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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势还没蔓延到内圈的时候就果断选择了弃军保帅。在漫天的火和水汽中,若非朱定北的眼力比一般人更强悍,恐怕就真要让这些人成为漏网之鱼了。他再细看,依稀之间那仓皇回头的人,轮廓竟有几分相似最后那个李家余孽画像上的样貌。朱定北笑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啧啧,宁叔。”朱定北回过头来,指着那逃命般飞快远走的小船,道:“把姓李的带回来,要活的。”宁叔看了眼宁衡,随即便足点船沿,一边扯下绑在战船侧的小船抛入水中。与此同时,一个守在暗处的宁家暗卫也跟着宁叔跳入水中,以内力乘船,飞快地往那逃逸的船只上飞驰而去。朱定北扭了扭脖子,道:“李家!果然是李家人!”想要宁衡的命?呵,终有一日,他要李氏断子绝孙!数百艘战船接连被火烧起,那火汽已经蔓延到南海水师的战船上,谁有人都忽略了这种破面而来的灼热和不适,还在拼命往里投掷火油和磷石,务必确保每艘船都被燃起。而南海水师的人也纷纷下海,乘上小船开始击杀,水中逃生的人。烈火,烧红了整片海天!热力,几乎要将人烤熟。一艘接着一艘海寇战船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一艘接着一艘海寇战船开始砸落水中。整个海面都被震动,水波让南海水师的小船剧烈起伏,但收割敌首建立功勋的将士们却一点都顾不上害怕,呼喊声一个赛过一个,汇聚成彻天的“杀!”“杀!!”的喊声。朱定北同样热血沸腾,甚至一时间忘记此时自己的身份,如同前世大胜的少帅一样,举枪高呼:“好儿郎们!杀!割几个脑袋赏几坛酒!!杀得好!”宁衡放下千里眼,转头看他。一时之间心中涌出一股带着激烈甜蜜的酸涩,朱家长生,他本该是这战场上的主将,他,本该——一个声音突兀地打断了他的思绪:“主将请两位回船舱,火烧的太猛了。”宁衡点头,伸手向朱定北试图唤回他的注意力:“长生——!”朱定北:“!”他近乎本能地扯过宁衡,手刀斩向拿着匕首刺向宁衡背后心口的人的腕关节!朱定北一脚将行凶未得逞的“士兵”踹入海中,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与他相对的看着长生背后的宁衡猛地睁大眼睛,下意识横臂挡住看下的刀!“阿衡!”朱定北剧震!手中千里眼狠狠砸向身后人,对方眼睛被砸出血液,但竟似感觉不到疼一样,全力——狠狠将朱定北和宁衡推入水中!下坠的瞬息之间,朱定北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李党的jian细,竟然在南海水师中!就在主将的船上!!嘭,砸入海中!身不由己地下沉,朱定北下意识抱紧宁衡就怕和他冲散,可才踢脚往上游却发现自己被人抓双腿,狠狠拉入水中!朱定北睁大眼睛,猛地放开宁衡,就要将他推向水面——宁衡瞬间揪紧他的衣服,拼力将他扯过来,拔出绑在腰上的匕首奋力刺向水下的偷袭人。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别担心哈,接下来就是这两只绝对二人世界的时间啦,就看看这两只的情商能不能有突破喽~~【嘎嘎嘎。第161章各方反应南海水师大败海寇!以火船连营的计策,杀灭数百艘战船的海寇!活捉了欲逃走的海寇祸首!这个消息,振奋人心!洛京,皇宫。在贞元皇帝还未来得及多高兴一刻,下一个消息,就如同劈头泼下来的冷水,将他的喜悦全部浇灭。再一次,长信侯爷宁衡、镇北侯府世孙,摔入海中,行踪不明,生死不知。或许是有上一次的宁衡两人“死而复生”的讯息做缓冲,此时的贞元皇帝还很冷静,只皱了一下眉头,而后沉声道:“搜救如何?”“南海水师在战后并未回营,而是全力搜救长信侯爷和朱世孙。他们最后找到的行迹,却是在礁石旋涡附近。”“也就是说,他们被卷入旋涡中了?”贞元皇帝手指一颤,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据当时的目击人称,南海水师中混入海寇叛贼,将主战船上观战的侯爷和朱世孙重伤推入海中。入海救助的士兵还看见水中有争斗的动静,水中还有人接应内jian。而我们埋在其中的暗桩,在当时正跟向追捕匪首的宁家人,其中有一人的相貌与李家逃逸的李炳长相十分相似。而在宁家人追捕之前,他就已经服毒自杀。”“属下以为,袭击长信侯爷和朱世孙的人,并非是海寇。”贞元皇帝满面阴沉。就在此时,负责看押审讯的暗三入殿中,跪下禀报道:“陛下,李丁死了。”镇北侯府。老侯爷面无血色,强自镇定地问道:“消息,确定是宁家送回来的?”朱三的脸色比他还要难看,沉痛地点头。广州宁府。“搜救!不惜一切代价!”“把那两个人提上来,审!到底还有谁!我要让他们碎尸万段!”没有人相信家主会就这么死了。被卷入旋涡中的人,也不是没有人生还不是吗?他们的家主得天独厚,绝对不可能就这样被一个旋涡带走!鲜卑帅帐。朱振梁看毕之后,一声未发。古朝安和朱响脸色一变,主将的这般脸色,他们已经有几年没有见到了。上一次,还是朱家十二战死沙场的时候。古朝安抢过他手中的信笺,看完之后,身体不由晃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下来:“不会有事的,长生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苍白的话却无法劝慰一个父亲。南海水师。大军已经拔军回营,董明和和钱悔黄煜都没有离去,在俞登的带领下,带着一师五千将士坚持不懈地在海上搜救。三天过去了,一无所获。钱悔几乎痛苦失声,被董明和狠狠打了一巴掌:“继续找!哭丧你老子!”黄煜赶紧把眼泪憋回去,伸长脖子看着不断浮起又消失的俞登。就在许多人祈祷的时候,朱定北的手指颤动,还未清醒过来就被双脚的疼痛弄出一身冷汗。他猛地睁开眼睛,还未坐起便觉天昏地暗。他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