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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的动作,杜君棠的指尖隔着内裤搔刮到江帆勃起的性器。他完全硬了,八六一定察觉到了。明明还什么都没做。江帆感觉好丢脸,耳朵尖变成了粉红色。杜君棠拽着金属扣将皮带从裤袢中抽了出来,折了两折。那怀抱骤然离开了。江帆舒了口气,心中又失落无比。“你酒品太差,以后不要跟人喝太多。”皮带点了点江帆的腰和屁股,江帆竟然也琢磨明白了。他惴惴不安地摆好姿势,手扒在台子上,胳膊抻直了,两腿分开,上身下身夹角几乎呈九十度,挨揍的姿势。“知道了,老板。”完蛋,他已经开始害怕了。裤链已经被拉到底了。宽松的裤腰被杜君棠拽了一把,连着内裤一块给扒了。勃起的性器弹出来,这姿势江帆全能看见,他看着自己的狗jiba翘起头,昭示着他的不知羞耻。他闭上眼,又被杜君棠捞起下巴,视线被迫对上时,皮带在他的后腰和屁股上慢慢打圈。“你改敬语不是改得很快吗?怎么现在不开窍了?”杜君棠扬着下巴,眼神中隐约有些温度,江帆被他看得浑身热烫,多看一眼都要腰软。杜君棠的手忽然松开了,轻轻扯着江帆的头发,逼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杜君棠的目光从江帆那根项圈上一扫而过。他顿住,抿了抿唇,才在江帆耳边用冷冷的语调命令:“你做狗,就要说‘知道了,主人’。”江帆忽然哆嗦了下,看起来像在下贱地扭腰晃屁股。他的主人,拿着刚刚从他腰上解下的皮带,狠狠抽了他一下。江帆疼得夹紧了臀瓣,性器却更涨了,顶端一点点分泌着透明黏液。“二十下怎么样?”杜君棠问,却不是要跟江帆打商量的语气。江帆在翻腾的欲望里急促喘息,他在胳膊上蹭了蹭额角的汗,点头。“知道该说什么吗?”“知道,”江帆咬着下唇,声音都在抖,他叫他,“主人。”皮带挥下来,落出干脆的响声。结实挺翘的臀rou被抽得红印斑驳,渐渐地,嫩红变成深红,深红里又泛起青紫。“啊啊……谢谢主人……我错了主人……呜、谢谢主人……”厨房里传来男人隐忍的呻吟声,混在抽打声里,他在晃眼的光下朝另一个男人撅着屁股,前列腺液在涨红粗硬的yinjing顶端拉了丝儿,透明的,细长的,在他被抽打到哆嗦时,又断掉,落在刚拖干净的地板上。第31章二十下惩罚结束。杜君棠不许他射,更可气的是,还不许他穿裤子。江帆光着下半身,重新拖了一遍地。他不知道杜君棠是不是故意的,还要他等会泡好茶送上二楼。那个人难道不怕他中途偷偷去厕所解决吗?江帆气恼地为杜君棠泡着茶,低头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硬着,流水儿,他赶紧别开眼。端茶上楼的时候,江帆感觉托盘都在抖。他心里把丛阳暴打了一万遍,喝的哪门子破酒!前几天刚养好的屁股,这下可好,又给打回来了。江帆小声地“嘶”,站在书房门口,调整好表情才敲门。杜君棠让他进去。江帆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下身,简直觉得要命。他推门进去,走到杜君棠办公桌旁。那人穿得齐齐整整,没在看他。“主人。”全因为害羞,江帆开口都像个小媳妇。他多少年没这么叫过人,一米八的个子摆到那儿,平日里没谁敢跟他吆五喝六。故而当那种奇异的感觉重新回到身体里,他险些抵抗不住。“放这儿。”杜君棠下巴点了个位置。不用他说,江帆都知道该放哪儿。屋里很暖和,暖和到江帆不穿什么也不会觉得冷。他慢慢感受着发生的一切,一切似乎都很自然。所以当杜君棠让江帆过去的时候,他很听话地就过去了。杜君棠扔了一对护膝给他,他套上后,就跪趴在一旁给杜君棠当脚垫。杜君棠正对着电脑查看什么,江帆猜测是不久后开会要用的资料。他渐渐也不猜测了,他舒服得有些犯困,歪着身子躺下,杜君棠的脚就伸进他怀里。江帆迷蒙着眯起眼看杜君棠,他还在工作,江帆想,他可能压根就没注意到自己。在昏睡的边缘,江帆有好几次清醒,都是因为杜君棠的脚蹭到他上衣里面,或者碰到他的rou。他困极了,就搂着杜君棠的脚不让动。那之后,他都睡得很舒服。再醒来时,江帆还在原处待着。身上多了条毯,怀里的脚没了。江帆赶紧坐直,他忘了屁股那茬儿,坐得结实,直接给他疼得跳起来。他心想死定了,当个脚垫都能睡着,这下又得挨一顿打,这是要卧床静养的节奏啊,保不齐一个礼拜的工资都得打水漂。江帆小心翼翼将门拉开个缝儿,这回外面要是有客人,他估计能把头埋地里。挺好的,没人。江帆慢慢朝外挪,看见杜君棠端着粥从厨房走出来。他顾不上别的,赶紧下了楼。他在脑内搜寻了一拨,根本没什么可靠的解释能为他开罪。江帆选择闭嘴。杜君棠拉开椅子坐下,才想起来江帆好像不太能坐。他大发慈悲地帮忙把碗搁在了地上,江帆跪着吃,只看得见杜君棠的腿,他想起他下午踩着自己,清粥吃出他一身的yuhuo。除开这点,一顿饭吃得风平浪静。江帆心里的小人还因此倒戈,大骂自己心肠歹毒,妄加揣测。晚饭后他们就各自回屋了。主卧里,杜君棠就着床头灯微弱的光查看自己左手小臂。那一圈牙印,椭圆形,一节一节连在一起,他什么也看不出,反倒觉得头疼。临睡前,他在自己的右臂咬了一口,比着左臂的看,觉得自己傻逼。于是翻身躺下了。他一直头痛,一直睡不着,他开始摩挲自己的额头,狂躁不安,可他知道江帆应该不太能抗他一顿狠揍了,况且那毕竟还是他的员工。杜君棠坐起来,吞了半颗咪达唑仑。或许是心理作用,药效似乎比往常要来得迟得多。杜君棠隐约觉得自己在做梦,破碎的没有情节的梦。因为是半梦半醒的时候,故而一切都格外清晰。他梦到自己不久前去A市那次,司机在车上跟他唠叨不停,他让司机放他在江帆的母校停下。这些都是真的。他慢慢往里走,cao场上人不多,最高大的香樟树下,站着个身穿朔云校服的男孩儿,手里拿着纸杯做的土电话,长长的毛线的另一端,没有人。男孩宽大的校服在风中被吹得鼓鼓囊囊,他很乖地拿着土电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