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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的,嘱咐。“不,给你送酒又要听你啰嗦。”白墨残忍地拒绝了玄武的要求,转身就跑没影了。白墨一路上都在惦记林子轩的伤,速度比来时还快些。没等进入房间,他就察觉到一股浓郁的金属性气息。白色的小猫身体瞬间延伸开,在一阵白光中变成了一个俊美的男人。白墨眉头皱着,推开门走进房间,表情非常难看。林子轩在他开门的时候就清醒过来了,撩开纱帐,见白墨冷着一张脸,多少有些讪讪的,“你回来啦?”“不是让你睡觉?”白墨走过去。结果修炼就算了,居然还用金属性的功法修炼。林子轩赔笑,“你不在睡不着嘛。”“躺下,我给你上药。”白墨没好气地说,伸手把林子轩按到床上。他刚从外面回来,手指非常凉,碰到林子轩脖子处的皮肤,让林子轩瑟缩了一下。“你的手好冰。”林子轩之前想要睡觉,所以一直穿着中衣,被白墨按在床上轻易解开了。白墨不管他郁闷的表情,把冰冷的手指放到他伤口附近,“说不定能帮你止痛。”白墨今天被林子轩气到好多次,从早上林子轩一定要吃辣的,到刚刚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修炼金属性功法……可是他又不能采取什么别的行为惩罚林子轩,或者……舍不得用别的办法。林子轩小腹抽动了一下,不敢挣扎,只是露出了两分委屈的表情。偏偏白墨看到他这个表情,顿了一下就把手拿开了。白墨移开视线,“下次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林子轩笑眯眯地讨好道:“不会有下次了。”白墨站起身,去旁边备好的热水洗手了。热水是用精魄做的特殊加热工具一直温着的,不过店家可不会提供精魄,这东西虽然常见,但也价值不菲。白墨没有问什么,只是将手放到水盆中。林子轩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边缘处收口了,内里也已经结痂了。毕竟白墨用上好的上药给他外敷内用;安明畅每天也给他做治疗,每次治疗安明畅都竭尽全力,离开的时候几乎连步子都不稳;再者林子轩的兽元力也并不弱,身体素质当真很好,因此这个速度还算预料之中。林子轩见白墨去洗手,半坐起来,“其实洗澡的热水也是一直烧着的,你可以先去洗个澡,然后再上药,又不急。”☆、第124章二月之期(四)听了他的话,白墨只是冷哼了一声。林子轩知道他怪自己不老实,吐吐舌头不再说话。白墨手指修长,平日里看,堪称享受……但是在上药的时候,林子轩就觉得那双手和黑白无常的鬼手差不多,跟催命的似的。等上完药,他浑身的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白墨照例在他伤口周围缓缓摩挲,林子轩也不知道这是在按摩还是在帮他放松紧绷的肌rou,索性不管他,往白墨那边靠了靠,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几人在小镇停留了五日,不过找了人去给接应站报信,因此回到接应站的时候,不止没有被责怪,反而还受到了以为柔特性驭兽王的热情款待。一阵柔光过后的林子轩实在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每天一次的上药实在是痛苦——早知道宁可忍着马车颠簸也早点往回赶了。白墨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皱了皱眉,没搭理他。不过这次几人刚刚回来,便被那位驭兽皇集中到了一起,仔细询问了他们的成果。不过戴仁名站起来之后没有提到自己队伍的收益,而是说了另外一件事,“我们在魂体森林内遇到的事情,驭兽皇大人知道了吗?”他知道因为他的怀疑,肯定会让一队对他心存不满。这时候再背地里偷偷去问驭兽皇并不是个好选择,不如摆明车马地问。驭兽皇愣了一下,偏头看安明畅几人。见几人都低头坐着,一副“我很老实我什么都不知道问我”的样子,这位驭兽皇顿时明白了。“嗯,我们收到消息了。”这件事谁也不怪,安明畅几人不乐意编瞎话糊弄二队的人是他们早就猜到的,而二队的人得不到具体解释会产生怀疑也是他们对于凤山学院的忠心的表现。因此驭兽皇尽量想了个折中的话安抚两边,“你们做的都不错,不愧是内院的学员。”别怪这位驭兽皇不会说话,太会说话的也未必能成为驭兽皇。因此两边的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安明畅几人表示自己并没有觉得不满,而二队的人则表示自己明白了,不会再多问。不过戴仁名心里对于安明畅几人的身份大概有了猜测,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既然这件事解决了,之后的事情就是重头戏了。虽然都是内院的人,但是内院也是要比拼的,至少还分一队二队。林子轩几人是觉得无所谓,不过戴仁名想了一下,还是直接道:“我们认输。”他们连五阶地域都进不去,根本不可能胜。何必让自己的队友们被这件事打击?安明畅耸肩,“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走了。”本来以为的重头戏也没了,剩下的事就只是好好休整了。谢逸豫早在白墨几人出发的那天就走了,林子轩唯一闹心的事也没了,每日修炼吃饭睡觉都觉得顺心不已。几人休整了一个月有余,才再次进入魂体森林。同时,千里之外。“你们做的不错。”一个头发全白的男人坐在主位上,表情很冷淡,语气也很淡漠,“他们将你们的情况都报告给我了。”房间里非常暗,四周的窗户都钉死了,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只点着一盏小油灯。油灯火苗微弱,左右摇摆着,让房间里的光线明暗不定,这人映在地上的背影也忽隐忽现,显得有些阴森。他的对面跪坐着一个女孩子,女孩微微低着头,并没有吭声,甚至还在微微的发抖。男人手里捧着一只暖炉,微微垂着眼睛,似乎在看自己手里的暖炉,又似乎在想着什么。他的睫毛也是全白色的,很长,在下眼睑上打了一片阴影。“形容一下你遇到的几个人吧。”他叹了口气,语带疲倦,“仔细一点。”女孩又颤抖了一下,直立起身体,从跪坐的姿势变成了长跪,却又似乎完全不觉得长跪的姿势有多难受,又或者……她早就习惯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