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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短暂而深刻的检讨。除了不碰贺辰的这个行为外,他或许还有其他地方表现得很差,没有做到一个恋人该做的事,否则贺辰也不会这样的不安。回想起他以往与人谈恋爱的经历,也经常会出现这种被对方控诉感受不到关怀和爱意的情况。想到这里,龚名有点惭愧,他觉得这确实是自己的问题。为了让贺辰安心,他再次对贺辰重申解释道:“我不碰你,是因为我还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你年纪太小,还是个高中生,我想等到你再长大一点的时候,才对你做那天的事。现在光是这样睡在你身边,我都有一种犯罪感。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没有处理好。本来不想在你应考的关键阶段,让你受到影响,结果还是让你担心了。”听完龚名的坦白,贺辰撇着嘴,喃喃道:“要是我能快点长大就好啦……”“心急什么,你现在这个阶段才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龚名心里想的是,就是你现在这样幼.齿与成熟相结合又相矛盾的样子才好。然而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瞬间,龚名便即刻感到汗颜,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糟糕的大人。他收了下心神,转而以兄长的口吻对贺辰说:“总之,现在你先别想这么多,当务之急是要准备好音乐学院的考试。这些事等到考试结束后再说,知道了吗?”贺辰嘟着嘴,赌气地不吭声,心想你还不是把我当小孩,这根本就不是对等的恋爱!见他一直闷声不吭,一副不服气的表情,龚名忍不住提高音调,用严肃的口吻又问了他一遍:“听明白没?”“听明白了!”贺辰回答的同时,不满地扑到了龚名的身上,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贺辰当即攀上龚名的脖子,照着他的脖颈惩罚似的咬了一口。随后,他警告龚名说:“在我结束考试,不能满足你的这段时间,你不能找别人约炮!”“我就没约过!”龚名又好气又好笑地跟贺辰据理力争,他真想问他,你把我刚才的话都当作耳边风了吗?可是贺辰的回答也确实让他无言以对。贺辰揪着龚名的衣领,愤愤不平道:“骗谁呢?你不是约过我么?我不是人啊,竟睁眼说瞎话!”“……”龚名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总共就打破了这么一次原则,可却足以让贺辰把他当作一个有前科的人来对待。好吧,这一次算他栽了。但眼前的这个状况明显让他有些棘手,贺辰软软的趴在他的身上,脖子还在不老实地在他的颈间蹭来蹭去。他的身体被撩拨得开始发热,身下的某处也已膨胀得喷薄欲出。果然同意他搬过来住就是个错误,龚名艰难压下心中的欲.火,抬手捧起贺辰的脸,郑重地告诉他:“我对自己的定力一向没有什么信心,你以后住在我的房间,可不许动不动就这样扑过来色.诱我?”贺辰完全不打算听他的话,他轻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傲娇地说:“我可不敢保证!”“诶——你这个小坏蛋,诚心磨我是不是?!”龚名被他这不甘示弱的态度给激到了,他气恼地翻了个身,立时将贺辰压在身下,开始对他上下其手,“看来我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你这种行为会引起多么严重的后果。”说话间,他一把拽下贺辰的睡裤,内裤也在与他舌吻的过程中被龚名扯了下来。当他把手放在贺辰的身后时,他明显感觉到贺辰的身体僵了一下。贺辰被他吻得气息越来越不稳,紧贴着他的胸脯一起一伏,龚名甚至可以听到他猛烈的心跳声。他知道他是在紧张,有点开始慌了,可却还在硬撑着。没有谁前几次不紧张不害怕的,况且距离贺辰发生第一次,已经过去了很久。龚名松开贺辰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唇,接着抽回了他伸进贺辰后面的手指。暂且给他一点点教训,让他知道怕就够了,本来他也没打算上真枪实弹。他放开贺辰,撑着手臂抬起了身。然而,就在他缓缓起身的过程中,龚名不小心对上了贺辰望向他的视线。贺辰眼神迷离地注视着他,那个眼神里带着点挑逗,带着点意犹未尽。他的小脸红扑扑的,刚想开口说什么,便又被龚名俯身用唇堵住了。龚名觉得自己好像着了魔,就这一眼,他就沦陷了。用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绷住了脑袋里的那根弦,龚名没有再把手伸向贺辰的后面。再次吻上贺辰的时候,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惩罚似的故意动作凶狠。这次是饱含柔情与小心的吻,他一边吻一边留意着贺辰的身体情绪。细碎而绵密的吻一路向下,在他把贺辰吻得身体柔得像一滩水的时候,龚名的嘴终于含住了贺辰身下已经变硬的某处。“别……”贺辰想要推开龚名的头,但身体却使不上力气。他挣扎了两下,见龚名没有松开的打算,便彻底放弃了。未经过人事的贺辰,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他感觉既奇妙又羞赧,尽管已经害羞得不行,但他最终还是乖乖遵循着身体的感受,享受着龚名对他的特殊服务。直到他看到龚名若无其事地吞下他的东西,嘴角带着笑意,讥弄他说“好快——”,贺辰才羞愤地捂上早已红透的脸。第41章治愈与致郁看到贺辰捂着脸不好意思看他,龚名特意离开去卫生间刷了个牙。五分钟后,他回到房间的时候,贺辰已经穿好裤子,胸朝下趴在了床上,把头埋进了枕头里。龚名站在门口,笑望着他说:“洗澡水我已经放好了,你快点去洗个澡睡觉吧。”贺辰闷在枕头里,默默地点了点头。由于他没有出声,动作幅度又太小,以至于龚名根本没有看到他的反应。龚名向前走了两步,玩笑似的对贺辰说:“怎么,起不来床啦,要我抱你去洗澡?”这话一出,贺辰麻利起身下了床,一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一边向浴室走去。龚名望着他红透的耳根,觉得他跟之前那个与他据理力争的样子根本判若两人。不过,不管他的哪种样子,龚名都觉得十分可爱。晚上跟贺辰独处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完全治愈了白天的烦恼。他真是想不明白贺辰有什么可担心的,他那么年轻,那么好,真正需要担心的人该是他才对。当贺辰洗完澡回到房间时,龚名已经关了房间的灯,只留下一盏台灯。他故意背着房门躺下,不想让贺辰看到他觉得难为情或者尴尬。待贺辰上了床,关了台灯,他才转过身来,轻轻把他揽进怀里。贺辰蜷着身子,往他怀里挪了挪,他闷在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