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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秦戈觉得男人肯定要搞什么鬼,有些迟疑地:“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林熙烈“啧”了一声:“来打个赌怎样?”“什么赌?……”秦戈忽然浑身都有些发毛。“你要是能完整弹完一曲,今晚就放过你,以前的债也一笔勾销。”“……”果然男人肯定要搞什么事!而且多半……是那方面的……但是……这赌注实在太诱人了……反正今晚多半跑不掉,不如赌一把,运气好还能……见恋人垂着的睫毛细微抖动,林熙烈心里的火烧得更旺:“怎样?很划算吧?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秦戈狠狠心,手指一使力,柔和的音符率先流泻出来。林熙烈懒懒一笑,解开了秦戈的西服,又不紧不慢地解了里面的衬衫扣子。男人慢条斯理的动作像是胜券在握,秦戈光是这份淡定上就输了一大截,眼下心里更是紧张。虽然他告诫自己不要管男人在做什么,弹琴就是了。可是越这么想,就越没法不注意男人在他身上的动作。男人修长又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伸了进来,触碰着他肌肤,秦戈从未觉得自己这样敏感过,光是划过他的腰腹,就让他一阵颤栗。这种心情,简直就像等待凌迟一样……林熙烈咬着秦戈耳朵,左手拂过他胸口,情色十足地揉捏着他乳尖,原本软软的如花蕾一样的尖端立刻挺立起来,任由男人蹂躏。见恋人身体如此诚实,林熙烈在秦戈耳边轻笑了一下,秦戈的脸立刻腾地红了。林熙烈右手也不闲着,隔着西裤抚摸着秦戈的禁地,秦戈紧紧咬着下唇才抑制住呻吟,但浑身颤抖是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的。这首曲子才弹完三分之一,他已经手指无力,有些音符都没按准。照这样的情况下去,他恐怕凶多吉少……秦戈在心底默念什么都没用,男人的手已经解开他裤子伸了进去,把他的柔软圈在手心里摩擦起来。上下同时被男人百无禁忌地刺激着,秦戈哪里招架得住,浑身软得像一滩泥一样,弹错好多音符,上半身完全靠手指支撑着,不然马上就要趴在琴上。最后连牙关也失守,比琴声还要美妙的呻吟终于流泻了出来。“啊……”45他根本就不该跟男人打这个赌!男人已经是风月场老手,他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当时怎么会鬼迷心窍……林熙烈紧拥着秦戈,吮吸着他柔腻白皙的颈项,左手更加用力地掐着乳尖,秦戈胸前那两点早就不堪折磨,又红又肿。男人右手也竭尽所能地挑逗他的分身,摩擦着已经分泌出透明液体的尖端,上面的缝隙,还有底部的两个小球。秦戈再也忍耐不了,弹奏的乐曲完全已经不成调子。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刚颤抖着伸手把琴盖合上,便射了男人一手。见恋人无力地伏在琴盖上喘息,手指蜷曲着,呼出的气息在深蓝琴盖上形成一圈白色的细密水滴,纤细的背也急速起伏,林熙烈的心情简直好得不得了。秦戈反应如此之快,想必也是积压了数日。“愿赌服输。”秦戈无话可说,只好任林熙烈脱去了西服,衬衫,最后是亵裤,一件一件全扔在地上。就算紧紧握着衣襟,也被男人拂开手褪了去。“你穿白西服真好看。”男人咬着他耳朵。林熙烈抱起秦戈,把他放在琴盖上,正对着自己。秦戈挣扎不过,眼角潮湿着,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你……不要在这里……”“就要在这里。”林熙烈分开秦戈修长的双腿,隐秘的风景一览无遗。“你在台上的时候我就这么想了。脱了你的白色西服在你最爱的钢琴上干你。”“呜……”男人居然说出这么下流的话,秦戈羞耻得没有办法,赶紧用手捂住嘴别过脸去。“让你以后每次弹琴的时候都想起我是怎么干你的。”“你不要再说了!”男人今晚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会这么下流?以前都没有过……秦戈脑袋里忍不住浮现出今晚演出的情形,不同是,观众看的不是演奏与独舞,而是看的……秦戈才刚出来过一次,又因为男人下流粗俗的话硬了起来。他眼角红红地抡起拳头想揍男人,打到男人身上却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顾恋人执意的推拒,林熙烈搂着秦戈的腰,俯下身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秦戈坐在窄长的琴盖上,完全无法控制重心,只能攀附着男人的肩,夹着男人的腰,才勉强稳住不致摔倒。林熙烈抚着他柔滑的快要滴血的脸:“夹得这么紧?等不及要老公进去了?”秦戈只是紧闭着眼伏在男人肩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男人平常就爱调戏他,在床笫之间更是,怎么下流怎么调戏。秦戈越是反驳,男人嘴里的污言秽语就越厉害。所以他现在学乖了,不理男人便是,实在忍不住了,也就是一句“不要再说了”。林熙烈满手秦戈的白液,正好方便地探进了幽密的甬道。虽然两人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可这种事每每还是让秦戈害怕,紧紧攀着男人肩,浑身都在细细颤抖,只流泻出低微的呜咽。“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怕啊?”秦戈低低地“嗯”了一声。男人似乎在他头顶叹了口气,三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兜转,又一点一点按压入口的皱褶,觉得松软得差不多了,才撤出手指,换了guntang的性器顶在潮湿的入口。秦戈害怕得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男人亲着他耳朵:“忍一下,就像打针一样。”说着,就把剩下的白液抹在蓄势待发的性器上,慢慢推了进去。“啊!啊……”虽然没有想象中撕裂一般的疼痛,秦戈还是反射性地身子向后弯去,攀在男人肩上的指甲都蜷了起来。生来就不是设计用于zuoai的部位,要逆天道而行之,必然就有苦痛。林熙烈停在秦戈身体里,细密地吻着恋人的脸颊,脖颈,白皙的锁骨,柔滑的胸口,等着他仰头大口大口喘气,慢慢适应。秦戈喘了好一会儿,眼里都泛着泪光了,才缓缓把身体弯折回来,寻着林熙烈的唇轻轻覆了上去。恋人既然已经暗示了,林熙烈便毫不客气起来。浅浅抽出一下又狠狠顶进去,把秦戈的尖叫都悉数吞进肚里。秦戈嘴唇被堵着,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在鼻腔发出闷哼。男人就像插上插头的打桩机,又快又狠地一下下往里顶弄。秦戈好不容易被放开唇舌,勉强挤出话来:“你……你慢一点……啊!……”男人却像是做得不够劲似的,忽然抱起秦戈坐在琴凳上,掐着他的臀往下按。秦戈仰着头无意识地呻吟,身体也随着男人的顶弄晃动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