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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段三吧,这样听得比较顺耳。”段诚修用手指勾勒着德懿脸上的轮廓。“是,主人……段三。”德懿吻住段诚修,他的主人真的回来了。段诚修的手往门那边一甩,门轻轻地关上,今夜,是他回归的日子,也是一出好戏的开场锣。第二天,段子严一大早就醒来了,他走到茶间看到楚韦嵩让人送来的早餐,默默地转身回房间。他坐在床边,看着还在睡梦中的阿花,“阿花,起来吃早餐了。”阿花把段子严的手拨开,翻个身,背对段子严,嘴里呢喃着,“混蛋,老鬼还要再睡会儿。”段子严见阿花不想起床,脱了鞋,爬到木床上,俯身看着阿花,“阿花,别睡了,等会有好戏看。”阿花暴怒了,爬起来,拳就向段子严的脸上砸去,“混蛋,谁让你昨晚让我不能睡觉的……”段子严抓住阿花的拳头,清冷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神情,凑近,在阿花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对不起。”阿花甩开段子严的手,头不自然地撇向一边,“谁鸟你。”接着,阿花想继续躺下去睡,被段子严阻止了,“阿花,别睡了,等会儿有场好戏可以看。”阿花被段子严从床上拉起来,阿花的声音不像询问,而是抱怨,“什么好戏。”“楚家村人演的好戏。”段子严在火盆里烧了一张纸衣,瞬间,那纸衣变到阿花身上,段子严转身过来帮阿花整理身上的衣服。“哦。”阿花皱着眉,接过段子严递过来的阴阳镜,看着镜子的自己,看到身上的衣服,竟觉不错,真神奇,段子严的品味什么时候改了,变得这么正常……跟在段子严身后走出房间,阿花和看起来也是刚起床的段展毅和叶儒华夫夫打招呼,在拐弯处看到德懿站在那里跟脸色看起十分不好的段诚修,显然昨天晚上,这些群人都做了些和谐的事。段子严站在德懿身后,对段诚修说:“段三,别闹脾气了,去吃饭。”段诚修听到段子严的训言,立即收起脸上预杀人的表情,冷哼一声跑到前面,迅速窜进茶间。段展毅走过去,轻拍着德懿的肩,说:“别在意。”后面加了一句,“任谁光着身子躺床上,屁股还那么痛,不想歪才怪。放心,我们不会歧视你是恋童癖的。”德懿冷峻的脸瞬间黑掉。叶儒华快步上前,拉开段展毅,对德懿说:“对不起,这个人说话老不经大脑。”段展毅在叶儒华的拉扯下,进了茶间。阿花看着德懿,尴尬地笑了笑,“阿懿,等会我让子严跟段三解释。”德懿摇着头,说:“不用了,谢谢。”看着德懿垂头丧气的样子,阿花不知该说什么,他叹着气,走进茶间。这一餐,众人吃人无比郁闷。不就某人破处的那点小事嘛!呸,呸,呸,某人很伤心的……段诚修生气的不是这件事,而是,为什么被压的人是他……段家就他一人被压……不行,他要革命,推翻这个事实。吃完饭,跟平常一样,他们在茶间里,泡茶,饮茶。这时,屋外传来巨大的声响,听声音,像是楚家村的人来了。段子严拍拍皱掉的衣服,说:“看戏去。”当他们踏出大门时,看到楚城锡带着拿着锄头、铲子等铁具的村民,段子严脸上换上和善的笑容,说:“请问,楚老先生来此,有何贵干?”楚城锡的拐杖敲击着地上的石板,“快把这群妖怪赶出村子。”村民听着楚城锡的话,大声喊着,“滚出去,滚出去……”段子严瞥见躲在村民身后的楚韦嵩,“原来如此。”说着,段展毅和叶儒华、德懿和段诚修,还有阿花,他们拿着各自的行李袋站在段子严的身后,段子严侧着头,说:“不需要你们请,我们会自己回去,反正这里的事情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楚城锡惊讶地看着段子严他们几人,怎么感觉这么奇怪,仿佛这些人事先知道这事似的,接着,他表情一冷,“赶他们出去。”村民们蜂拥而上,段子严他们几人被硬生生地赶出楚家祖屋。“滚,快滚吧……”村民叫嚣着。阿花握紧段子严的手,问:“子严,我们该怎么办?”段子严笑着说:“顺其自然。”段展毅帮叶儒华整理刚才因村民的拉扯而乱掉的衣服,“儒华,你没事吧?”叶儒华摇头,反问:“没事,你呢?”德懿抱着段诚修,这时,段诚修又睡着了,他看着段诚修的睡容,不由地轻叹,“没事就好。”跟段子严预测的一样,楚家村人必定在他们祭祖开始前将他们这些外人赶出楚家村。根据段家二姑说的,楚家村的祭祖,外人不能参加,如果村子里有外面嫁进来的还是入赘的,在祭祖仪式开始前,都要被送出村。“愚昧的人类。”段子严轻叹着。“我们现在要去哪儿?”阿花问段子严。“等下你就知道了。”段子严卖着关子,说。离开楚家村,离开那间闹鬼的宅子,结果,当他们要触及楚家村隐藏的秘密,被村民赶出来了。段展毅说,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总会有结果的。段子严担心的不是楚家村的秘密,而是怕这次会赚不到钱,砸了段家的招牌。作者有话要说:=3=留言……第7章站在溪流的源头处,段子严的耳贴在地面,听着从地底往上冒的水流声。阿花见段子严这样做,他跟着把耳朵贴在地面,可听了许久他还是什么也没听到。阿花沮丧着脸,坐在一旁,等待段子严。段子严起身,端详着源头处的那块刻着“瑶水”两字的石碑,手指顺着“瑶水”两字的笔画,画了一遍,转过头,对阿花说:“阿花,过来。”阿花拍掉身上的泥土,走过来,顺着段子严指的方向看去,“瑶水”两字没错,他疑惑地看着段子严,问:“怎么了?”段子严指着“瑶水”的水字第一笔画的顶上,说:“这里多了一点。”阿花仔细一瞧,虽然那儿的字迹有些模糊,但确实多了一点,他抬头盯着段子严,说:“难道这个字,不是水,而是永?”段子严点头,“就是瑶永,槐江之山不可能在此,而这瑶永不是这条溪流的名字,而是个人名。”阿花脑子的问号更多了,“这是怎么回事?”段子严拨开石碑后面的杂草,阿花往里一瞧,惊得连退几步,他的声音颤抖着,“好多,好多坟墓。”段子严盯着石碑,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