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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悱”私下见面,就怎样怎样他。当然,祈月烛是无所谓祈月烬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的,他光是对付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安纳斯都嫌时间不够,管他遗忘了一切的祈月烬干嘛?那小渣滓有多远死多远,只要不和他抢安纳斯,他大可网开一面,毕竟他也是人,是祈月烬血缘上的母亲,时隔千年,他仍记得怀胎十月、一朝生产的苦辛。所以就算安纳斯与祈月烬……不,莫悱,与他藕断丝连,只要他们俩没有真正搞在一起,祈月烛咬咬牙,能忍则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不了实在忍不住了,让安纳斯连日下不了床,算是轻巧的提醒与惩罚。可安纳斯进入所谓的大学三年级后,情况发生了改变。一向死不服软的他,开始在性.事中叫疼,并急剧消瘦、胃口大减,怎么好说歹说都咽不下稀粥,还频频光顾地下药市,拎回成箱成箱的止痛药。现在摆在祈月烛脚边的,就是纯度极高的吗啡,不稀释后再加以皮下注射的话,须臾毙命。就像读不了祈月烬的心一样,祈月烛也猜不透安纳斯的心。他好言好语,换着法子询问安纳斯,但后者给出的回答总是:“你放了我,我马上就好。”祈月烛当然不可能放过他。没有劈晕安纳斯后强送他进医院,是因为祈月烛自翻医书、自学成才,早已明白了安纳斯症状的根结。他知道安纳斯没几天活路了,但他并不恐慌,因为他会陪着安纳斯死去,而不把在阴间照料他的机会留给祈月烬。他本来就是个活死人,在千年前被安纳斯杀死过一次,再活了一遭,得到了他心爱的小鸟儿,他已经知足了。如果能紧攥着小鸟儿的尸体进坟墓,他的人生就没有遗憾了,是一个完美的圆,一个毫无缺口的轮回。但他毕竟还是不忍心安纳斯疼痛难忍、偷偷呕黑血、在痉挛中濒临休克的,所以他会定期检查安纳斯的秘密药箱,一掷千金为他补给药材,并在性.事中极力克制、极力温柔,极力削减索取的次数,在安纳斯实在困乏的时候,只抱着他、给予他温暖,让他好眠。可他宽容,安纳斯却不。趁祈月烛忙着在背后整顿祈月家,他开始做出出格行为了。不仅破坏了与他的约定,开始和莫悱搭讪,送他贵重礼物,当着他的面斩杀魔物,更有可能……和莫悱做了?祈月烛听了暗探的报告,使劲儿忍,摆出笑脸,只愿意相信安纳斯只是想去找个乐子,用用前面的家伙,新鲜一下、刺激一下罢了。反正祈月烬是他儿子,就算成了一无所知的莫悱,还是产于他的一团rou,安纳斯把莫悱当做小妾玩玩,祈月烛能接受。可他的暗探向他呈上了一封信后,他忍无可忍了。那封信是莫悱寄来的,寥寥几句,有礼有节,可情意深藏,祈月烛怎能窥不透!祈月烛震怒了、爆发了。他延长了软禁安纳斯的时间,并杀去学校,一探莫悱的底细,打算一发现他拥有丁点祈月烬的记忆,就一个字:杀。然而莫悱确实不是祈月烬了。安纳斯既然能够完美封印祈月烛,自然可以封印祈月烬的意识,让他作为“莫悱”,没心没肝傻傻愣愣的活成个真正的大学生。威胁、误导了莫悱,严禁他主动勾搭安纳斯后,祈月烛心情稍畅,回到606室,与安纳斯共享了又两周的鱼水欢情,这才食髓知味的,于今早放他出606室,让他去外边的天空乱飞一番。现下,入夜,转钟,凄雨寒凉,他又无比后悔放走安纳斯了。仰躺于方鉴般的大理石地砖上,他十指交叉、禁裹那瓶装有吗啡的试管,祈祷安纳斯能快些归来。他想,就算安纳斯一放风,又去跟莫悱胡来,回归时带着一身莫悱的气味,他也认了!因为他才是能与安纳斯同生共死之人,莫悱、祈月烬只不过是小偷、乞丐、第三者,小废物从他那里偷去的点滴时间,比起他将与安纳斯共度的无尽岁月,又算得了什么!静静的闭上眼睛,祈月烛思念着自己的小鸟儿,进入了浅浅的梦境。作者有话要说:☆、被拒绝的请求胡杰克觉得莫悱没救了,真的。连续一星期,他和安纳斯出双入对,踩着每节课上课铃的点儿蹿进教室,两个人挤在最后一排眉来眼去、唧唧歪歪;一下课就共同消失个没影,也不知去了哪里鬼混;至于夜不归宿的问题,胡杰克已经无力计较了,反正他已经伙同尤纪打了如泣如诉的亲情电话,莫悱从头“嗯”到尾,心不在焉的调调一听就像在敷衍,最后以一句“安先生说,我打电话的时间太长了,对不起,我挂了”作结。胡杰克捶胸顿足仰天长啸点评:“家长没见,亲没订,嫁妆没送,就跟别人跑了!cao!老子真他妈是在替别人家养女儿!”尤纪一直很淡定,从未改变:“只是同居而已,能不能真在一起,还有待观察。所以不要抹杀你女儿主动回归的可能性,胡老爹。”胡杰克掀桌的走起:“女儿是老爹上辈子的情人你懂不懂啊尤四眼!老子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了,你能忍,老子忍不了!老子要把他的香肠撒上花椒面胡椒面咖喱粉烤熟了拿来吃!”尤纪扶扶眼镜框:“您真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胡老爹。不过,还是为您女儿的性.福考虑下吧?莫大院花最近那副被滋润过度的样子,啧啧!这一个星期来,他比过去两年看上去都要开心,这一点,咱总不能否认吧!”胡杰克怏气了,耸拉成一张哈巴脸:“得得得,他高兴就成……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尤纪:“敢问一句……父是你,母是谁?”胡杰克双眼空茫:“……老子多希望是齐老师……可惜目前只能是你了,尤四眼。”尤纪果断的拍出了一只(才去厕所踩过“黄”水的)拖鞋。至于莫悱那厢,这一个星期来,他是真的被“滋润”过度了。不过,这“过度”,十之八.九是他自己找来的。现下,在五星级酒店“纱罗宾馆”的某间房间里,他就满脸红晕的蜷缩在安纳斯怀中,陪着面无表情的他看收费G.V,看得热汗直冒香气蒙眬,双腿夹得老紧。“猪仔……”安纳斯看着莫悱的后颈一步步红透,语气平淡,“少妄想跟我拼意志力了,你不合格,滚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