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
书名:捡来的崽崽成影帝了作者:林覆文案七年前,演员胥苗坠入爱河,领了个“病小孩”回家。这小孩除了好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连碰都碰不得,不过每晚在枕边听他虚弱地喊自己一声“前辈”,胥苗就已心满意足。七年后,胥苗被他的病拖累的穷困潦倒,为了养家糊口,到处跑龙套打杂。一觉重生起来,关于病小孩的一切都从他过去七年的生活中抹去了。没了拖后腿了,胥苗如今成了当红小生,接戏接到手软。可他还惦记着那病小孩,发给助理一个名字想查查他在哪。他得继续养他啊,病得那么重,没人照顾怎么行?助理盯着那名字看了很久:“苗哥,这人不就是我们老板吗?”胥苗:“?”助理:“哦,老板刚发了朋友圈,他在公司健身房举铁呢。”胥苗:“?????”--------------胥苗一直以为只有自己重生了。直到那天,记者问最年轻的影帝总裁周纸砚:你当初为什么会执意签下胥苗,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周纸砚眯着眸子,玩笑正经参半,让人捉摸不透:“他是个好人,经常收养流浪狗流浪猫,还收养过我整整七年。”*胥苗上一世考虑到周纸砚的病情,七年都没舍得碰过他。这天晚上,胥苗解下衬衫扣子,露出A爆的身材,打算大干一场——却还是被周纸砚一个翻身,“这七年,你怕是有什么误会?”年下。宽厚温暖受X病娇sao包攻。内容标签:年下娱乐圈重生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胥苗,周纸砚┃配角:┃其它:第1章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唐·元稹·夜,融雪天气。电影的拍摄现地,盘山公路。胥苗披着一件长款黑色羽绒服,还是冻得直哆嗦。那羽绒服的背后印着“华都戏剧学院”几个字,要不因为这是一款七年前风靡网络的爆款学院羽绒制服,颜色褪得都快认不出来了。“胥苗,导演喊你上了——”他等了九个小时,从天亮等到天黑,等到路边的雪人脑袋都化了。“好。”他立刻把那羽绒服一脱,只剩下一件打底的黑背心,没有热身,试图步态僵直地走到了镜头前。拍摄时长不过十分钟,胥苗出来后重新披上了他那件又旧又潮的羽绒服,胸前还插着一把血淋淋的道具匕首。他演的是一名受害者。准备来说,是一具新鲜的尸体。躺在雪地里演完尸体,后知后觉,他的身体的确是又僵又硬了。不过这个角色还是有特写镜头的龙套,对于出道八年、高开低低低走的胥苗来说,也不算特别糟糕。何况这份工作还有个好处——工资日结。还没等胥苗缓过那阵冷意,副导演潘文殷就将一个信封递到了他手上。“潘哥。”胥苗面部冻得有点僵硬,想笑起来很费劲。他用通红的手指打开信封,点了点里面的钱,实诚地说:“就这么几个镜头,不用两千……”“大冷天的,你专门跑来救场也不容易,好歹同事一场,拿着吧。”潘文殷曾经是他的经纪人,人不错。不过他早看透了胥苗是个红不了的演员,又不喜欢经纪人这一行当,就出来单干当导演了,在业内混得小有名气。胥苗不大好意思,但两秒后看到手机弹出来的医院欠费通知,纠结了下,还是把钱放进了兜里。“……谢谢潘哥。”潘文殷在雪中点起了一根烟,又递给了胥苗一根。胥苗笑着双手拒了:“我不会抽烟。”“压力这么大,平时就没想着抽几根解解闷?”“二手烟对病人不好。”胥苗回答。潘文殷嗤了一声,像是被烟呛着了:“你还在照顾那病小孩呢?都几年了,我算算,打我离开公司起你们就在一块,现在得有……七年了呐。”七年呐,一个演员最宝贵的七年,全被那瞎了眼的狗屁爱情给耽误了。现在提起这事,潘文殷还是一肚子愤懑。“是,是七年了。”胥苗感慨中还透着一股憨憨的骄傲:他跟周纸砚在一起整整七年了。“他怎么样了?”潘文殷只是随口这么一问,可一向老实沉默的胥苗仿佛就是打开了话匣:“去年年底终于找到了匹配的骨髓做了手术,就是排异反应比较大,这两天刚出院呢,不过医生说还得长期观察……总之,我对他有信心。”潘文殷听完这一通,没由来歪着嘴笑了,评价了他一句“傻子”。当年胥苗是多好的一苗子,毕业一出道就是大制作电影的男三号。可惜是个死心眼,喜欢上了同公司的一个未出道的表演练习生。那练习生是个再生障碍性贫血患者——晚八点档狗血剧女主角最容易得的那种病。跟胥苗在一起后的第一年他就发病了,虚弱的跟张白纸片,得人陪在身边照顾。胥苗眼睛都不眨一下,当时就把所有积蓄都押他身上治病了。可再障患者不管有没有找到适配的骨髓做手术,都是个耗时又烧钱的无底洞,不是他这个还没在娱乐圈站稳脚跟的小演员负担得起的。后来胥苗为了挣快钱,不看剧本,给钱就拍,铤而走险瞒着公司接了一些烂剧。那几部戏把他观众缘都败光了,还因为违约被行业内的公司联合封杀。胥苗又不是个野心勃勃善于上位的演员,除了拍戏也没有一技之长,以至于他混成了现在这幅德行。连身上的羽绒服都是大学时期穿旧的。真惨,又活该。只有胥苗自己觉得值。胥苗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备注,低眸一笑,就走到一边接了起来:“喂,小砚,我这边结束了……”挂掉电话后,胥苗回头,无视了潘文殷奇奇怪怪的表情,微笑说:“潘哥,今天麻烦你了,下次要是还有戏,随时打我电话……”胥苗以前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演员,不会主动争取,从来是公司安排什么他拍什么。可这些年来生活窘迫,他不得已学会了一些世俗间的客套话,可每次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听着生硬拗口。“这地儿偏,你不跟剧组的车一起回去?”潘文殷也客套了一句。胥苗挠挠头:“剧组一时半会儿还收不了工,我得先走了,家里有人等。”潘文殷叼着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