪油,给人随时可以生火点灶炒腊rou的错觉。演员和主持人满脸风尘,用夸张造作的肢体语言挑逗观众,每次故意走光露点,台下人便争相浪、叫,仿佛世界除了rou还是rou。最后脱衣、舞娘以一字劈的劲爆姿势抽掉底裤抛下舞台,人们更是恶虎争食涌上前哄抢,得手的那个振臂高呼,不断发出非人类的兴奋怪叫,估计被捅到前列腺也没这么激爽。庄晓杰借助黑暗掩护,将一系列辣瞎双眼的演出尽数收录,但是仅凭这些色、情节目还远远不够震撼,他要顺藤摸瓜找出最有力的证据才能撕开这个yin窝的罪恶面纱。回到小包厢,他按铃招来最初接待他的女招待,旁敲侧击打听更刺激的娱乐项目。女招待见他已爽快消费了两项演出,戒心大减,以为这凯子吃过前菜已经胃口大开,正好狠狠敲一记竹杠,便赶紧献上正餐的菜谱。“老板,您如果觉得闷可以唱唱歌或者做个spa,我们这里的ktv有包房小公主1对1专业服务,还有来自巴厘岛的异性spa可供放松。”庄晓杰常跟猥琐男网友交流,对方一开口便听出门道,暧昧的笑了笑说:“我不想唱歌,又对精油过敏,不过腰腿确实有点酸痛,能找个技术好点模样靓点的女技师帮我做按摩吗?”女招待心领神会,笑容加量不加价,殷勤道:“好的老板,我马上给您安排,您看您还有什么特殊要求吗?我们这儿的员工来自全国各地,有的口音比较重,怕您不喜欢。另外,如果您想体验异域情调,还可以找外籍美女哦。有俄罗斯、泰国、越南、马来西亚、中东、中南美洲十多个国家的可供挑选,全部经过正规的普通话培训,沟通起来一点不费力。”庄晓杰笑道:“原来你们还是多国部队啊,老板生意铺得很开嘛,可惜我这人吃不惯隔锅饭,就业机会还是留给咱们的同胞吧。你们这儿有没有上海妹子?有合适的给我挑一个。”女招待满口应承,领他来到三楼一个带卫生间的小客房,不一会儿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外面唤门,庄晓杰开门,穿小黑裙的妖魅身影一闪而入,靓妆冶容姿色颇佳。“先生晚上好,吾来为侬服务啊,侬叫吾阿茶好了。”庄晓杰的目的是向妓、女套话,之所以专门挑选上海籍的就是想利用对方外地遇老乡后的愉悦感,听这阿茶妹子说着上海话,也用家乡话交流,指着床沿热情温和的请她并肩而坐,问她:“阿茶,侬上海宁啊?”阿茶垂首甜笑:“是啊,吾老家宝山,先生侬撒地方宁啊?”庄晓杰觉得这问题没必要撒谎,据实说:“吾是浦东宁。”最动听的是乡音,最动人的是乡情,去家千里的人听到熟悉的方言都会不自禁萌生亲近之感,何况庄晓杰声音之美足以撩人,再佐以随和亲切的微笑,恰似春风过境,催发一片香雪海。阿茶想必当场酥软了,俏脸生晕的拍手喜嚷:“哎哟,原来是老乡啊,唉,还是上海话好听哦,格里的客人塞是粗头笨脑额北方宁,讲起话来嗓门真吓死个人,根本比不得阿拉上海宁的温柔细致。”边说边往柳娇花媚的往庄晓杰身上蹭,庄晓杰为求逼真,顺势搂住她自动缠上来的腰肢,把这株美人蕉安放到膝盖上,说了些“小姑娘老可爱、嘎好看”的恭维话,气氛熟稔后打个哈哈问她:“阿茶侬今年多大啊?在格里多少辰光了?”阿茶娇软道:“吾刚刚满20,在格里过了两年啦。”妓、女口述的年龄通常水分大,看她颈子上的细纹也不止20岁,庄晓杰这假嫖客不在乎她造假,做好铺垫后继续撬她的嘴。“两年啦,那也算老员工了,格里的工作辛苦伐?待遇哪能?”阿茶只当遇上知冷知热的贴心顾客,顺势撒个娇。“辛苦是辛苦啊,主要是黑白颠倒生活不规律,老板也管得老严啊,迟到早退服务态度伐好就要罚钞票啊,提成也拿得少,伐过每年二三十万还是老轻松啊。”“个么相当于一个高级白领啦,想不到格小地方油水蛮多的啊。”“因为老板有本事啊,专门养了老多人联系业务,就没生意不好的辰光。”“那格里一共多少小姐啊?”“具体伐清楚,阿拉格里人员流动性老大了,经常看到生面孔啊,上岗之前要先培训,看看影碟视频,这辰光要是伐接受可以走啊,伐过要交保密费,常驻额至少有两百个宁吧。”“个么一般从撒地方招小姐啊?”“老多都是被老乡拉来的,老板有奖励呀,多拉一个宁会有几千一万的提成,要是特别漂亮提成还会高。”“哈哈,个么不是跟传销差不多啊。”照此说法,这歌舞城还借鉴了东、莞同行的先进管理模式,怪不得生意兴隆远近驰名,用“酒好不怕巷子深”来形容虽然离谱,但这鸡头和手下员工的敬业精神倒值得提倡。庄晓杰悄悄录下同阿茶的对话过程,盘算着接下来还需问点什么,怀里的小浪蹄子却有些等不及了,搂着他的脖子娇嗔:“先生,侬哪能光问些无聊问题啊,阿拉讲点有趣额事体好伐?”庄晓杰只得应和:“好啊,侬对撒感兴趣啊?”阿茶艳红的小嘴不断往他脸上凑,葱管般的指尖在他腮边轻轻sao刮,媚声媚气问:“像侬长得嘎帅,一定老多小姑娘主动追侬啦,做啥放着免费额伐吃跑到格里来花冤枉钱?”庄晓杰晏然而笑,捏了捏她的腮帮:“哟,小姑娘老有良心嘛,被侬老板晓得要扣侬工资啊。”阿茶扭肩嗔怨:“人家看侬面相好呀,好心提醒,侬不去告状撒宁晓得啦?”她滑腻的小手触须似的钻进庄晓杰衣领,打算行她的待客之道,庄晓杰见势不妙,连忙把美人蕉移植到床沿。“吾当然舍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