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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慢条斯理的给绳子挽了个花,然后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手移向刚才射出的那支箭,顺势蹭了蹭容迟的胸口,然后慢腾腾的把它拔/出来。如君所知,箭,尤其是这种刺穿胸口的箭,要快些拔/出来才能减轻当事人的痛楚,而这样温吞的动作,只会增加痛楚。而观被称之为少主的人,性格并不会不忍,那便只剩下一个这么做的理由,就是故意让容迟痛苦。容迟闷哼一声。少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到他的反应才心满意足的点头,拍拍他的脸,“真是天赐的礼物,我赏你个名字,叫天赐。”说完这句话后,他盯着容迟的脸,像是等着容迟说一句谢主隆恩。去你/妈/的天赐,容迟心中骂了他一句,眼神和脸色都没有变,还是那副没表情的僵尸样。少主看他没动静,目光又移向了灰狼,眼神不善起来。灰狼像是能读懂他的心思一般,灰溜溜的站了起来,结果还没站稳,打了个趔趄才稳住身形。少主一脚踹向了它,它又倒了下来。“废物!”所有人听到少主发怒,齐齐跪了下来,胆战心惊的等待他的赦免。容迟的腿正在痊愈,普通断骨情况变好总伴随着痒痒,所以容迟快速痊愈的腿十分痒痒。他现在又痛又痒,十分痛苦,简直生不如死。还好容迟可以忍住。少主绳子一扯,把正在和断腿抗争的容迟直接给扯得摔在地上。容迟的刀掉在了一旁。没有人管那柄刀。少主唤来了自己的坐骑,是一匹两米高的似驴非驴,似象非象的动物。容迟听其他人唤那驴叫做“驴兽”。少主骑上驴兽之前再次仔细端详了一下容迟,或者说威胁更为准确,“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我知道你很想跑,但我警告你,如果你逃跑了被我抓回来,那么我会让这头驴兽上了你。”然后他一脚踹上了容迟觉得快要痊愈的腿上。已经连上的骨头再次被踹断。容迟的脸色已经灰败。少主心满意足的扯着绳子,拖着自己的猎物离开。*在他们离开一天之后,一只通体白色的豹子出现在了丛林中。丛林中的动物看到他,都迅速的躲开。那豹子像是闻到了什么令他欣喜的味道,铜铃大一样的眼睛全是光,在丛林中奔跑起来,停留在昨天容迟被一支箭穿透挂在的那棵树边。他傲慢的踱步上前,神态却是小心翼翼的,嗅了嗅。似乎是不敢置信,他绕着树转了好几圈。然而看到树干中间有一个洞,明显是利器穿过,洞旁边是暗色的血,他的眼睛里全是愤怒,全身的毛都要立起来了。豹子的耳朵动了动,眯起眼睛。他感觉到了对方的波动,人还活着,并且没有濒死的征兆,确信之后,才放松下来。……但还是要尽快去拯救老婆!豹子眼睛一转,伸舌头舔了舔血迹,尝够了味道才作罢。离开树干,往前两步,脚下有物。硌爪。然后他看到了那柄刀,化成人形,拾起了那柄刀。月光洒在他的侧面。这下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样子了。他面容俊朗,身形高大,猿背蜂腰大长腿,衣服是白色的,皮毛的颜色,而身披着一件黑色的貂裘,貂裘靠近胸膛右侧别着一根金色的羽毛。那是身为王者的象征。衡格大陆以胸膛右侧别着的羽毛颜□□别尊卑,最高贵者为金色,最低贱者为黑色。再贱的就是奴隶了,奴隶是不配别上羽毛的,不配拥有任何权利,生杀予夺全部由奴隶的主人决定。从高到低颜色分别是:金色,红色,白色,灰色,黑色。五个等级对应的分别是:王者,州长,城主,奴隶主,普通人。普通人的意思是,你比奴隶好一点,你拥有自由。但其实就只是好一点,因为能力值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也不可能在衡格大陆上独自过的很好,除非你吃虫子。这个别着金色羽毛的人,他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带着一丝不属于这片丛林的雅致,瞳孔如黑曜石,表情严肃,端详手中的刀。这人正是沈渊。“你,过来。”他指着在树上的一只鸟。那鸟瑟瑟发抖,如嫩鹌鹑,“大,大,大王……有什么……吩,吩咐……”它说的是人话。“把昨天看到的事情告诉我。”沈渊的声音虽然没有什么波澜,但能听出来其中的愤怒。那鸟哆哆嗦嗦的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王的老婆大约是沈渊的神态比较温和,小鹌鹑一样的鸟开始话都说不利索,到后来就十分流畅,绘声绘色,最后还八卦的问了一句那人到底是谁。到底天性挡不住,费罗鸟不八卦毋宁死。沈渊没有刚发现血迹那么紧张,心情因为老婆的出现变得很好,看它只觉得好笑,把刀子收起来,“我老婆。”费罗鸟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王的老婆。王的老婆!那是个雌性吗?!可她分明看到那人是张男人脸!费罗鸟受到了惊吓。“大王,可以问一下你的择偶标准吗?”费罗鸟吭哧吭哧挤出来点胆子,继续不怕死的问。八卦就是要有这样的胆量。沈渊瞥了她一眼,“你人形是什么?”费罗鸟落地,化出人形,是一个萝莉。沈渊眼中一阵嫌弃。费罗鸟心灵受伤,“大王,你的择偶标准很高吗?”“身高,腿长,臀翘,耐/cao。”沈渊扔下八字箴言。萝莉看了一眼自己,发觉自己完全相反,个矮,腿短,平胸,性别女。沈渊化身为豹,沿着气味,朝着容迟离开的方向奔跑。费罗鸟跟在他头上,追着问八卦。沈渊跑的太快了。费罗鸟不明白为什么沈渊这么急着去找他的老婆,因为王应该不缺老婆,虽然沈渊是衡格大陆著名的、口口相传的黄金单身汉。难道是因为性急?食色性也嘛。她还是开口问,不然会被自问自答给憋死:“大王,你应该不缺老婆,为什么这么慌着找这个?”沈渊因为喜悦,和费罗鸟也就多说了两句,“因为我有很多话对他说。”“说什么啊?”费罗鸟蹬鼻子上脸,“什么话这么着急?”沈渊哪怕变成兽,也能从他的眼中看到带着的笑意,“我单身了很久,积攒了很多话,想对他说一辈子,所以慌着去找他说,好了,再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