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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人歌唱,他也有了属于自己的那一片心中乐土。============================ToBetinued============================作者有话要说: PS:感觉最后的文艺腔是败笔,不过就这样吧,嗯,因为我喜欢。☆、CHAPTER6年假匆匆过完,新一年到来,丁老板给每个人封了一百块的利是。跟丁当同在一间办公室的几个行政处女孩,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杂志上最新款的春装,还扯上丁当给当裁判。他敷衍了事的随便点评几句,然后就又缩回自个的办公台,把一个不起眼的死宅形象扮演到入木三分。其实那些女孩要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从头到脚都是国际大牌,连内裤都是CK的。可惜穿了皇袍也不是太子,丁当就是那种能把国际名牌穿成地摊货的人。他其实挺无奈的。过年,丁老板大手一挥给他买了三套西装,一套穿一套换一套摆着看,清一色的阿玛尼。到了黄老总那,这些西装被人一张嘴贬成渣,分分钟摆开架势要让专业人士来给他量体裁衣,做定制货……丁当及时给人叫了停,理由很充分,用不上。他一个公司小职员,穿阿玛尼已经是显摆,穿定制?别说就他接触的那个层面人认不认得出来,认出来了也是只会觉得他sao包,纯属浪费行为。可黄老总并不肯罢休,硬是给他添置了一衣柜的名牌休闲服饰,还把他那些旧衣裳通通都丢进了垃圾桶。丁当不得不承认,这名牌的料子,穿起来是比地摊货舒服。但也仅限于此了。丁当是个低调的人,他不得不低调,就如同黄子成钟爱开那帕萨特一样,他们都是惹不起麻烦的人,高调就是作死。新年开始,万事万物新气象,丁当也迷上了新游戏。这是款单机游戏,已经出了好几部,画面真实,动作血腥暴力,极其考验玩家cao作。这游戏讲的是个刺客的故事,通过完成一个又一个刺杀任务来推进剧情,刺杀目标的方式有很多,大多数时候设计方推崇的是通过潜行攀爬等方式兵不血刃的达成目标,真正做到一击远遁,不留半点云彩。丁当非常喜欢这一点。然而他做不到。周五下班,丁当揣着U盘来到半山别墅,二话不说跑去开电脑。这边电脑的配置比他办公室那台高多了,鼠标键盘也都是竞技装备,用起来十分给力。可再优秀的外部条件,也弥补不了他那令人绝望的cao作,丁当锲而不舍的在同一根横梁上失败了十三回,终于丢开鼠标宣布投降。他上网查攻略,下修改器,用他最不耻的手段,采取正面硬肛的方式,把这一关给过了。晚上十一点多黄子成回来,发现丁当在打游戏,就先去洗澡了。等他洗完澡香喷喷的出来,丁当还在打游戏,而且半点没有上床的意思。他凑过去看了看,屏幕里的斗篷男正蹲在一根凸出悬崖的横梁上,俯窥着风景。丁当说我给你看个精彩的,说着话在键盘上一按,那斗篷男就从高高的悬崖上跳下去了。黄子成吓了一跳。斗篷男并没有死,而是神奇的毫发无伤的落进了一堆稻草里。丁当解释说这叫信仰之跃,游戏里的标志性动作。黄子成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刚才,把跳下去的那个人当成了丁当。丁当于他,就好像是站在悬崖上的人,说不定一转眼就跳下去了……他抓不住,也不敢跟着往下跳,只能眼睁睁看着人落下去。黄子成伸出手抓住丁当的肩膀,似乎这样才更能有实感一些。丁当似乎察觉到什么,反手握住他的手,仰起头看过来。那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不带一丝动摇。“抱我。”黄子成说。丁当笑着将人抱上床,他近来笑的次数越来越多,尤其在黄子成面前。他笑起来依旧不怎么好看,但只要看得人不觉得反感,就无关紧要。黄子成抬手解开丁当衬衫的钮扣,一颗一颗的,仔仔细细的解开。丁当撑着身体,一动不动的从上方看着他。“你跟谁学的,这么会勾人?”丁当问。黄子成神色淡然:“我睡过的女人比你吃过的米多。”丁当笑了。他捞起黄子成的腿扛上肩膀,扭头一口咬在小腿肚上,伸手顺着腿弯往下边摸。黄子成习惯了他上来就直奔主题的粗暴作风,被丁当像女人一样调情,反倒有些不适应。丁当的手法很是熟稔,那几根手指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后头进进出出,勾得他心痒难耐,又难以满足,只想渴望更多。丁当笑眯眯的道:“水蛇寨的【yin】娃,Achter运河的老妓,拉斯维加斯,莱泊帮大街,金发波斯猫,柬埔寨女郎,还有能用【阴】道绞死人的非洲雏妓……老家伙,你以为我是没见过世面的小毛孩吗?”黄子成的脸一瞬间就青了。“你他妈……”他奋力想要从丁当怀里挣脱,“放开我!你放开我!”丁当把他牢牢固定在怀里,下身对准了xue口,用力向里顶。黄子成脸色铁青,死死绷着腰不肯放他进去,咬牙切齿道:“套子!你他妈把套子戴上!”丁当充耳不闻,他跟黄子成【做】爱从来不戴套,从来都不。黄子成急红了眼,用力一拳砸在丁当脸上,他心急之下失了轻重,这一下用了全力,打的丁当偏过头去,没了动静。“……没事吧?”黄子成有点慌,伸手去摸丁当的脸。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掀翻在床上,丁当抓住他双手,用衬衫绑在头顶,然后从后面抓起他的腰,一下子捅了进去。黄子成痛的眼冒金星,呲牙咧嘴好一会发不出声,就听背后丁当声音冷淡的说着话:“你不是女人,也不会怀孕,戴什么套子?嫌我脏,怕我有病?不好意思,就算我真有病,你也得陪我一起死。”黄子成绝望的合上眼。——他这是招惹了个什么样的怪物?他为什么要去招惹这怪物?他是疯了才会去招惹这怪物。呵,他的确是疯了。丁当俯下身,吻住他的后颈,用牙齿厮磨。这温柔的抚慰渐渐变了味道,黄子成感觉是被一头野兽咬住了脖颈,它正在慢慢品尝着自己的猎物,用牙齿,用舌头,等它品尝够了,就会毫不犹豫的一口咬断他的脖颈。他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激怒了这头野兽。任由它在自己身上肆虐,到处留下残忍的痕迹,他就像一头被供奉到案上的羔羊,只能默默的咽着苦泪,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