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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眨眼睛看沙发,再看看九天玄鸟,“于叔叔的沙发!”九天玄鸟居高临下睨他一眼,浑身都散发着理性的光芒,说:“刀在你手里。”夏南山赶紧放回去,站在客厅里咬牙切齿,“有你就没好事!先毁伏羲家,再毁于叔叔家!你可真是拆迁队的当家花旦。”玄鸟认真回忆一下,居然发现确实如此。她一个堂堂神物,天天毁人家业算怎么回事,说出去太不好听了。翅膀扑了两下,九天玄鸟化成人形,站在沙发边,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可不就是故意的!夏南山腹诽,掏出手机啪嗒啪嗒按计算器,“道歉有什么用,没诚意!我看看啊,伏羲家连着于叔叔的沙发,你得赔多少钱……哎呀你放心,西王母是昆仑一霸,回头我把账单寄过去,让你饲主赔。”九天玄鸟泪眼汪汪看夏南山随手按出的一串数字,心想拔自己头顶和屁股几根毛才够数。夏南山挺得意,降世到现在,总算耀武扬威了一回。到了下午,两只神物暂且休战,一人占据沙发一边,吃外卖。这主意还是夏南山出的,他混迹人群的时日比九天玄鸟长,撺掇她点麻辣烫,拍着胸`脯说吃不了辣还算什么神物!说得慷慨激昂,九天玄鸟终被打动。可他点的是一碗微微辣一碗特特辣。九天玄鸟抱着特特辣那碗,吃得鼻涕眼泪汗水齐下,喘着粗气说:“好辣!好辣!”夏南山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咕咚一口喝汤,说:“哪儿辣?哪儿辣?一点不辣呀~你看看我~”最后一碗汤见底,九天玄鸟翻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跟喝醉了酒似的,嘴里叽叽歪歪像在唱歌。躺了不多久,九天玄鸟手机响起来。她看了一眼,是条短信,西王母发来的:“速速回来!”玄鸟吃了辣,脑袋晕乎,随手就回了一个:“歪帽(为毛)?”西王母居然还看懂了,“让你回就回!”玄鸟再回:“瞎懒傻(夏南山)呢?”西王母勃然大怒,一个电话打过来,“老娘让你滚回来就滚回来,哪儿那么多废话,神命关天的事儿别跟我逗比!”九天玄鸟迷迷登登听着,乖乖往外面走,摸索了好几回才摸准了门口。夏南山冲着她背影欢呼:“走好了您内!”于盛溪回来时已经是半夜。碧水华庭里水系交错,绿荫繁复,夏夜里,水声蛙声鸟声蝉鸣声相和。他踩着这响动进门,夏南山就俯卧在沙发上,穿着他的衬衫,没穿裤子,两条长腿交叠,鼻音浓重地跟他打招呼:“于叔叔。”于盛溪放下钥匙,问他:“怎么了?”夏南山眯着眼睛望过来,“反正不舒服。”于盛溪握着他脚踝,挪了位置自己坐下。夏南山占足了龙的优势,骨架轻细颀长,脚踝握在手里跟两件工艺精巧的玉器似的,皮肤白得几乎透光,没忍住就揉了两下。夏南山抬起脑袋,闷声闷气说话:“我脚又不难受。”于盛溪笑问:“那是哪儿难受?”夏南山回答:“屁股。”于盛溪“哦”了一声,声音往上飘,手也往上走,“我看看,不动手。”夏南山哎哎哎叫起来,翻身捂住屁股,“你别看,一看更疼!”于盛溪本来就没打算提枪上阵,挑高了眉毛打量一遍家里,瞥见厨房水池边飘着只塑料袋,挺大的四个字,“百X外卖”,于是问:“午饭吃什么了?”夏南山柔弱无骨地抬手,指茶几上的空盘子,“葡萄。”“都吃了?也不给我留一点?”夏南山僵在他怀里,蹭着他腿儿往下挪,“……吃了。”于盛溪一把搂住,不让动,“甜不甜?”“……甜。”夏南山砸吧下嘴,回味一下,实话实说。“我尝尝。”于盛溪顺势凑过去,以吻封唇,舌头舔进他嘴里,沿着牙关齿列,搅着一根软舌,最后贴着他唇角得出结论,“确实甜。”夏南山笑:“回头再买点儿,我肯定给你留两颗。”“还有点别的味道。”夏南山伸长了四肢趴好,尤其把他砍出来的刀痕遮着,“什么?”“麻辣烫。”“于叔叔果真属狗的。”于盛溪一掌拍在他屁股上,“你还要不要屁股了?”夏南山疼得跳起来,大叫,“微微辣!”于盛溪皱眉,没管什么微微辣,直接问:“我这沙发怎么了?”眼看盖不住,夏南山打算化成龙形装死。不料于盛溪打量一眼后发表评论:“嗯,看着战况挺激烈。”夏南山挪过去,“就那死鸟……白的那只,你见过,她跟我打架来着。”于盛溪把人捞过来,“打赢没?”夏南山骄傲挺胸,“那是自然!”于盛溪笑起来,让他叉开腿坐在自己膝上,“屁股还疼不疼?”夏南山回答:“疼,还酸。”于盛溪按住他后背,手往他衣摆底下钻,摸到内裤,“脱了,我看看。”夏南山挎着脸,看看这老东西裤裆,倒还是挺平静,说不定真只是“看看”。于是支起膝盖,撑着沙发皮面儿,把内裤拉下来。于盛溪让他趴在沙发上,屁股撅起,手掰着他浑圆臀rou,露出后头的小嘴。昨晚上他确实做得过火,头两回还记得收敛,后面几次全凭本能,顶弄得厉害。小嘴边上一圈rou都肿着,看着可怜兮兮。早上清理时他给他上过一回药,显然成效不大。屁股被人这么盯着,夏南山不自在,扭着腰想翻身,于盛溪一掌给他按住,脸凑近过去。夏南山臀缝里忽然扫过一阵热气,正吹在疼的地方,舒服得他轻哼。紧跟着一条湿软的东西沿着xue`口舔了一下,夏南山惊喘,老混蛋确实没动手,他直接动口。舌尖还在往他xue里钻,湿黏的体液声响起来,夏南山两条腿抖得几乎跪不住,可身下就是沙发,退路都没有,眼一闭心一横,干脆压着腰窝往于盛溪嘴里送。于盛溪舔得细致,就着小嘴吮`吸,跟在接吻交缠似的,夏南山很快动情,性`器立起来,身后的甬道也开始湿滑,身前身后都淌出水来。第23章于主任没伺候过人,真伺候起来也无师自通。xue`口被舔得湿软,夏南山舒服地直抖,但将射不射,总差那么口气,他回头望他一眼,眼波流动,软绵绵叫他“老东西”,既是不满又是催促。于盛溪紧跟着撤了舌头,后头一空,夏南山禁不住扭着腰胯跟过去。“舒不舒服?”于盛溪问他,“想不想要?”他十拿九稳,不答不动,夏南山底下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