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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不过我觉得你心里可能有点躁,因为其中几组数据明显有点问题,要是把这个瑕疵改好,它会显得更加完美。”听到郑驰乐居然真的敢指点自己,柴宫悠人脸都绿了。郑驰乐的评价可以说一针见血,当时他确实有点急,有几组数据处理得非常粗糙,这一点在刊登之后他也看过很多讨论,并且还把稿子重新改了好几遍。可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郑驰乐的“指点”又是另一回事!柴宫悠人说:“我不用你来教我写稿子!”郑驰乐说:“我没有教你写稿子,只是说说我自己的看法。”他从书架里抽出本月的,翻开其中一篇文章,“这一篇的思路虽然没有你的新颖,但是你看看它是怎么处理数据的吧,老德那边做得最好的就在于严谨和慎重,这都是我们搞分析时能够借鉴学习的东西。”柴宫悠人沉默地接过郑驰乐手里的书,翻看起郑驰乐说的那篇文章。郑驰乐见茶有点凉了,拿起茶壶进厨房加水。柴宫悠人很快就把文章看完了,随手往后一翻,一封信从书里掉了出来。他捡起看了一眼,然后就死死地瞪着那上面的收件人名字。这几个中文,他经常在上看见,而且他还把对方发表在上面的文章研读过很多遍。提起这名字,连他导师都叹服不已!柴宫悠人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地直跳,这是郑驰乐自己的?还是郑驰乐代收的?眼看郑驰乐快要出来,柴宫悠人迅速将信塞回原处。接下来的谈话柴宫悠人一直心不在焉,很快就起身告辞。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莲华酒店,那模样被柴宫健介瞧见了,就喊住他问是怎么回事。柴宫悠人说:“我没事,叔叔。我只是突然发现原本以为能够一较高下的人,其实早就甩开了我半个地球的距离。”柴宫健介说:“那就迎头赶上,半个地球又怎么样?即使是整个地球,我们现在拥有的飞机和轮船不也都跨越了吗?我们东瀛有着他们华国怎么都赶不上的新知识、新技术,这都是你的优势。”柴宫悠人精神一振:“放心,叔叔,我会打起精神!”柴宫健介拍拍他的肩膀,欣慰地笑了起来。看来让这个侄儿去找那个出色的同龄人是对的,这次会面对他显然有点用处——年轻人就是要有个强悍的对手存在才行,那样他才会迫切地希望自己尽快成长!228第二二八章:误会郑驰乐对柴宫悠人莫名其妙的来了又去有些不解,等他将递给柴宫悠人的书放回原位时就发现了信的一角露了出来。郑驰乐一愣,拿出来一看,原来是自己跟其中一位作者讨论时收到的回函。想来柴宫悠人后面的失常就是因为这个。其实郑驰乐还挺看好柴宫悠人的,要是拿国内的同龄人出来比较的话,那么郑驰乐觉得只有焦海还能跟他比一比。想到柴宫家可以给柴宫悠人提供那么好的条件,郑驰乐微微顿了顿,套起衣服去了省院。省院全程奉泰省第一医院,院长姓胡,跟郑驰乐很熟悉。胡院长见了郑驰乐后笑得合不拢嘴:“小郑,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郑驰乐笑道:“我这人啊,一想到什么事情就呆不住,正好想起您今晚要轮班,索性就直接过来跟你聊聊了。”郑驰乐这脾气所有人都晓得,胡院长也不觉得突兀,他问道:“是不是卫生厅那边准备搞什么新动作?”郑驰乐说:“不是,我是想来跟您讨个人情,走个后门。”胡院长瞪着他:“你说的是什么话!”郑驰乐笑着说:“胡院长您记得焦海那小子吗?”胡院长说:“怎么不记得?说实话,他会分到我们奉泰来我还觉得惊讶,因为他们家可以说是医学世家,影响力杠杠的!”说着他又想到了郑驰乐跟焦家的交情,他对郑驰乐真是佩服到极点,即使是到了他这个年纪也没有郑驰乐这样的关系网!他啧啧赞叹,“小郑你跟他父亲焦余亮往来也很深!”郑驰乐淡笑:“早年书信往来多了也就熟悉了。我这人脸皮厚,一个劲地跟焦叔他们请教,他们都拿我没办法啊!”胡院长说:“你是想让焦家小子到省院来?”郑驰乐点点头。他对胡院长说起柴宫悠人的事:“这个年轻人天赋好,又有着大好的师承,再加上柴宫家的财力和东瀛领先的医疗水平,往后的空间是非常大的。我跟他接触过两遍,大致也摸清了他的脾气。他跟焦海挺像的,都有着年轻人的锐气——不服输的锐气!等他连思想也上去了,目光放长远了,进步肯定非常快,更上一个台阶也只是迟早的事。”胡院长听郑驰乐这么夸一个东瀛人,隐隐有些不服气:“我们国内不也有不少好苗子吗?”郑驰乐肯定了胡院长的说法:“没错,国内好苗子很多。每年上都有不少新面孔,他们的想法都非常新,临床经验也不差,可以说我们国内医学界的风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甚至还可以说是我们国内学术界里面最开放、最活跃的一块沃土。”胡院长苦笑:“我觉得你接下来肯定有我不想听的话。”郑驰乐说:“胡院长您果然很了解我。”他认真地凝视着胡院长,“任何变革都是思想先行,后续是否有力看的却不仅仅是思想。国内很多领域都在寻找突破的方法,有些正在尝试、有些惨遭失败、有些勉强站稳脚跟……这期间遭遇的种种阻碍,并不是源自于思想没能挣脱桎梏,而是源自于我们的硬件条件没跟上——我们所能给付出全部脑力和精力的研究人员的资金和条件实在太少了、太差了。我前段时间刚听说一件事,那就是首都大学一位数学系老教授最看好的弟子,最终选择留在首都当个中学老师——因为待遇好,更因为在国内学术界里看不到未来。”胡院长沉默下来。这些事情他何尝不知道,能坐到省院院长这个位置他也是从底下一步步拼杀过来的,对于这个行业里头的一些糟心事比很多人都更明白。坐稳了好位置的人总是大义凛然地对其他人说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