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恻恻地回道,直把楚飞扬气得青筋直跳。“不就是一不小心抢了你的风头麽。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说你都跟我阴阳怪气的几天了,真是让人不省心。”楚飞扬摇头道。叩一声,君书影把手里的茶碗放在桌上,冷声道:“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唉,别生气。”楚飞扬忙陪笑道,“以後的日子还很长。你若真有那行侠仗义之心,我可以带著你……”“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君书影抬高了声音。“你!”楚飞扬也不是没脾气的,想他一直以来鞍前马後侍侯得周周到到,生怕他哪里不舒适哪里受委屈,到头来好心当作驴肝肺,别人非但不领情还要踩在脚下碾上几脚,火气也涌了上来。“很好!是我多管闲事。我倒忘了功名利禄在你心里的分量。以後君公子你爱怎样怎样,在下不奉陪了。”楚飞扬冷哼一声,抬脚走出门去。君书影眉头微微一皱,复又低下头去,瞅著手里的书本。良久之後低叹一声,放下那看了半天也看不下一个字的秘籍。是夜天气清朗,轻云掩月,凉风习习。楚飞扬只把饭送到君书影房里,却并未留下与他一起用饭,也没有多说一个字。君书影有些怔忡,食之无味地吃了一些,便管不住地走到院里去。楚飞扬正坐在院里的石桌上,两条修长的脚随意叠著,却自有一派从容潇洒。手边放著一坛尚未开封的酒水,不错眼地看顾著不远处拿著小木剑一起玩耍的小石头兄弟俩。君书影刚一走到院中,小石头就敏锐地发现了他,大眼睛一眯,将手里的小木剑扔掉,颠著胖胖的小身体向君书影跑来。“爹爹抱~”小石头向君书影伸出双手,奶声奶气地叫道。“爹爹好。”楚麟捡起小石头的木剑抱在怀里,像模像样地抱手行了一礼。君书影抱起小石头,走到楚麟身边,摸了摸他的头顶,拉起他的小手领到石凳边坐下。“爹爹亲亲~”小石头乖巧地坐在君书影怀里,指著自己的小脸蛋撒娇道。君书影依他的意在他柔嫩的脸颊上亲了亲,又摸了摸一脸严肃地楚麟的小脸,看了一眼楚飞扬。他却只是拍开了酒坛子自顾自地喝著酒,看也没看这边一眼。“小石头,带弟弟去睡觉。”君书影把小石头放到地上,对他说道。“不困。”小石头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地道。楚麟却牵起小石头的手,向君书影和楚飞扬告别道:“爹爹晚安,阿爹晚安。”这叫法是楚麟自己用来区别的,不像小石头,喊哪个都是连长音调的爹爹二字,有时就让人分不清他在喊谁了。待两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长廊的拐角处,又听得开门,关门,落锁的声音,楚飞扬喝完最後一口酒,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君书影。“有话说?!”他挑了挑眉道。“……”“没话说我也去睡了。”说著跳下桌面就要离开。“楚飞扬。”君书影忙出声叫住。君书影话音刚落,却见楚飞扬身影一闪,一股力道将他拉过,转眼前已经被楚飞扬锁住腰身。“是要道歉麽?”楚飞扬弯起的双眼亮晶晶的,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来,亲一个,就原谅你。”君书影无奈地低叹一声,看进楚飞扬的眼睛:“是我不对,我迁怒了。”楚飞扬冷不丁被那真诚的眼神熏得晕晕陶陶,调戏的心情顿时消了大半,两只手紧扣著君书影柔韧的腰,用力著让他总是有些凉的身体紧紧贴近,把脸放在君书影的肩上蹭了蹭:“突然这麽谦虚,我都不好意思下口了……”君书影微微翘起嘴角,抬手摸了摸楚飞扬肩上的黑发,硬质乌黑的发质,如同它的主人那样刚正纯粹。“你不生气了?”君书影问道。“哪儿舍得啊……”楚飞扬嗫嚅著,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那太好了。去把我房里的碗筷收拾一下吧。”君书影拍了拍楚飞扬的肩头,微笑著道。这种本该是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的当口他这杀风景的一句话像是一盆冷水从楚飞扬头上淋头泼下,他脸色一黑看著君书影:“你跟我道歉就为这个?!”“不是。你别误会。”君书影道,“不过既然没事了,总要先把事情做完吧。”“你、你就不能自己随手送到厨房里顺便洗洗?!”楚飞扬蕴怒道。“君子远庖厨。”君书影一敛眉正色道,“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快些把杂事做完,你写的心法里我有几句不懂,正要向你讨教。你手脚麻利点。”楚飞扬带著愤恨的以及不可思议的以及恨铁不成钢的以及悔不当初把他宠上了天的以及其他种种种种的复杂神情,看著君书影凝神思索著心法奥义施施然转身离去的背影,气得原地哆索了半晌怒吼道:“什麽君子远庖厨,我看你分明就是个懒虫!!!”楚飞扬带著极大的怨气处理完家务杂事,一边念著改天一定要弄几个奴仆回来一边怀著越烧越旺的yuhuo气势汹汹地奔著君书影去了。到了房里时却见君书影正在沐浴,屏风上挂著几件衣裳,後面人影模糊,随著烛火的晃动暧昧地摇晃著。楚飞扬这时倒也不急了,绕过屏风的後面,带著玩味的神情看著宽大浴桶中的君书影。君书影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转过身去,抬手抓过屏风上的宽大衣袍,跨出浴桶系在身上。楚飞扬靠了过去,手指抚上宽松的衣结,低笑了几声道:“你这是把自己洗洗干净了,准备向本大侠献身麽?”嘴上说著,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探进松松掩著的领口里抚摸起来。长年拿剑的粗糙掌心抚著左胸前一点柔嫩乳尖,君书影细细地倒抽一口气。楚飞扬把嘴凑近君书影耳边轻吻著,一边低声笑道:“我记起来曾经做过一个梦……什麽梦已经不记得了,我却只记得,你当时也是这样在我怀里……这身上的衣裳……只有一条腰带是紧的……”楚飞扬的舌尖已经伸进被水气熏红的耳朵里,湿漉漉的发丝和干净的耳窝散发著一股沐浴後的清香。君书影急喘一声猛地向後靠进楚飞扬怀里,那灵活的舌在敏感的耳窝里慢慢舔过,转而yin秽地模拟著抽插的动作。胸前的大手在衣衫里四处游移著,用指腹按住那柔软的乳尖,肆意把玩著,直到让它充血挺立,又轻佻地在四周轻轻刮挠著。君书影按住楚飞扬的手,咽了咽口水道:“我们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