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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到了爱玩儿的小院,里面是正在大扫除的宫女。“三皇兄人呢?”“回十皇子的话,三皇子和珍嫔娘娘已经殁了。”马车停在密林的深处,简陋的环境是因为大雪的覆盖。离开皇宫已经三天了,没有追兵。也不能说是很安全,“虽然知道皇后的手段恶毒,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对我们做到这种地步!留下的那两个人她一定没发现是她宫里的人。”吃下干粮,拿了水囊喝水。“你也喝些水吧。”“多谢三皇子!”随意地用袖子抹抹嘴。“这里哪有什么三皇子。”“是--属下知错。少爷,属下没关系的,你和夫人喝就行了。”放下水囊,只吃干硬的馒头。“那不行!你都累了三天三夜了,不喝水怎么行?喝!”“你就喝吧。人要是三天不喝水会死的!”“是。”重新接过水囊,拧开盖子喝水。“娘,您不会怪儿子善做主张吧?”自被拘禁的那天起,母子俩就没有吃任何送来的东西,全都埋进了花坛里。皇后来的那天,晚上偷偷喂了珍嫔迷药。连夜逃出皇宫,等一觉醒来就是逃亡的日子了。“傻儿子!娘怎么会怪你。要是你不带我出来,现在肯定已经身首异处了!”马车外的天又开始下雪了。“洛歌,你要带我们去的姑州镇,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低下头。“姑州镇是我的故乡--离皇城很远。”“是你的故乡,那它一定很美了。”午饭后,大家都在大厅里坐着。无意间看见墙上挂着的字画,“逸儿,从明天起,你就学着整理账目。只是看看字,算算账本而已。不过千万不能出错!”“老爷--”不满地盯着郭逸,“你自己不会算吗!”“我当然会算了。”喝口热茶水,“现在既然有了帮手,我还管那么多做什么。再说家里的生意迟早是要交给他的,早些学着做有什么不好的?本来就是他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好了!你就这么不看好逸儿吗?他都这么大了。”“没有。”愤愤不平地抱着郭丝柔,手中的力度不觉地加大。“既然老爷做了这个决定,那就让他学吧。”“爹--还是算了吧。我只要帮您做些小事就好了。”本来还很高兴的二夫人听了这句话一下子落在谷底。“逸儿,为什么?老爷既然这么说了你就答应啊!”“是啊。逸儿,你为什么不学着整理账目?这可是每个商人必须要会的事情,很简单的。相信你会很容易上手的。”无奈地说道:“爹,不是我不学。是我根本不识字。”“不识字?哈哈--你竟然不识字!真是没想到!”“大哥,你真的不识字吗?呵呵--大哥好笨啊!”面对郭夫人和郭丝柔的嘲笑,二夫人无言相对。怎么就忘了,郭逸从小在乡村长大,没读过书--“老爷,逸儿他和我在乡村生活,没有人教他识字--还是算了吧。”“不识字早说啊!老爷,还不如让丝柔学!她至少会认字啊!”扳回一成,你们也有吃瘪的时候。转头看后面的郭夫人,“娘,您要我学什么啊?”“你太过分了!讽刺逸儿对你有什么好处?”“老爷,我哪里讽刺他了?明明是他自己说不识字的。”“爹--对不起。辜负您的好意了,我真的不识字。”放下杯子,让侍女添茶。“那又有什么问题!逸儿你不用担心,不识字可以学。有哪个人一生下来就会走路的?”“老爷说得是!”握住郭逸的手,“逸儿,学认字就好了!”“可是--我要怎么学?”难道自己这么大还要去私塾上学不成?这未免太招人笑话了。“爹,您别太勉强了。我做别的事情也可以的,不一定要做生意。”“不行!逸儿,你必须要学会做生意。要不然这个家让我以后怎么放心交给你?”想到什么,“逸儿,明天我们就去苏甲私塾给你请一个教书先生。”“老爷!苏甲私塾不是只有一个教书先生吗?你要请他来家里,他的私塾怎么办?还是算了吧!”“是不是只有一个教书先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认识的那些人家都是把孩子送到那里学习的,姑州镇第一的私塾,才配得上我郭家!”事情决定了。郭夫人和二夫人是喜忧参半。一旁的郭逸从来就是听命令的份,心里再不愿意也没法儿说个不字。“浮图文瑛居大云庵,环水,即苏子美沧浪亭之地也。亟求余作,曰:“昔子美之记,记亭之胜也。请子记吾所以为亭者…文瑛读书喜诗,与吾徒游,呼之为沧浪僧云。”翻过一页书纸,“这是归有光的,也是需要背诵的,文章的大意你们先自行领会。”“夫子,我有问题。”“什么问题。你说。”放下手从座位上站起,“夫子,这篇文章中的释子。学生不明白释子为何意?还请夫子详解。”“好,你坐下。释子的意思是佛教徒的通称。因出家修行的人,都舍弃了俗姓,以佛释迦为姓,又取其弟子之意,故称为释子。你们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叩叩,“大少爷--有客人拜见大少爷。”“什么人?”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是没有理由来找自己的。站起来走到门口,“你们现在先自习,有什么问题我待会儿回来再说。”“是--”看着苏沧政踏出门口,屋里的人三三两两的说话。“诶,你们猜是谁来找夫子了?”“会不会是媒婆来给哪家小姐说媒了!”“哈哈--不会吧?”转向后面的人,“苏沧胥,你知不知道是谁来找夫子?真的是媒婆吗!”偏回看着窗外的头,“你们胡说什么!什么媒婆!”到了私塾的会客厅里,“原来是郭老爷,有失远迎!”“夫子不必客气。倒是我们没有提前告诉夫子,就擅自来拜访。还请夫子不要怪罪!”“不会。”注意到郭老爷旁边的人,“不知郭老爷今日来找晚辈,是有什么事情?”无奈地笑笑。“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夫子答应!”“郭老爷但说无妨。有什么晚辈能帮得上的?”看向郭逸,“夫子,这是我的大儿子,郭逸。”“郭少爷--”不是死了吗?“在下是苏沧政。”“夫子客气了。”这么年轻就做了教书先生,原以为是为老夫子的。看他的模样,估计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年少有成--“夫子,老夫也不拐弯抹角了。今日来,是想请夫子到府上做犬子的教书先生。条件自然不会苛刻,夫子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