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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内的任何人员变动,都应该由我们内宮厅来安排,这是我们的工作,也是我们的权力,殿下应该先跟我商量,再去找首相大人,而不是直接让首相大人来通知我结果!”“你以后可能要慢慢习惯这一点,”陈醉很干脆地说:“宫里繁文缛节太多,所以办事效率才那么低,我自有我的一套办事章程,以后你按着我的来。内宮厅是听吩咐办事的机构,而不应该是和我一起做决定的机构。这才是内宮厅一直以来在宫里扮演的角色。我从前因为刚进宫,什么都不懂,所以什么事都听你的,你的权力是我给你的,现在我把它收回来。““殿下要跟郁铖学什么?”“格斗,射击,怎么自保,怎么杀人。”萧文园目瞪口呆:“身为一个皇后,应该是什么样子,您都忘了么?”“我是个男人,其次才是个皇后。皇后该是个什么样子,千百年来肯定有很多优秀表率,但我是第一个男皇后,男皇后应该是什么样子,历史上并没有标准。但是遇到另一个男人逼迫,只能跳河自保,这肯定不是一个男皇后该有的样子。”“那应该是什么样子?!”“太平的时候能做最称职的花瓶,危乱的时候能端起枪来杀人。”陈醉很严肃地看着他说:“在皇权社会里,应该是除了皇帝,说话最管用的人,而不是站在这里,接受一个内宫官的质问。”萧文园嘴巴动了动,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想过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于怀庸欺负我,我只能跳河,为什么你质问我,我还要在这跟你讲道理,因为我太弱了,身体弱,心智也弱。所以我请了郁铖来教我,我要变强,找回一个皇后和男人该有的尊严。”这一番话,他说的都是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完了这些,他就看到了远处站着的郁铖。“我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出了小玫瑰宫以后,他问郁铖。郁铖“嗯”了一声,说:“听到了。”陈醉就说:“说的都是真心话,希望你能帮我,我想成为那样的人。”第十八章百花殿看守的警卫比昨天晚上还多了一倍,出入都要盘查。周朗见陈醉过来,便下了台阶,到他跟前行了礼。陈醉点点头:“现在能进去了么?”周朗说:“殿下里头请。”陈醉便进了殿里头,进到皇帝的寝殿,便看到了郁戎他们。“陛下的病情已经稳住了。”赵润低声跟他说。陈醉点点头,走到病榻前,见皇帝赵晋躺在床上,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或许皇帝一时半刻死不了了,对他这个处境艰难的皇后来说,这是好事。等看完了皇帝,他就到了隔壁的房间,和郁戎谈了一下皇帝的病情。“大夫说,陛下的身体已经伤了根本,痊愈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已经让大夫尽量救治,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您和陛下情同手足,陛下的事交给您,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陈醉说:“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尽管吩咐就是了。”郁戎对他还是很客气的,说:“不敢。”“中毒的事,还查么?”“查还是要查的,而且要大张旗鼓的查。”郁戎说:“只是殿下也不用抱太大的希望,这件事,不好查。”陈醉也知道不好查,但他也察觉了郁戎是要做局。把这么多大人物扣在宫里,这确实算大张旗鼓了,小玫瑰花宫的守卫阵仗大,但并不严格,他的宫女和于怀庸的部下都曾出入其中,可见这里头有猫腻。不过政治上的事,他现在还插不了手,也没那个政治能力,只能坐观其变。郁戎的人品信得过,应该是和他一路的,不会害他。皇帝中毒的事很快就宣扬出去了,先是广播电台,再是各大报社。赵晋在民众间的威望虽然比不上先帝,可一国皇帝,竟然被人毒害,这新闻还是立即震惊全国,几乎全联邦的眼睛都盯着皇廷里的一举一动,流言也纷至沓来。大家都在猜测,这下毒的人到底是谁。陈醉就是通过这件事,看清了如今国内的政治形势。因为这篇文,陈皇后出场之前,就先写了菊芋战争,然后是陈皇后的出身背景,再然后就是帝后大婚,因为出场的人物太多,背景设置又细致,写了一百多章,才写到皇帝病危,对于眼下的国内形势,着墨并不多,他全靠自己分析。他原来一直以为郁戎一直都是保持中立的,可是通过这件事,他发现郁戎是倾向于于怀庸一派的,因为他每日看国内的舆论形式,几乎矛头都指向了菊芋岛。媒体是政府的喉舌,他们的导向性,肯定是背后有人引导的,这个人肯定就是郁戎,只有他在京城有这样的影响力。赵润将手里的报纸放下,站起来走到了窗边。陈醉拿起那张报纸看了一眼,说:“你不相信?”“我知道如果陛下过世,受益最大的就是我二哥,可就是因为下毒的事一旦被人发现,大家首先怀疑的就是他,我才觉得不可信。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故意针对他的么?”“那你觉得谁最有嫌疑?”“当然是于怀庸。”赵润说:“他和二哥针锋相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借此陷害我二哥,二哥一旦垮台,就没人能与他抗衡了。”“你怎么不怀疑郁相?”赵润愣了一下,回头看向他。陈醉笑了笑说:“因为就像你说的,一旦陛下过世,按照长幼顺序,继位的自然就是二殿下,可是郁相不喜欢二殿下,他和陛下一样,想扶持你上位,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赵润的神色微动,脸上露出几分惊异神色,右手抵着窗台,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他穿了一身家常百服,袍子宽松,那身形越发显得单薄,却有一种清秀醇雅的神态,令人心驰神迷。真是美男子啊,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气质,陈醉看了这么多天都看不腻。“郁相,绝不是这样的人。”赵润说。陈醉也是玩笑,他也觉得不像是郁戎所为:“不管下毒的人是谁,目的到底又是什么,至少经过一番运作,对我们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件有利的事了,陛下如今尚在,底下的人已经议论纷纷,将来陛下一旦去世,于怀庸和二殿下,都洗不去弑君的污名。”这件事,查不出来,反而是好事,所谓莫须有,就是这样。不过陈醉也觉得,这个赵润,心思太过柔软了。“你也不用总替赵准忧虑,他可是要跟你争皇位的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二哥争,这皇位本来就是他的,我也争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