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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刚刚干嘛出手这么重?」「我哪知道他这么轻,揍一拳就飞出去了。」「……」朔夜可不觉得是那个人很轻的关系。他瞥了暼炎凌耀的手掌,冷汗直冒。等等。心中忽然闪过一个荒谬的想法。这个人,该不会是卧底吧?「哈哈哈哈还好我以前常打架!」「……」算了,应该不是。第三章危机(上)抱着昏迷不醒的好友冲进炎凌耀的住处,朔夜急急地问:「客房在哪里?」「啊,左边那间就是。」「帮我准备一些药品和两盆温水。」看着心上人匆匆的背影,炎凌耀突然心里一阵复杂。他认出那个昏迷的人就是那天载走朔夜的大男孩。他们那时动作十分亲密。朔夜一向都冷冷的,对他也是,但现在的朔夜却急得满头是汗。那究竟是什么人,让朔夜在乎成那样……是朋友?还是……?炎凌耀想起在餐厅时朔夜刻意回避他的问题。算了,现在情况危急,不是在意这些事情的时候。但是,为什么不送医院?为什么会受伤?是黑道斗殴吗?那个袭击者身手很好,应该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但是炎凌耀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可能。将两个脸盆放进琉璃台,打开水龙头。回想刚才,当提议说要送医院时,朔夜那不管说什么都绝不答应的神色仍历历在目。还因此发了好大的脾气……这是第一次,朔夜真的对他生气。到最后,还是来到了离那个暗口最近的地方──炎凌耀的住处。从医药箱里翻出几块干净的布后,两盆温水已经装好了。炎凌耀不禁想,难道小夜会医术吗?但是不管会不会医术,看那种凄惨的样子,还是送医比较保险吧……难道有什么不能送医的原因吗?那天与朔夜相识时,即使受了很深的伤,朔夜也不愿就医。对了,小夜的伤好了吗?平常看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让炎凌耀几乎忘记朔夜受伤的事。快步走到客房前,还没推开门就清楚听见里头传来痛苦的呻吟。用腰推开门后,炎凌耀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正在上演的事情。床边的小垃圾桶里都是污秽的黑血,沾了血的小剪刀被放在床边。而自己的心上人……「再忍耐一点。」朔夜手伏在床沿,压低身体将唇附上朝杰的脖子,吸吮。他……他在做什么?炎凌耀当场愣在原地。「呜……啊……」细微的痛苦呻吟不断,却意外地声声刺痛炎凌耀的心脏。朔夜将最后一口余毒吸了出来,一口吐向一旁的垃圾桶。「好了,可以休息了。接下来放心地交给我吧。」朝杰努力睁开迷蒙的眼,象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非常担忧。朔夜摸了摸他的头,用炎凌耀没听过的温柔嗓音说道:「放心睡吧,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就没事了。」极度疲惫的男孩闷哼一声,在朔夜的保证下闭上眼睛,状似睡去。朔夜一转头,就看到炎凌耀正捧着水,傻傻地站在门口。「愣在那里做什么?快拿来。」象是被电醒了似的,炎凌耀回过神来,急急地走到朔夜面前。低头看着心上人捧着水用温水漱口,他的心里一阵酸涩。就算是为了救人,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朔夜可以这么不顾一切、不经思索地为一个人行动。用口吸出毒液是非常危险的行为,若是毒液从口腔中的伤口渗入体内,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但是朔夜并没有因此迟疑……「小夜……」「嗯?」朔夜抬起了头。炎凌耀抿了抿唇,终究没有勇气开口确认。他不自在地将头偏向别处。「没、没事。」搞什么鬼?奇怪地看了大男孩一眼,朔夜也懒得问。「你出去吧。」炎凌耀心里一惊:「你要做什么?」「帮他包扎。」「我可以帮忙……」「不用。」朔夜翻着医药箱,似乎是因为药品不齐全而皱起了眉头。当他拿出消毒药水时,却发现炎凌耀还站在门边,而且睁着有些不甘心的眼神盯着他。「杵在那做什么?出去。」「我不能待在这吗?」「……」隐约感觉到炎凌耀的反抗,朔夜心里升起一团火。但他还是偷偷瞄了昏睡中的朝杰一眼。有人帮忙当然是好的,但……朔夜又瞄向朝杰的腰。「囉唆什么?叫你出去就出去。」「为什么?」炎凌耀可没有忽略朔夜不断瞄向朝杰的眼神。有什么事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吗?朔夜咬牙:「我们的事需要你来管吗?」一口气瞬间堵在胸口顺不上来,炎凌耀内心一阵难过。「我……我只是……」「出去。」冷静,平淡。对那个人就是小心呵护,对他就这么冷淡吗?炎凌耀紧抿着嘴唇,牙齿已经磨得嘎嘎作响。忍着内心复杂的感觉,他一个回身,关门离去。朔夜有些发怔地盯着被关上的门。炎凌耀难过落寞的背影,让他的心里闷闷的。朔夜知道炎凌耀感觉到自己在防他,也知道他的心里不好受。但必须如此。捏紧手里的药水,朔夜努力把心里的闷气压下去。他不知道这种闷闷的感觉是什么。而且他们是杀手,杀手本不该有任何情绪。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跳跃着的鸟鸣渗透了窗帘,在屋里回荡再回荡。有着长刘海、面容疲惫的大男孩缓缓睁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他甩了甩头,往客房的方向一看。小夜似乎一整夜都没有出来过。到底情况怎样了……撑起身体,炎凌耀走到房门口。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小夜、小夜。」房里传来几声小sao动,接着门被打开了。走出了面容一样憔悴,几乎是个活死人的人。「小夜,你还好吧?」看到心上人这副随时会倒下的模样,炎凌耀又急又紧张。他牵着朔夜到沙发坐下。「嗯……」朔夜含糊地应了一声当作回答,手指按压额头,轻轻揉着。炎凌耀用自己的身材优势将有点恍神的朔夜圈进怀里,紧张地问:「要不要喝点水?」「嗯……」虽然昨夜向朝杰保证不会有事,但在处理好伤口后还是有些担心,以至于他整夜不敢阖眼。直到过了危险期已经是早上了,紧绷了整夜的精神一松懈,头就开始隐隐作痛。最近身体好像真的不是很好啊。先是在酒吧头晕倒地,再来就是任务结束的身体不适,那天还睡了二十二个小时。好像有什么抵在额头上,朔夜抬起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