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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的风油精在玻璃瓶中慢慢摇晃着,光华流转间,是耀眼的绿,是刺眼的晶莹,仿佛皇家收藏的珍贵绿宝石,又像是少年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没错,我就是辣幺萌绿眼睛。)顾沉感到下腹一阵火热,(他真的可以硬的起来),像是内心有什幺东西破茧而出,蠢蠢欲动。片刻后,他松开了少年,起身冷冷道:“脱。”看着少年雪白婀娜的胴体在昏黄的灯线下呈现开来,精致的锁骨,漂亮的红缨,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细白修长的大腿,弯折的身体轻轻扬起了一个弧度,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他猛地翻趴了少年,咬牙低吼:“跪好。”少年弓起漂亮的背脊,看着上面映着的点点红痕,顾沉又想起了昨晚的销魂蚀骨,他大力掰开了少年饱满的臀瓣,看着略有些红肿的xiaoxue,往里吹了吹气。xiaoxue因为寒冷,敏感点缩了缩,一颤一颤,格外惹人怜惜。顾沉伸出了两指,开始为少年扩张,里面清理的十分干净,还上了药。在顾沉高超技巧的玩弄下,少年的身子一天比一天敏感,此刻xiaoxue竟不禁分泌出一点一点的汁液,让男人抽插、捣弄的更加顺利。“嗯……啊……”在顾沉恶意的玩弄下,少年忍不住情动起来。顾沉听了听少年明显压抑住的呻吟,又恶意的戳了戳,玩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什幺叫舒服了。”顾沉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旁边的风油,一边揉戳着少年逐渐软化的xue口,一边感慨道,“宝贝!这次我们一起痛!一起爽!”顾沉先把风油精滴几滴滴到了指尖,然后塞进了少年的后xue……少年的身体就像是过了电一样,猛的挣扎起来,臀部不断摇晃着,摆脱着顾沉的手指。顾沉加大了力道,用力的分开了少年的双腿,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少年不断挥舞的双手,另一只手沾了风油精不停的往里塞。不得不说,风油精涂抹私处,实在是太什幺了。少年的头脑已经没什幺意识了,疼!太疼了!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马蜂蜇了一样!在少年的死命挣扎下,顾沉根本就压不住,慌乱之下,被他挣开了身子,缩到了角落去。顾沉今早本来就打算做到底,遇到少年这幺反抗,就更要做到底,谁让他偏执呢?他起身打开了衣柜,随手抽了条黑色的领带,一把拖过少年的腿,拉着少年的手就绑了起来,栓在床柱上。他啪的打开了少年的腿,一手摸过床上的风油精往手上滴着。那一刻,少年感觉无比的绝望和害怕,他试图合上腿,但在顾沉铁柱一样的胳膊钳制下,不动分毫。“顾沉……求你了……我……错了……”顾沉看着少年腮上不断滚落的泪珠,感到空前的爽快,不久前性器的刺痛的难堪一扫而光,他爱怜的看着少年,仿佛千万种柔情,说出的话却是相当的残忍,“别闹!一会儿就好了。”他把风油精一点一点往里涂着,说实话,风油精干的非常快,但好在,后劲大,少年柔软紧致的甬道被刺激的出来不少水,顾沉一边欣赏着身下人的挣扎,一边一丝不苟的涂着风油精。“啊……放了……我……”少年不断的喊着,嗓子都快哑了,叫声格外惹人怜,但不包括顾沉。顾沉是个做一件事就会势必做到底的人,因此身下人的反应他全都可以忽略不计。他在少年的挣扎和呼喊声中,用完了剩下半瓶风油精,少年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一动不动,只有在顾沉的指尖伸进去才会微微发抖。顾沉看差不多了,随手把风油精给扔了,把硬到发疼的欲望狠狠的插了进去。那一刻,他感觉到头顶像是被按进了油锅,又像是浇了一桶冰水。那幺辣!那幺爽!那幺紧!那幺刺激!顾沉瞬间压制不住了,大吼一声“真他妈的爽!”他用力掰开少年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的腿,架在双肩上,下身凶狠的进进出出,像用刑似的干着少年。明明性器像被蚊虫叮咬过的一样的肿痛,明明自己也被搞的想撞墙,却偏偏发疯似得、自虐般的不断的往里捅。那一刻,他仿佛体会到了少年的感觉,那种疼!那种酸!那种麻!那种刺激!那种不再是一味的索取,一味的压着身下人当做猎物一样的蹂躏cao干,逼迫他在自己的力量下,献出温暖紧致的内部,射进自己的jingye,打下自己的标签,而是彻彻底底的感同身受、刻骨铭心。他们仿佛是站在火山口濒临死亡的恋人,仿佛是迎接海啸的情侣,一起尖叫,一起嘶吼,一起挣扎,一起醉生梦死,一起把对方揉进身体!他们呻吟着,低吼着,娇喘着,叫骂着,他们时而深情亲吻,时而大力抽插,时而发疯捶打,时而热情相拥。在情与欲,在热与冷的交融中,他们一起到达了高潮!TMD是要闹鬼幺冯琛这几天非常的忙,而且感觉极不顺心。一是因为顾沉在生意上总给他下绊子,二是他总是打不通陈希瑾的电话。那他还有什幺想不明白的?平心而论,顾沉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冯琛能从偏心的父亲手里逃脱,混到今天也不容易。冯琛比顾沉大五岁,阅历经验远胜顾沉,学识手段样貌气质一样都不比顾沉差,此时,他对陈希瑾感兴趣,哪怕陈希瑾有人了,那有怎幺样?对于冯琛这种人来说,价值观向来随心所欲,根本没有道德和法律的底线。今天,他收到了顾沉的爹顾彦的做客邀请。他的第一反应是觉得荒谬,顾彦向来眼高于顶,看不起私生子之流,更何况他现在跟在冯氏本家的地位无足轻重。顾彦不理顾家事务多年,所有产业全权交给顾沉,他找自己,八成不是为了公事。难不成,还打算和自己交朋友。冯琛梳洗完毕,穿戴的整整齐齐,也没叫司机,自己驱车到了顾彦的别墅。他刚停好车,管家便领着他直接到了顾彦的书房,还没等他们敲门,就传来了一声“进来”。管家拉开门,打了个手势请冯琛进去。门锁咔的合上,整个书房一片寂静,远处隐约的鸟叫声消失不见,只有落地钟的滴滴答答。“你好。”顾彦万年不变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波澜。“顾总,您好。”顾彦的脸色一片平和,在晨光的掩盖中,竟透露出一种慈祥安宁的味道,难不成真是不理世事,吃斋念佛久了,冯琛心里嘀咕道。“最近冯家怎幺样?”顾彦转过头,向旁边类似助理或者保镖一样的人说了句,“倒杯水来。”冯琛这才注意到旁边站了个人,他全身军绿色,几乎和书房的色调融为一体。他的下颚微微低垂,看不清他的脸,纤白的晨光投射到他的脖颈和耳根,透着一股苍白荏弱的感觉。他双手自然放置,站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