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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份包裹,里面是卷情舒和冷锋偷走的照片。都是理发师王嘉和摄影师李昱拍的,记录着卷情舒所有的童年时光。他被林父林母打骂,被上门讨债的人吊起来打,被林父扔进雪地里,被小朋友扔石子······在这些照片的旁边还有几张照片,单独装有信封里,卷明伦说了句这是什么,便禁自拆开看了。里面是一些卷情舒幼时被林父侵=犯的图片,有张照片的角度刚好拍进一面玻璃,在玻璃后面,是幼时的卷思明在认真地看着这个破乱的房子里面发生的一切。还有两张照片,记录着小时候的卷思明把一箱钱递给林父。相对应的,林父把手中的胶卷递给卷思明。还有一张图片,还是同样的场景,还是卷情舒被林父侵=犯的时候,还是那面玻璃,只是玻璃后的男人是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卷季南,卷季南看着破烂的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爸,你都知道?”卷明伦不可置信地问道。病床上的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窗外。“你为什么不报警?”卷明伦质问道。卷季南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连卷季南自已都不知道那时的自已是怎么了。还有几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比较昏乱,显然是一家不太正规的小诊所,一袭红衣的美妇人,出现在这里,与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她就站在那里,看着大夫扒掉小孩的裤子,看着大夫用利器破坏了小孩幼小的器官。卷明伦放下手中的照片,坐在旁边,照片上的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卷季南把所有的照片收起来,静默的躺在床上。卷季南说,“明伦,你该知道,这不是卷情舒想让你看见的,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和你妈的错。卷明伦当然知道这些都不是卷情舒想让自已看到的,卷情舒把属于他的卷氏股份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卷明伦想起他要求卷情舒放过他的母亲,他要求卷情舒放过他的父亲,他忘记了那时卷情舒的表情,但卷情舒肯定是极难过的。卷明伦来到了卷情舒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他想看看卷情舒的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他走了很多地方,最后,他找到了卷情舒珍藏的铁盒,找到了卷情舒经常躲藏的山洞,他抱着铁盒蜷缩在半人高的荒凉山洞里,大哭起来。他想告诉卷情舒,他一直想他,一直想。零没想到自已还会活着。他在他小时候一直生活的代家祖宅中醒来,旁边站着唯申。唯申把一本新的身份证递给他,“以后,你就是代悦了。”和身份证一起递给他的,还有一面镜子,镜子里依然是一张清俊的脸,但已经不是他原来那张。代今风意识到,零已经死在警局,他以代悦的身份重获新生。零很是高兴,他瞬间意识到他又可以照顾卷情舒了。“情舒呢?他在哪里?他怎么不来看我?”零焦急地问唯申。唯申望着窗外郁郁匆匆地树木,眼泪一点一点濡湿眼眶,他说,“我们结婚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零又问。唯申把手中的信封交给零,便转身离去了。零还想问什么,但看见信上的字,他还是先拆开了信封。零:活下去。主人:卷情舒零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知道,卷情舒大概已经死了。零呆愣地站起身来,信纸飘飘扬扬地跌入尘土。冷锋在一场交锋中失去了部分记忆。唯申站在路边,看着路那边的冷锋和旁边的小警察紧紧相拥。冷锋忘记了卷情舒的一切。最后,唯申打开卷情舒留给他的信,上面写着,莱恩集团是我毕生的心血,我交给你了。唯申把这封信锁进保险柜,来到地下室,打开冷库,看着里面被复原的栩栩如生的清俊男子,他说,“我来接你回家。”金未最终没有继承金家,他在一所孤儿院做了院长。卷明伦走过卷情舒走过的所有地方,直到他被一个跟他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叫住。男人说,“我在报纸上看到卷先生去世的消息,我感到很悲伤。请问一下,他拜托我寄存在银行保险柜的东西还要不要取回去?”“什么东西?”卷明伦急切问道。男人忙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卷明伦想要去保险柜取东西,但他没有钥匙也没有密码,他开始回国找被卷情舒藏起来的钥匙。但他翻遍了所有地方,也没有保险柜钥匙。他想到,他想起来了,他们最后相处的那天,在雨里,他抱着卷情舒说爱他的时候,有一声清脆的响声。他觉得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但他那时没有多想。卷明伦跑到那个地方,他翻了一整天,也没有找到那只丢失的钥匙。卷明伦坐在地上,静静地想着卷情舒,想着关于卷情舒的一切。泪光朦胧的瞬间,他看见一个微亮的东西卡在下水道的口边。卷明伦赶忙跑到那个下水道边,把钥匙取出来擦干净,他知道,他就知道,钥匙不会丢的。重新来到银行,卷明伦拿出钥匙,又报给银行管理员一串数字,银行果然把卷情舒藏起来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卷情舒设的密码是卷明伦的生日。卷情舒藏起来的东西是一幅一幅卷明伦的画相。那天,卷明伦问卷情舒,“我们分开之后,你有没有想起我?”卷情舒没有回答。现在,看着这些画相上的日期,卷明伦知道了答案。卷情舒每想起他,就会为他画一张画相,存进银行保险柜里。卷明伦理短了头发,换上黑色的风衣,拿着从黑市上买的□□,他先来到林母住的地方,杀了林母。又制造混乱进了监狱,杀了卷思明。最后,他杀了卷母和卷父。卷明伦堕落到暗世界。一年的时间里,他杀了东南亚龙俱乐部的所有高层,杀了东南亚两大黑手党首脑。最后,他来到唯申家,找到被唯申冻起的冰棺。他看着卷情舒,像看到活着时候的卷情舒一样。他说,“情舒,我来晚了。”“因为直到现在,我才敢面对你。”“情舒,我为你报仇了。”卷明伦沉默了很久,他看着眼前纯白的男子,问,“情舒,你对所有人都有一个交待,但为什么我没有?”“你画了那么多张我,为什么一张都不愿意让我看到?”“承认爱我,很难吗?”没有回答。卷明伦也不再质问,他像是累极了,坐在冰棺旁边,说,“情舒,我来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