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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了。我问为什么,她说,因为神的存在是绝对不容置疑的。”“哦?”齐谐微笑一下,“那么你觉得妖怪的存在呢?有,没有,还是也许有?”“有。”丁隶说。“笃信?”“嗯,但不是笃信妖怪,是笃信一个人。”齐谐莞尔:“我可不是人。”“那是什么。”丁隶歪起脑袋,“和信仰有关的话……是神吗?”“不敢当,会变成邪教的。”“没关系,目前只有一个教徒,规模还不够。不过这个神那么厉害,以后一定会有很多人抢着要信,那样就麻烦了,所以他只当那一个人的神就好。”看着丁隶一脸严肃的样子,齐谐哈哈两声:“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就吃了点消炎药,没吃别的。”“那药过期了,别再吃了。”“我是认真的。”丁隶直视着他,“这两天我在医院想了一下,就算不是归心堂其他人也会找上你,你有那些特殊的能力,又接触过那么多客人,名声传出去是早晚的事,所以……”“所以?”“所以你以后要么变得更厉害,让想利用你的家伙无从下手,要么就彻底关了斋子,再也不接触那些妖魔鬼怪的事。”齐谐迟疑片刻:“你希望我怎么做?”“我尊重你的决定,不过后者会比较安全,也比较轻松。”“可是我不干这行又能干什么呢。”齐谐一格一格地收起折扇,“我又没什么一技之长,还只有初中文凭。”“谁说你没有一技之长的。”丁隶抽出他手里的扇子搁到桌上,“你的字写得那么好,可以去教书法,丁楷有个朋友是开琴行的,我可以介绍你过去当古琴老师。如果你还是想做你的齐老板,就注册一家正规的公司做些小生意,本钱不够的话我借你,算我入股。”齐谐听完笑了笑:“谢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多,不过在归心堂的事情结束之前,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那我们就安安心心地解决掉最后一个案子,然后收拾东西走人。”“好。”齐谐终于答应下来。☆、某幻想一阵风自窗外刮过,刚撕下的日记纷纷吹散,丁隶赶紧按住书桌上的几张,齐谐起身将掉在地上的那些拾起来。“阿静。”丁隶指着纸上的裸女,“其实你还可以去教画画,小朋友们肯定喜欢这种画风。”“是吗。”齐谐唰地抽回那张纸,“你可以嘲笑得再明显一点,好让我报复的时候不会手软。”丁隶心想不妙:“那还是算了。”齐谐哼哼:“知道就好。”“刚才那张画的是什么?”“一个妖怪。”“女妖怪?”“叫玉。”“是什么妖怪。”齐谐一笑:“心魔。”丁隶好像没懂。“每个人体内都有一只,要不要我把你那只召出来给你看看?”齐谐说着眯起了眼睛。丁隶刚刚感觉不对劲,就见对方伸出了手,不轻不重地拉住了自己的领子,眼神迷离地凑了过来。等他总算明白那人要干什么,对面的气息已经挨到了鼻尖上。心跳瞬间升到一百四,连呼吸都开始混乱,齐谐却莫名其妙地保持着这个距离,既不再靠过来,也没有退回去。因为错位看不见表情,丁隶只能闻到他嘴里的茶香,清淡气味弥漫开,胸口的起伏逐渐无法控制。一小阵凉风拂过,丁隶慢慢闭起了眼睛,双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扶在了对方的腰上。一个触感掠过耳后细细地往下滑,丁隶缩了缩脖子,那指尖便停在锁骨,对面的脚步又移近几寸,无意贴住了他下方最灼热的地方。心跳霎时停了一拍,仅存的理智也随之崩断,多年来不自知的忍耐似乎在一瞬间爆发,丁隶一把揽过他的腰身,吻住了近在咫尺的嘴唇。柔软而清凉,带着一丝回甘。舌头却并不满足,似乎想尝到更多的味道,就贪心地撬开了微张的薄唇,扫过光滑的齿列,绕上那同样温软的舌尖。双手摸索着解开他禅衣的带扣,先是左边,再是右边,指尖一步步探开前襟,就将他半边的衣领拉下肩头。丁隶弓低身子,从脖子到胸口一点一点地吻下去,手掌的推力缓缓加重,俯身将他按在了宽大的书桌上。“喂。”齐谐忽然低声,“你的伤还没好吧。”“没好也得好。”丁隶含糊地回答,抽空脱掉T恤往地上一扔。“不然下次?”齐谐扶上他右腹的纱布。“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别想就这么算了。”丁隶抓过他的手腕压在桌面,利落地褪下两人的衣服。“门没锁啊,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还有窗帘也……”后半句话被堵了回去,丁隶毫不温柔地吻他,同时又无比温柔地垫高了他的腰,稍做扩张之后,小心翼翼地将(此处和谐)送了进去。“会疼吗。”他轻声问。齐谐摇头,抱紧了他的脖子。“阿静。”丁隶低声喊他。对方嗯了一声,分不清是答应还是低吟。“阿静。”他欠起一点身看他。那人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阿静……”他的声音被气息搅乱。“你好烦。”身下的人皱着眉,勉强说出几个字。汗水滑过额角,滴在了齐谐的胸口,丁隶的动作渐渐加快,箍着手腕的指头也收紧起来,直到几次猛烈地抽(防和谐)送,他不自觉地粗喘出声,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栗瞬间刷遍每一只细胞。接着整个身体就像泡进温水一般地舒松开。丁隶调整着呼吸,满足地伏在齐谐的身上,又蹭了蹭他的脖子,安心地闻着属于他的味道。头发被轻轻地抚摸着,心跳就平复了,丁隶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对方的胳膊松开了一些。丁隶低身啄一下他的嘴唇,手指从他大(防和谐)腿内侧一寸寸地移上去。“不用。”那人挡开他,忽然笑了一下。明明是夏天,却无端一阵阴风从窗缝灌进来,吹得他一个激灵。——丁隶瞬间睁开眼睛!自己还是坐在书桌边上,面前却什么都没有。低头,一身衣服穿得好好的,抬头,书房里只剩他一个人,丁隶心想见鬼,拉开房门跑了出去,就看见齐谐捧着一本书正悠哉地坐在餐厅里喝茶。丁隶一头雾水地走向他。“怎样,还尽兴吗?”齐谐头也没抬地问。“刚才……”丁隶愣愣地说出两个字。“嗯?”齐谐抬头。“刚才那是……”两个字变成四个字。“心魔。”齐谐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