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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体现得出他的性格?唉,总之,无比郁闷当中。☆、12见摩托车发动,刮起阵风,灰尘而去。摩托车的主人带着头盔,在林清浅望过来的同时,也从透视镜里回望了林清浅一眼。林清浅拍拍裤管,站起来,朝宿舍走去。回到宿舍,捧着本书,实在看不下去,就这么将自己的头搁置在双手间,静静地看着书桌内的墙壁发呆。偶尔,用手去触碰了下放在桌子的笔,任由圆珠笔从这头滑到那头。直到下午,男人没有回来。林清浅看不进书,爬到床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的手机里有一条信息:我坐上了飞机。最后一句是,但他还是没有来。林清浅擦了一下眼睛,就起身拿衣服洗澡了。洗完澡,林清浅拿着自己的饭碗去饭堂打饭。吃完饭回来,男人还是没有来。林清浅转向男人那张黑色的大床,踌躇了一会儿,最后慢慢地走了过去。他不安地坐在男人的床上,手无意识地抚摸着柔软的床垫。还在发愣之间,听到楼下传来熟悉的摩托声,林清浅吓得站了起来,朝自己的位置走去,拿起了那本还没翻过一页的书。过了很久,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开门的声音,林清浅绷紧了神经,后背不知觉挺直,仿佛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期待男人的走入,靠近。男人进来了,几乎是悄无声息的。男人只是朝这边一瞥,并没有走过来,似乎要拿什么东西,男人靠近柜子,一直在背对着他。等了好久,没见到男人说半句话,林清浅将自己僵硬的身子转过去。“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在偌大寂静的空间里,林清浅清亮的声音显得有些突兀,男人翻箱倒柜的动作停了下来,也转过来,面对林清浅。“你说什么。”张天烈没有听清楚,望向林清浅。林清浅倏地涨红了脸,他放在裤袋间的手紧了紧,抬起头,声音比先前扩大,“你还不知道吗?今天中午不是说过要去送行,却迟迟没有等到你人来,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承诺的吗?”“我没空。”相对林清浅的愤怒,张天烈倒显得一脸漫不经心。“你这个人!”林清浅生气地双肩都在发颤,“我都看到你了,你是不是一直在那里,为什么不过去?难道你不知道穆觉他一直在等你吗?”张天烈嘴里“靠”的一声,扔下手里的袋子,站起来。“穆觉,穆觉,穆觉---”张天烈几乎是咬着牙挤出字,他慢慢向林清浅走去,“谁给你这些权利说我的,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嗯?”站在林清浅面前,张天烈扯开嘴角。林清浅垂着头,却被男人强行抬起,“模范生,有没有跟你说过,跟人说话时要看着别人的?”林清浅被强硬地抬起下巴,那双眼睛闪着水光,硬是没有眨,只是盯着男人狭长的眼眸。“你说出的话没有做得到,那么请你不要说。”林清浅盯着男人的眼,一个字一个字地从苍白的唇里吐出,“请放开我。”被男人的手劲抓得快脱臼了,林清浅微挣扎。“我说过什么了,给你那个什么穆觉送行?哼!”张天烈从鼻子里冷哼几声,“等他死了我自会给他烧香祭拜。”“你在说什么!”林清浅苍白了面容,他扬起手就要往男人脸上掴,却被男人一把攥住。“谁给你打我这个胆的?”张天烈将林清浅的手拉过去,林清浅整个身躯也被男人给围住,困在男人胸前,无法动弹,“我张天烈只有打别人的份,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靠在林清浅耳边呢喃般吐出话,却让林清浅浑身跟着一颤。“知道这是什么吗?”张天烈从两人相贴的缝隙里抽出袋子,从袋子口露出黑色的柄,林清浅失去血色的嘴唇颤着,在张天烈怀里猛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另一只手要挥起,还是被男人禁锢在胸前。“我就是个混蛋,你这瘦如柴骨的小手,要打我的话,不怕受伤吗?”张天烈禁锢住怀里人动荡的身体,将其按到怀里,拥得更紧,“小畜生,不要给我动来动去的了,再动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一股劲拉起林清浅,高高地托起他的脸,自己的嘴唇近在咫尺。“你知道我会做什么的吧?别惹怒我!”狠狠地抚摸了阵林清浅的嘴唇,才用力将怀里人拉开。张天烈转过身,朝门外走去。“你--你要去哪里?”林清浅冲着背影喊。张天烈后背僵了僵,“今晚我不会回来,你可以安心睡觉!”落下一句,推门而出。直到张天烈走后,林清浅还怔在那里,偌大的空间里,显得他单薄的身子更加无力。他摇晃着身体,爬上床,按下点灯的开关,屋内陷入一片黑暗,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身子蜷缩成一团,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一只手按住自己疼到涨开的腹部。半晌,从黑暗的房间里传出低低的抽泣声。黑暗里,林清浅死咬着唇,不让自己的声音传出来。张天烈下楼后,朝五楼望了眼,从他下楼的时候,那处黑暗代替了通明的灯火。“老大。”叼着棒棒糖的男生丢给男人头盔,在男人跨坐上去,发动引擎的时候,也灵活地跳到了后位,“清浅嫂子这么早就睡觉,不正常啊。喂,老大,你是不是又惹人家生气了?”“啊,老大很疼哎,每次都用这一招,我不是会所实话嘛,你也知道清浅嫂子性子清冷,反应灵敏度比我差,你还想要人家迁就你吗?虽然你是老大,大家都得听你的,但是在清浅嫂子面前,你就得多担待着点,你知道,清浅嫂子---”“够了--”男人拉下头盔的镜。“清浅嫂子--”火风还想说什么,却听到枕着的后背传来低低的一声。“火风,他不是你嫂子。”张天烈加快速度。火风,他不是你嫂子,不是你嫂子,不是嫂子,夜风将男人这句压低的声音在火风耳边扩大开来,火风咬着棒棒糖的嘴一张,棒棒糖随着摩托车的进行,滚在地上好几米远。火风动动嘴唇,最后还是吞掉嘴里咬吐出的话。“老大,黑子哥没有事吧?”“有老大在你怕什么?”男人低低的一语给坐在身后的火风带来无限的安慰,就像最初一样。“所以说,老大我最喜欢你了。”火风对着天际大吼一声。跟在男人身边,火风从来不知道羞耻和害怕是什么,他的命是男人给的,无论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追随这道身影。“喂,老大。”夜空下,某人还是不甘寂寞地叫。“有屁就放!”传来男人不客气的回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