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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看来还是属下辜负了教主的好意了?”萧言赦后退一步,背部靠进了谢林夙怀里:“阿夙不必介意,我不会怪你的。”谢林夙推着萧言赦出了门外,自己后退两步,展开胳膊,咣当!两扇门被紧紧关起。萧言赦站在门口,摸着下巴琢磨:阿夙为何对我抱有如此大的警惕?谢林夙盯着地上的毯子,愣了愣神,走过去拾了起来,来到里屋的床上躺下,扯着毯子盖在了自己身上。回到弦月岛之后,平静安宁的日子一如既往。当然,这种状态也仅仅持续了几日而已。“啊!”一声短促的叫声响起,盯着直直指在自己漂亮的眼睛前的剑尖,视线有些模糊,再差一毫就要戳到眼珠子了。谢林夙收了剑,看着吓的不轻的女孩儿,道:“秋露,何事?”憋着一口气,秋露行了一礼:“拜见副教主,教主吩咐,请您即刻前去他的寝殿。”“你先过去回禀教主,就说我换了衣服之后马上过去。”谢林夙把剑背在身后,踏着悠闲的步子往自己的卧房走去,刚耍了一套剑法,衣服还没换,怎能如此失礼去见教主?秋露结巴着小声说道:“可……可是,教主吩咐是即刻……”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对自己毫不理睬的背影,嘴巴一扁,双手抓着裙子,转身便往来时的方向奔跑离开。一路跑的气喘吁吁,秋露刚要敲门,却被银月拦住了。“做什么?”银月扯着秋露站在房门旁边,“若是打扰到了教主,你这细皮嫩rou的,可受不了几鞭子。”秋露迷茫又无辜的仰起头:“银月姐,我去回禀教主,副教主他……”“副教主已经进去了,就你这小短腿儿,难道还能跑到副教主前面?”银月笑着戳戳惊讶的张着嘴巴的小姑娘的脑袋。秋露眨巴眨巴眼,思路还没有转过来,嘴里嘀咕着:“副教主不是让我先回禀教主……”银月摸着秋露的头顶,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小秋露,你要记着,我们是服侍教主的侍女,所有事情都不能掉以轻心,无论做什么,都要学会好好转转你自己的小脑袋瓜子,明白吗?”秋露点点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满是笑意:“我知道啦!谢谢银月姐,jiejie真好。”银月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在秋露脸上刮了一下:“小嘴儿真甜。”寝殿之内,萧言赦赤身*站在浴桶之内,guntang的热水却对他没有丝毫影响,露在外面的脑袋冒着寒气,脸色十分苍白,嘴里呼出的气息都是冷的。谢林夙站在一边,看着浴桶里的人,一脸的愤怒。“教主,属下记得警告过你,前任教主的功力不是那么好驾驭的,你并非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现在会有这种后果,纯粹是教主您自讨苦吃。”谢林夙一手搭在萧言赦肩膀上,无情骂道,“活该!”“呼!阿夙,你再袖手旁观,我可要被冻死了。”萧言赦半睁着眼睛,体内的内力已经不受他控制了,越来越多的寒气充斥在全身上下,刺骨的冷把一桶热水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谢林夙感受着手掌下的身体,这已经不像是活人了,简直是一整块千年寒冰,内力顺着手掌进入紧贴的皮肤,渗入体内。他们两人的内力出于同源,并不用担心出现排斥现象,只不过也有不利之处,谢林夙的内力同属阴寒,并不能缓解萧言赦的寒冷。“教主,尽力控制你自己的内力,我们一同把前任教主传到你体内的力量引到一处,暂时封印它,待您的功力更上一层楼之后,再考虑化解它不迟。”“好!”哗啦!萧言赦把一只手从水底下伸了出来,搭在谢林夙的手腕上,“把它们封入左手,有劳副教主了。”两人足足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谢林夙的内力已经消耗一空,萧言赦也是双脚发软,扶着浴桶边沿踏出来。“阿夙,扶我到床上。”萧言赦靠在浴桶上,眼睛都没有睁开。谢林夙搀扶着萧言赦朝着床边挪动,问道:“教主为何如此心急?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萧言赦的眼皮颤了颤:“你以为前任教主留下的是什么温顺的东西吗?”“怎么说?”“如果我放任它在我体内,它就会一直折腾我,否则我又何必自找苦吃!”萧言赦把头歪在谢林夙肩膀上,身上以及头发上的水浸湿了副教主的衣衫,“本座真是……活该!”“是……属下的错,不该对教主不敬。”谢林夙不知为何,竟然放任了萧言赦的动作。“不敬?你的不敬还少吗?”萧言赦一手扶着床,扭身坐下。谢林夙推着萧言赦躺倒在床上,认真说道:“属下一定会好好反省的。”萧言赦盯着眼前的人,片刻后开口说道:“把衣服拿过来,给我穿上。”“我让银月和秋露进来服侍……”“副教主!”萧言赦翻身把谢林夙压在了身下,一双黑色的眼睛深不见底,如同化不开的墨,“你亲自为本座穿衣。”谢林夙睁着眼,眼皮也不眨,一动不动,好像真的是被教主的举动“吓”到了一样。不过,这个模样看起来却也充满了无情,因为这双眼睛中根本没有透出“人”的情绪,竟然与萧言赦的神情有异曲同工之妙。“好!”谢林夙一巴掌打掉萧言赦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嘶!冻死了,让开。”萧言赦淡淡一笑,身体朝着旁边一翻,仰躺在床上,悠然说道:“副教主,动作麻利点儿,本座现在很冷。”“那是因为你全身上下都一丝’不挂。”谢林夙打开衣柜,回头看了萧言赦一眼,“旁边不是有被子吗?”“本座若是盖上被子,副教主还如何能看到本座的身体。”谢林夙拿着衣服走过去,朝着萧言赦脸上砸过去:“教主又在自作多情些什么东西,你的身体我可不想看。”萧言赦伸手抓住衣服,朝着旁边一撂,眼睛转动,上下打量着谢林夙,眼神犀利的似乎能直接把衣服拔下来,最后意味深长的勾起了一抹笑容。谢林夙走到床边坐下,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教主,有一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什么事?”“当初,你为何……没有杀我?”沉默,房间里立刻静了下来,萧言赦按在衣服上的手收紧,把华贵的衣服抓出了褶皱。“阿夙,你想死吗?你想……被我杀死吗?”半晌过后,萧言赦如此问道,低沉的声音中带了一丝黯哑。“我……”谢林夙扭过头定定的看着萧言赦,语气坚定,“不想,我一点儿都不想死。”萧言赦轻笑,拿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既然如此,这不就行了,想的再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