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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又堵住我去路,这不叫为难我?解公子,你扪心自问,我不过是割你一缕头发断你一块袍角,该讨的都被你讨回去了,你还想怎样?”解惊雁被反问得一愣:“你不该强抢别人的猎物!”严朔嗤笑道:“首先,那不叫抢,长安令是修真界和凡界达成的共识。其次,我收别人打的猎物,那些人尚且没有意见,你何必多管闲事。再者,我可曾拿过你解公子一分一毫?你扪心自问,你我之间,我对你,可有亏欠?”解惊雁竟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不能赞同严朔的说法,抢人东西不劳而获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可这个人满嘴歪理邪说理所当然,居然能死不悔改到这种地步!严朔他身体里到底住的是一个多么邪恶的灵魂!“比邪祟更可怕的,是人心。”解惊雁想,“严朔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我不能让他为害人间!”解惊雁觉得自己要走火入魔了。无良谷的仙术精绝,道心一动荡,解惊雁就已有警兆。他想,小师兄说我不经事果然没有错,我明知道不应该生气还是生气了。我明知道姓严的是坏人,我他/妈/的居然还幻想他其实是有苦衷的,指望一个恶魔是好人,我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人!解惊雁双眼充血,厉声道:“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苦衷?”这个可能性,像救命稻草,解惊雁剧烈吼道:“你说谁逼你坏成这样!”严朔有一瞬间的怔忡,解惊雁十九岁的脸明媚灿烂,他很努力去想,也想不起自己十九岁时在阳光下的样子。他想“他为什么要气成这样呢?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这是生存法则,有什么好生气的?做坏人我挺畅快啊,他气成这样至于么?”最后他想:“无良谷那种名声不好的地方,居然养出这样心地纯良的小徒弟;而我混迹为民安命的朝廷,却从外黑到里,真是讽刺,真是可笑啊。”他看着解惊雁痛苦而赤红的双眼,明确地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给面前的少年种下了心结。然后他就轻慢而阴冷地笑了。他语气阴媚,尾调妩媚地上扬,他刻意直勾勾地望着解惊雁,道:“我已经从外坏到里了,血是黑的,心也是黑的,解公子,你要不要来看看?”解惊雁双眼红得要滴出血,他五指成拳,指甲深深嵌进手掌,鲜血淋漓,他用最后一丝清明,危险地喝问严朔:“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告诉我,有什么苦衷,谁逼你这样?”严朔大笑起来:“我若说有人逼我,你是不是要帮我出头,替我打架?”解惊雁想都没想,吼道:“你说,我去打便是!”“终于有人肯帮我了么?”严朔想,“可是太晚了,我已经坏到内里,内外全烂,无路可退了。”他又麻木地笑了笑,自嘲地低喃:“而且坏成这样挺好的,不是么。”再妖邪地朝解惊雁得逞地笑了笑,道:“我是自己要坏成这样的。解公子啊,你还是太天真了。”下一刻,他被凶狠地掐住了脖子。作者有话要说: 建议明天大家11时准点来看,晚了有可能被锁。若锁,放群里。今后若有同类情况或发福利,都以此法处理。周知。第39章三十九惧内杭这种手法,对修士而言实在太没技术含量,修士打架都用灵力,rou/搏档次太低。这说明解惊雁已经无法思考了。严朔得逞地笑了起来。解惊雁的反应激起他心里暗恶劣及天生一股不死不休的狠决。他对别人不择手段,对自己也穷凶极恶,他干脆卸尽灵力,毫不反抗,咽喉被掐出血腥味,胸腔里氧气迨尽。濒死边缘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一阵激烈的酥麻快/感蹿遍四肢百骇,他瞳孔开始有些涣散,眼孔有些翻白,然而他直勾勾的去寻解惊雁的眼睛,恶劣地对解惊雁挤出笑意。气管可能被压迫裂了,喉咙里泛起血汽,严朔声音嘶哑而暗沉,他不死不休地道:“你舍不得杀我的——有一种方法——比死还能让我痛苦,你——要不要——试试?解弋。”解弋——他叫的是解惊雁的大名。“解弋——你敢不敢试试?”他的瞳孔危险地急速涣散,他用最后一点力气,伸手扶向了解惊雁的后腰,失力地抬腿勾住了解惊雁的脚踝。肢体接触传导来十九岁少年独有的炽热,严朔一阵激灵颤抖,无意识地呻/吟,喉咙里的血沫有铁锈的金属味道,那让他联想到解惊雁年轻喷薄的血rou,他颤抖而邀请地叫道:“解弋。”“解弋。”用尽力气叫解惊雁的名字。不知何时,脖子被松开,他本能地张口呼吸,空气却没有灌进,他的口腔被蛮横地封住,梦寐以求少年清甜的舌头侵入进来。暴虐的力度,惩罚的劲道。缺氧、濒死中腾起强烈的快/感,他整个人踩在地狱门口,就要窒息。痛苦被无数倍放大,快/感也相应放大,严朔不要命了,他偏不运转灵力,像将军入下武器,像战士脱下盔甲,他以自己的凡夫俗体支配着所有欲望,兴奋地反吻过去。去攫取解惊雁年轻身体里的痒气,去品尝那颗纯良干净的灵魂。抵死也要纠缠。他犹如困兽,在黑暗里厮杀、对抗、折磨——向死而生,这个过程漫长而挣扎,果然是比死还痛苦。却比麻木活着痛快!解惊雁口腔里微薄的空气成了严朔救命稻草,严朔五指痉挛/难/耐地在解惊雁身上摸索,想要抓住什么。然而,可能是解惊雁实在太厌恶他了,他的手每次伸进解惊雁的衣服,都被凶狠地捉出来。严朔疯癫地笑了,他反过来解自己的衣服,解惊雁讨厌他这身官服果然有道理,衣带繁琐费事。好在熟悉得很,顺利悉数解开,等不及衣裳脱下,他扯开对襟,把里里外外的衣服一把从肩上薅下。北方寒露时节已过,清晨正冷,陡然暴露的肩一阵颤栗,严朔却不觉冷。他后背靠着冷硬的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