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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向谢海濂说了一些关于他和査抒的事,他们叔侄二人聊着家常不知不觉一夜就过去,第二天谢清棠看谢海濂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把他好好的说了一顿。过了几日,虞世秋打电话到谢君棠家里,谢君棠是不想理会他的,只是碍于面子,他不能太过分,虞世秋高兴的说着谢君棠办事有手腕的时候,谢君棠整个人就有些气岔了,原来是那日酒后季礼瞻就对阮维雪上心了,成天往通元银行跑,昨天更是在阮维雪家里留宿一夜,虞世秋夸奖谢君棠聪明,就带个经理去喝了几杯酒就把季礼瞻弄到手了,谢君棠在虞世秋一声声赞叹里挂断了电话。====================作者有话要说:☆、第19章谢君棠去找阮维雪时,他本人并不在通元银行,赵泉告知谢君棠阮经理有事出去了,谢君棠候在银行里等阮维雪回来,一直到午后谢君棠把银行的账目好好的看了一番他才回来。阮维雪似乎并不好奇谢君棠会来,谢君棠没有当着其他人的命向他问话,而是委婉的把他请到二楼。一关上门,谢君棠就把账本往阮维雪身上砸,质问道:“这就是你的帐,你是替谢家卖命还是虞世秋!”阮维雪抬头看着谢君棠,毫无愧疚的说道:“当然是谢家。”“你为虞世秋做帐,一个藤原武还不够,你要把我逼死,逼到彻底卖国就如意了。”谢君棠边说边盯着阮维雪,喝斥道:“你自作主张和季礼瞻来往,是想翻天覆地了。”“我没有。”阮维雪看着谢君棠解释道,“我和季礼瞻来往,难道不是你梦寐以求的。”“我开口过吗,我有让你去爬上他的床没有,云棠不在,是不是我就使不动你了。”谢君棠心里憋着的气已经到了极点,他不发泄出来就觉得自己要发疯。阮维雪道:“可你也没有阻止,你明知道季礼瞻心怀叵测,却还要约他见面,你就是欲擒故纵,可我答应过三少爷……”“够了!三少爷三少爷!!全都是他,我为什么一直要活在他安排的局势里,你们都为他而活,他知道我现在需要什么吗,他永远不懂我要什么,只会自以为是的给那些废物,我才不要他的。你赶紧给我收手,你敢自作主张在背后做动作,我不会饶了你。”谢君棠气愤的说道。阮维雪把门按着,镇定道:“二少,你要做什么,难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你为什么永远不会理解三少,他那么爱你,你却只会把他往别人身上推,不是你,三少怎么会离开广州。”谢君棠从没听过阮维雪这样对他说话,谢君棠心里有些防备,他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和云棠的事,你根本没有资格插嘴。”“当然,三少为你所做的一切从来都是心甘情愿,只不过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自己选择放弃了三少,怪不得别人。”阮维雪冷冷的说道。谢君棠冷厉的说道:“让开,我要出去。”“不行。”阮维雪毫不客气的说道,“二少心情不好,暂时还得在屋里住上几天。”“你想关我?你好大的胆子。”谢君棠动手要推开阮维雪,阮维雪抓着谢君棠的手,一个擒拿手过去,谢君棠闪开,正在他开门要开跑时,门口的赵泉拿着枪对着谢君棠。谢君棠被绑着手脚躺在床上,阮维雪坐在他身边拿着大烟抽,谢君棠看他沉醉于大烟的神情,除却眼睛有些阴沉,竟然也不似一般的瘾君子那般面色难看。从前他只觉得阮维雪聪明,却不知他心思竟然如此深沉。“你就算杀了季礼瞻,得利的只会是日本人,你难道真的想步上云棠的后尘。”谢君棠咬牙切齿道。“二少,其实我做的这些也不过是为你而已。”阮维雪道:“你不杀季礼瞻,又如何能博得藤原武的信任,至今藤原武都不信任你,你走在悬崖上还不自知,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懂,还是太笨了。”“呵,你以为杀了一个国民党的蛀虫就能让藤原武把谢家银行的事都吐出来,工厂背后的事交代,你想的太简单了。”谢君棠道:“你听云棠的话,就是把自己往火炉里推,他根本不会在乎棋子的死活。”“你以为藤原武要的是你杀人?虞世秋怎么出位的,不就是靠出卖亲兄弟又坑了三少才被藤原武提拔上来,不是虞世秋举报,谁会知道他弟弟是□□。不大义灭亲,手段狠辣,二少,你活的下去吗?”阮维雪说罢,轻笑一声,他白皙的手在谢君棠的脸上来回摩挲,而后笑道:“季礼瞻念念不忘的是你的皮囊,可三少爱的是你的哪里,谁人能知。”“你到底是帮我还是害我。”谢君棠问道。“你不敢杀人,藤原武就一直在怀疑你有问题,虞世秋几番对你试探,二少,你该醒了,现在没有三少在,多动动脑子,什么风花雪月都是骗人的,男人漂亮比女人还毒,你就是头顶悬着一把刀,别被那些痴男怨女迷惑,他们不要你的人,要的是你的命。”阮维雪一字一句让谢君棠无法面对,他知道风花雪月都是勾魂刀,奈何桃花命悬,他偏偏就是栽在这一手了。阮维雪走后,谢君棠在床上怎么挣扎都没能解脱,赵泉在夜里推门进来看谢君棠还在折腾,便劝道:“二少,你别再闹了,捆着你是帮你的。”谢君棠气的不行,“呸”的吐他唾沫,赵泉叹气一声便走了。第二天清晨,谢君棠在虫鸣鸟叫里起来,绑着他的绳子没有了,他一身清爽的睡在床上,他还没起床,房门被打开,虞世秋春风满面的进门,朝谢君棠笑道:“君棠兄,美人房中醉,真是艳福不浅。”谢君棠皱眉,看他来的这个架势,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虞世秋继续道:“还在等美人的消息,不成啊,美人回不来了。”谢君棠起身问道:“出了什么事?”“还装,不是你吩咐阮维雪去……那个啥季礼瞻的吗。”虞世秋暗示道:“昨夜事没成,反被季礼瞻的手下打了个血窟窿。”“他人现在在哪里。”谢君棠急忙穿鞋子问道。虞世秋看他慌了,道:“收监了,都知道你是罪魁祸首,你再去招惹季礼瞻,他能把你大卸八块。”谢君棠闻言把被子一扯,扔到床上喝道:“你大清早来给我报丧的,事情败露了,你说说看就是你出的馊主意,让我丢了一个心腹。”这就是人心的险恶和棋局的不定,谢君棠已经被阮维雪逼的装不得孙子,他现在就是要与虎谋皮,才能保住自己。虞世秋呵呵的笑着,“未防阮维雪把你招出来,干脆派个手脚利索的人。”虞世秋再做个抹脖子的动作,谢君棠心口一紧,踌躇着不敢动弹。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