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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双手一拍,“我是来给主子熬姜汤的。”“姜汤?主子他要姜汤--是受凉了!”“不然还有什么原因?”说着四下找着东西,“哥你把姜放哪儿去了?怎么找不到。你帮我找找。”“小武你也真是的,主子他受凉了,光喝姜汤又不能好。”放下手上的事情,“你帮我把火看着,可不许偷吃!”“你去哪儿啊?把事情都交给我。”“我要让主子去药铺看病!”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厨房,大步地跑到楼南生身边。吴穹注意到一个人从药铺出来,等他走远,毫不犹豫地进屋。“大夫--刚才那位公子他怎么了?”“什么?”抬起埋在桌上的头,“你是来看病的,哪里不舒服?”向吴穹摆摆手,“你先等一下,我把这些药方子先收拾好。”稍稍退后几步,离开木桌。略带焦急的脸不言语。整理好药方子放进抽屉“唉--年纪大了,东西总是丢三落四的。对了,你是来看病的。哪里不舒服?”“大夫,刚才出去的那位公子,他怎么了!”“刚才?刚才的人,我想想--”不对啊!仔细看向吴穹,“你不是来看病的!”“我只是想知道刚才那个人他怎么了而已,请告诉我!”“你管别人的事情做什么?再说了,你说的是谁我都不清楚。”端起茶杯喝水,“不看病你进来干嘛。”“那个穿白衣的公子,他买的东西,我双倍买下。”“你又没病,要那么多的退烧药干什么?”果然--“我是他的朋友,作为关心,我理应带些药给他。”拿出银两放在桌上,“大夫,我要你给他开的一模一样的药。”“这个理由行!”到柜台里找了钱还给吴穹,“既然你们是朋友,我又是大夫,就不得不说一句。有病不要拖!他都已经开始高烧好几天了,今天才来看大夫。”“他--没事吧?”小舟停在家门前的渡口,走上石阶。院子里打扫的侍女看见吴穹,“少爷,你回来了。”“嗯。”“夫人她在饭厅等你。”不经意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直接进入饭厅里,顺手把药包放在桌上。“那是什么东西?是药吗?”“娘,别管是什么。只是我捡回来的而已。”默默吃着饭菜,“您怎么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的。”“你说是捡回来的,让我怎么相信啊!该不会是你身体不舒服才去拿的药,为了不让我担心才骗我的。”“没有。”很坚定的语气,“如果我要瞒着您,何不先藏起来。带回家干什么,商铺又不是不可以熬药。”顿住筷子沉默一阵,“今天在外面遇到的人,他不小心掉了。”“真的是别人的!那你怎么不还给人家。”“我没追上,转眼的时间人就不见了。明天出门的时间再找找好了。”看吴穹也不像是身体不舒服的样子,“也只有这样了。”“您最近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唉--娘天天待在家里,吃得好睡得好--能有哪里不舒服。我没事,挺好的。”“您没事就好。”用布巾擦擦嘴,“娘,您慢用。”“好,你早些休息。”“小文小武,你们两个去给后院的花坛浇水,我负责前院的。有些花盆你们注意不要浇太多的水。”“是,主子。”提起两个花洒,“小武,走了。”“哦--”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走下石阶,一屁股坐在旁边的花坛上。“哥,为什么主子每天都让我们照顾这些花花草草的?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费的心思未免太多了。”“好了,你就不要抱怨了!”不情愿地站起来继续向前走,“哥,我自己会走,你松手啦!”晃眼间,“哥--你看前面的石桌上,好像有东西。”“有什么东西?”走到石桌边上,“这个--是药吗?”“奇怪。哥你把主子的药放在这儿干嘛?”“不是我!”提起绳子,“总之,先去告诉主子要紧!”“嗯。”一前一后又回到前院,气喘吁吁地停在楼南生面前。“主--主子--这个,是你放在后院的吗?”注视着侍童手里提的药包,眼神有些微的变化。“主子?这个药--是你放在后院石桌上的吗--”“不是我。”继续除花坛中的杂草,“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后院的石桌上…轻声一笑,怎么可能。“昨天我们去浇水的时候还没有,刚才才看见的。”“是吗。”一刻不停的忙着。“主子--这个要怎么办啊?拿回厨房吗?”“不。别管它,你们把它放回原来的地方去。”吴穹从商铺里出来,天色还早。渡过河,走进一间铺子。傍晚的时间,药铺里已经没有什么人来看病了。只剩下在桌上写着什么的老大夫。“大夫,我是来拿药的。”“嗯?”抬起头,“又是你啊!怎么,上次那么多药吃了都没有什么见效吗?真是麻烦--要是伤到肺就不好了!”“伤到肺--会怎么样?”绕过吴穹去柜台里抓药,“还能怎么样。只能等死。”“有这么严重吗!只是发烧不是?您没有开玩笑吧!”“谁有功夫跟你开玩笑!”一脸怒气地盯着,“你有没有让他好好吃药啊,我经手的病号可从没失手过。”…将几个药包放在桌上,“这次我改了个方子,药性虽有些烈,不过他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这次总该会好的。”“多谢大夫!”付过钱,提了药出门。“小伙子,你等等!”“还有什么事?”转身走进屋里。“你让那个人好好吃药!如果再好不起来,拖下去只会伤到肺。要是好了就是吉人天相。没好的话,肺出了大毛病,就只能一天天地吐血身亡了!”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吐血身亡--没有回话的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回家。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情!绝对不行!作者有话要说:☆、言非得以“少爷,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对于自己的话吴穹是头也不回的。手上又拿着药,又是捡到的?直接到了长亭后的围墙边,静下心来。对面并没有什么动静,飞身立在墙头,跳下地面。刚好是松柏树下的石桌--药还在。三天了,他难道没有发现吗?将手里的药放上桌,感觉到后面的视线,整个身体变得僵硬起来。“你这是做什么。私自闯进我家的院子。”慢慢地转身,看着面无表情的楼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