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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名对他二人不薄,宁可昧了良心也替他们求情……怎么就得了这样的结果?怪不得戴仁名他们不肯出手,毕竟是曾经的队友。林子轩几人可没这个顾虑,大不了再一次教他们做人罢了。只是……这二人的兽元力居然比戴仁名他们还弱了一点,这就让人觉得没法理解了。戴仁名和林子轩他们在魂体森林里实战两年,照理说,兽元力修炼的速度是会拖慢一些的。但是相对的,他们的实力也不能简单地用兽元力衡量,这也是他们能战胜李家老祖宗的原因。因而正常情况应当是这二人的兽元力比二队的高,真打起来却打不过二队的人。他们曾经入选了内院,已经说明他们天赋出众,非比常人。可是现在,实力这么差,还敢自以为老大地前来挑衅,真的让人觉得无法置信。顾语彦的应对方法简单粗暴,他走上前一步,点点那两个人:“是不是不过如此,我有办法让你真真正正地了解清楚。来,你们俩,对,就是你们俩,出来,跟我一对二。”那二人露出了被冒犯的表情怒吼:“你敢瞧不起我们?!”顾语彦召出梼杌和自己的长枪,挽了个枪花轻声嘲笑道:“想让我瞧得起你们?你们也得有这个资格。”林子轩走上前一步,从后面碰了碰顾语彦的枪尾。顾语彦立刻回头:“怎么了?”林子轩没回答他,指着或躺或蹲的伤者对台下人道:“来几个人,把他们送去诊治。”这几个人表情愤恨地瞪着那两人,被抬走的时候都在咬牙切齿。而那两人一边为顾语彦的轻视愤怒着,一边又嘲笑这一队人:“哟,不服气?再来啊,我随时等着你们!”台下的凤山学院学员也愤怒起来,若不是台上有内院两队的人一起镇着,早就一起冲上去了。现在,他们不敢冒犯林子轩几人的威望,就只能用别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愤怒,比如给顾语彦他们鼓劲。“打他们!让他们不敢再口出狂言!”“让他们滚出凤山学院!”“这种渣滓,好好教训他们!”上百个声音渐渐汇聚成一个,短促有力地回响在演武场内,震耳欲聋:“打!打!打!”顾语彦享受地看着那二人在巨大的声浪中表情泛白,停顿了几息的时间,而后猛地举起长枪。整个演武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顾语彦身上,或渴盼或期待或信任,让人禁不住觉得热血澎湃。顾语彦平伸枪尖,一点不客气地指着其中一人的鼻尖:“来!”☆、第146章迎接(五)梼杌张开血盆大口,对着那二人磨了磨爪子,意思也很明显——放出你们的驭兽。那二人神色不定地盯着充满灵性的梼杌,不约而同地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契约,而后其中一人梗起脖子:“有本事不用驭兽!”林子轩在后面露出不忍的表情问戴仁名:“他们的驭兽是什么?”戴仁名还顾着彼此的情谊,不想太下这二人面子,只是含混道:“反正不是什么高级驭兽。”林子轩没说什么,白墨眼中却闪过一道厉芒,冷冷地盯着这二人,就好像单用目光就定了这二人的罪。多少人在与驭兽签订契约的时候求而不得,甚至愿意放低自己的身段,可现在,他们却在嫌弃自己的驭兽灵气不够,甚至剥夺了他们对战的资格。这二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信不过他们自己的驭兽,那他们平时战斗的时候又是如何做的?觉得对方比自己强便用尽各种无赖办法么?也是,这二人一直这么无耻。现在是觉得自己的驭兽没有顾语彦的梼杌有灵性,以前觉得可能打不过林子轩几人,便用了别的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白墨的眼神越来越冷。他如何对待驭兽是驭兽内部的事情,而要人类尊重他们的驭兽,是万寿山脉一直以来为驭兽追求的利益。顾语彦并不知道身后的情况,只是嘲讽地笑了一声:“随你们。”然后低头安抚梼杌:“耐心等一天,你会有出手的机会的。”顾语彦为人傲气,但是低头对梼杌说话时,表情和语气都无比温和。这与他之前的狂傲锐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加上他俊朗的脸,不少女学员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了。安明畅摸着下巴啧了两声:“意外之喜啊。”林子轩扫了一圈,开始捂嘴窃笑。本来表情冷的不行的白墨看到他这个表情,眼睛中的冰冷就像阳光下的小冰粒一样迅速地融化了,雪白的猫耳抖了抖,再次服服帖帖地帕子啊林子轩肩膀上,不再看那二人。甘红菱嗤笑一声:“马上就要不得安宁了。”季弘沉为了表达赞同,短促有力地嗯了一声。戴仁名深深地叹了口气,要是让那二人知道一队的人就是这种看热闹的心态,他们大概要被气疯吧。只是他仁至义尽,那二人一定要作死,他也没办法了。梼杌不能出场,被气的噔噔噔地跑到安明畅几人身边,绕着他们裤脚焦躁地转来转去。安明畅无奈,低头揉了揉梼杌长长的毛发。梼杌张大嘴,用尖牙叼着安明畅的裤脚,磨牙泄愤。而顾语彦那边已经开打了。顾语彦枪尖一抖,直逼其中一人,另外一人还算灵活地矮身从下面绕到顾语彦身后,手中的剑劈手砍下去。顾语彦头都没回,枪身横扫,不止将对面的对手逼得矮身,还用枪尾磕飞了身后对手的剑——而他身后那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长枪这种东西在战场上的应用较广,因为它足够长,也足够有力,骑兵中的长枪兵在合适的时机横扫一次就能将对手整个人击飞落马。步兵中的长枪兵兵种没有骑兵那么威风,因为长枪太长太重,由于阵型限制,他们甚至不能转身,也不能大范围活动。可大陆上没有一个国家胆敢将步兵中的长枪兵削减掉,就是因为它们杀伤力巨大,只要打在对手身上,对手就很难再爬起来了。何况顾语彦只是用它枪尾打在对手的剑上。对手虎口一麻便再也握不住剑,而且很多驭兽师也没有必须握紧武器的自觉。顾语彦弯腰,右手背在背上,以自己的脊背为支撑点,用常人无法想象的臂力将长枪转起来,带起一片可怕的风声。正面的对手之前被他压得抬不起头来,后面的对手没了武器,就像拔掉爪牙的野兽,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顾语彦将枪抡起来。顾语彦冷笑一声,慢慢地改变长枪风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