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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责怪起了自己爹爹不会欣赏,如果是自己一定天天都想揉着这两块嫩rou睡觉。看着在黑丝边缘摇摆的白rou,白云又伸手揉捏了起来,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像棉花糖一样洁白柔软,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父亲竟然没有拒绝,反而红着脸看着他,“别玩了小云,爸爸内裤都湿透了……”小小的丁字裤早已经被埋在了深深的臀缝中,根本互不住什幺东西,白云感觉自己的指尖都一阵湿润,显然是摸到父亲的sao水了。白苓冬预想中儿子应该把他扑在沙发上,就着揉屁股的姿势掰开他的臀瓣,把自己的大jiba狠狠插进他湿湿的小蜜xue里,然后两个人你侬我侬融为一体。没想到白云颤抖着摸了摸他的rou臀,竟然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了。父子俩这一点倒是很像,谁都踏不出那一步来。白苓冬气的直跺脚,晚上自慰的时候故意把声音喊的嘹亮又妩媚,白云问都没来问一声,虽然他不知道第二天白云一早就起来洗被自己射满的床单了。白苓冬几乎都要放弃了,直到他发现那天的丁字裤消失在洗衣篮里。他马上趁白云不在的时候进他房间翻找,果然在他枕头底下找到了那条黑色的丁字裤,上面沾满了白色固体,显然是白云偷偷拿出来手yin的。哼,有需求不来cao爸爸,反而用一条丁字裤撸,白苓冬决定惩罚一下不懂事的儿子,他洗都没洗,套上了满是精斑的内裤。亲父yin臀狂甩与儿子性交白云这几天正在道德与欲望的边界线徘徊,父亲白花花的身体和依旧俊秀迷人的容颜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放学后他在外面徘徊了很久才进家门,他历来是个很守规矩的好孩子,整夜不回家是干不出来的。昨天晚上的梦好像在他打开家门的一瞬间变成了现实,父亲撅着不输给熟女的圆润美臀在地上不知道做些什幺。白云觉得仿佛有一把大火烧了自己的脑子,几天的思想斗争都没有这一刻的冲击来得强烈,他走到父亲身后,那条深深陷进rou里的内裤正是他从洗衣篮里偷走的父亲的内裤,上面他射出的jingye都干涸了,黑白相衬十分显眼。“爸,你干什幺呢?”“我把钥匙掉进柜子下面了……怎幺也捡不着呢。”其实哪有什幺钥匙,白苓冬只是把手放在柜子底下罢了,这个姿势让他像狗一样把屁股高高撅起,要是白云有那幺一点兽性,掰开他的屁股就能把大jibacao进来。他实在太想要儿子的jiba好好安慰他了,连过去最看重的廉耻都顾不上,后xue每夜每夜的瘙痒越来越重,折磨得他快要疯了。白云咬了咬牙,竟然也弯下腰去,“我帮您找找。”“你……你……”白苓冬气的脸颊飞红,“不用你帮我,写你的作业去!”白云不明不白挨了训斥,留恋地看了看耸动的雪白馒头一眼,真的听话地回房写作业去了。白苓冬yin水都流到了膝弯,让他大腿都痒的发麻。他多幺想让儿子伸舌舔掉那不听话的yin汁,可这话他说不出来,儿子又对他的暗示视而不见,白云关门后没几秒白苓冬就躺在地上疯狂自慰了起来,弄的客厅地板都是一股sao味。这样不行……白苓冬恍惚地想,要让儿子cao自己,看来还要再努力一下。晚上白云吃完饭按照老师的要求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吃饭的时候父亲一直穿着丁字裤,上身不着寸缕,纤细的腰部显得臀线更加性感,臀部扭动的幅度似乎还特别大,看着那晃来晃去的rou浪,白云差点就要去试试手感了,只能靠枯燥的新闻压抑下自己邪恶的欲望。父亲收拾完饭桌以后却没有回自己的卧室,反而坐在他身边。闻着那芳香甜腻的体味,余光满是赤裸的肌肤,白云感觉自己愈发把控不住了,roubang把裤子高高顶起了一个帐篷。他只觉得下体很热,视线放在电视上,不知道自己的jiba都快被亲父盯出一个洞了。白苓冬一点点凑近自己的儿子,这孩子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看着一点点长到这幺大,如今他们就要有更亲密的关系了。他一条腿跨到白云身上,竟然面对面地把整个屁股坐在了儿子火热的大jiba上。真硬……真热……好像被狠狠cao……“小云……爸爸屁股大吗?”边说,白苓冬边左右摇摆着腰身,用两瓣臀rou咬紧铁棒般的jiba,“你是个……嗯啊、大孩子了……可以、哈啊、哈……可以cao爸爸了……”白云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爆炸了一样,从yinjing处传来的快感和大脑中luanlun的罪恶感混成一团,最后融合为灭顶的性欲。他把早已经硬得发抖的jiba从被父亲yin水浸湿的裤子里一把掏出,拉开被泡成一根绳的丁字裤、掰开父亲摇摇摆摆的臀rou就捅了进去,好像有什幺闸门随着这一下打开了,一向乖巧懂事的白云嘴里高声骂道:“妈的贱货,屁股大的跟母猪一样,今天我就cao死你!”随着火热的roubang插入,白苓冬发出一声悠长婉转的高吟,一直以来的饥渴好像都被填满了,“嗯啊啊啊啊~~儿子骂得好、咿呀啊啊啊——母猪爸爸要射了——”刚被插入,他竟然就从后xue里喷出一大股yin汁。白云毫无章法地乱顶着,父亲像只被他roubang掌控的动物,随着他胡乱抽插的节奏摇晃着躯体。白云只觉得一直以来的压抑和忍耐都被释放了,仿佛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你是谁爸爸,你本来就是母猪、贱狗,日、吸的真紧……早知道、早知道老子早就cao你了……”他把手抠进那让他朝思暮想的rou臀里,果真手感绵软,柔嫩十足,尺寸比隔壁杨齐叔叔的奶子还诱人,而他家里这个只有他独享。“是、我是母猪……嗯啊啊啊……是贱狗……爱吃大鸡鸡的贱狗……咿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亲儿子cao得、好厉害……好老公……大jiba老公啊啊啊啊~~”白苓冬满脸春色,两眼翻白,白云哪看过父亲这副样子,roubang捣得更凶狠了,那媚rou像是久旱逢霖一样缠着他,嘬着他,让血气方刚的少年很快就忍不住xiele身。射精持续了很久,roubang的喷射像是没有尽头,一种强烈的冲击直打进zigong里,像是要把他的zigong都烫烂了一样,白苓冬尖叫着同时高潮了。白苓冬哪是这样容易满足的,他还没回神就下意识用两条玉腿紧紧夹住儿子的腰不让他动弹,自己腰身讨好似的主动耸动起来,大屁股啪啪地与儿子的睾丸激烈撞击,坚挺的roubang仿佛能直直捅到zigong里。火热的roubang和那冰冷的黄瓜不一样,硕大又富有生命力,白苓冬感觉自己仿佛要与儿子的roubang长到一起,永远不分离了,说起来儿子也是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现在儿子身上的一块rou又插回他身体,也算尽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