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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是不去,一句话的事,能——”乖乖地把脚收了,沈莫寻屁颠屁颠地跟在白淮笙后头,进了洗澡间又出到外间,白淮笙实在不耐烦,弄好了床铺,利落地让沈莫寻滚人:“去。”“哈?”被白淮笙打断思路,沈莫寻一时还有些茫然。“到时把班聚的具体地点短信发我,我先回去了。”三两下把床铺好,白淮笙拿起手机和钱包,走人。“哦哦。”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晕了心里本没抱多大希望的沈莫寻。直到白淮笙走了将近10分钟,他才缓过神来。14级文学院群2017/3/2711:20:00沈莫寻:革命成功了!!同志们!!!2017/3/2711:20:06白淮笙:原来如此2017/3/2711:20:30沈莫寻:╰( ̄﹏ ̄)╯2017/3/2711:20:45沈莫寻:你回家了?2017/3/2711:20:46白淮笙:嗯身为长年班群潜水党一员的白淮笙,神情悠闲地坐在空旷的地铁车厢里,嘴角微勾,似是被沈莫寻同志的反应逗笑,手却不自觉地抚摸上了手腕上那一戴就是四年的腕表。这是秦哥提前送给他的十五岁的生日礼物。还好,他没有在发疯的时候,把它扔掉。能再遇到秦哥,他真的很开心啊。柔和了冷漠的表情,随着终点站的临近,白淮笙微微面部肌rou却不自觉地紧绷,原本上勾的嘴角,不知何时,也抿成了一条线。糟了!在班群里被班上的娘子军们夸得有些飘飘然,沈莫寻刚想回复数分钟前白淮笙的消息,手指划过屏幕时却记起了一件他曾经被再三叮嘱却因小笙子四年来表现良好而被他彻底抛到了脑后的事——他哥,即小笙子的心理主治医师,曾经说过,若小笙子周围出现了和小笙子的过去挂钩的人和事,务必看紧了小笙子,并第一时间联系他。(T_T)/~~他忘了(T_T)/~~希望小笙子现在还没到家QAQ二货小弟:哥哥哥哥哥哥哥Σ(っ°Д°;)っ!!!!!沈慕言:?被连续不断响起的特别关心的提示音打扰,沈慕言不得不中断了和友人正在商谈的事情。二货小弟:QAQ小笙子说他今早碰到熟人了~沈慕言:回来再收拾你!沈慕言:地址?二货小弟:我、我、我没有Σ(っ°Д°;)っ“怎么了?”掐灭了手中的烟,秦箫墨想着今早碰到的小家伙,颇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第5章“那个孩子出现了点问题。”二货弟弟大三了,不用自己多管;工作也比较轻松,目前手上只有白淮笙一个客户;除此之外,也就秦箫墨这尊大神会时不时召唤……这不,刚从国外参与会议回来,时差还没倒,就被偶遇故人的秦箫墨给抓了壮丁。“所以?”今早碰到了小家伙,就觉得白淮笙这个名字挺耳熟,可在哪里听过,却想不起来。直到下了电梯开了车门看到沈慕言昨天回国给自己捎的礼物,秦箫墨方才想起,白淮笙,是四年前自己急需心理治疗却被放了鸽子时,沈慕言给出的理由中提到的名字。这也就有了沈慕言一大早被抓壮丁的后续。“我怕他会自残。”看着好友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情,沈慕言有些哭笑不得,更多的却是无奈。这是好友历经劫难后为自己撑起的□□,保护了自己不再遭受外界伤害的同时,却也阻隔了温暖的靠近。不过……看着秦箫墨勾起茶几上的钥匙,留给自己一个看似冷漠的背影,沈慕言匆忙拿起一件外套,跟了上去。冷漠的外表下,却是一颗柔软的心。“据发展心理学理论,人的一生,一共有两次自我概念发展的高峰期。“第一次,在三到四岁,儿童形成对自我与客观世界的区别能力。举个例子,就是儿童站在镜子前,是否能辨别出镜子里的人,是自己的镜像。“第二次,开始在十三四岁。这个时期,青少年开始对自我社会角色定位的思考,即‘我是谁’,‘我在社会中扮演什么角色’等。“第二次自我概念发展高峰期持续的时间有长有短:长的可一直到30岁,短的在18岁即可完成。“如果青少年不能很好地进行自我同一性的过程,就会出现自我同一性延缓甚至于混乱的情况。“小笙的情况有点复杂,但大体上是这样。然而因为治疗时小笙缺乏自我与外界沟通的媒介,所以,四年前,即使在我看来,小笙已经康复,但不排除他封闭了内心自我世界的可能。“我担心的是……你有没有听过,15年兴起的一个词——微笑抑郁症?”短暂却漫长的车途,被红灯阻拦了去路。秦箫墨一言不发地坐在驾驶座上,神情冷漠地听着沈慕言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大学时期他曾选修过心理学,对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专业词多少更懂一些。可以说沈慕言念叨的都是废话,秦箫墨却没有出声打断他的话。“受教。”在沈慕言的念叨声中,车子缓缓驶入了地下停车场。将车钥匙留给沈慕言,秦箫墨下车前,冷冷地蹦出了两个字。“……”认识秦箫墨这么多年,沈慕言还是觉得,这语气,真的挺欠揍。目送秦箫墨进了电梯,沈慕言发动了车子,倒车,离开。沈慕言如何反应秦箫墨已没心思去想。时隔多年,从好友口中听到当初他拒绝小家伙对小家伙的影响之恶劣的他,守在直达13层的电梯门外,夹了一根烟,在手指间把玩,静待小家伙回家。距小家伙回家——还有,5分钟。在心底默念,被下班高峰挤得差点坐上返程车的白淮笙,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嘴角再度勾起。不能让秦哥看到现在这个,腐烂在了黑暗里的自己。所以,白淮笙根据秦哥多年前的时间作息表,挑了一个秦箫墨极有可能不在家的时候,回到了这新租的小公寓。秦箫墨看到低着头走进来的白淮笙时,脑海里,正盘旋着沈慕言之前所说的话——他下意识地选择回到这里,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藏匿自己,表明,有你在的地方,对他而言,就是心里的那个家。家……吗?白淮笙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内心的柔软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