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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引诱,贪婪的索要更多,更加蛮横的在他体内冲撞,不停变换著角度在他的体内翻搅,手也抚上了他双腿间高挺的分身,紧紧的握住,带给他更多的刺激。“不……放开……天啊……不要……啊啊啊……小可……放……啊……放过我……啊啊……”沈湎於rou欲快感的身体哪里能承受这样的前後夹击,蜜xue因为激烈抽插产生的快感和前方被抚慰的刺激,交会成滔天的快感,双腿一阵乱踢,却被强硬的压在身体的两侧,可怕的侵犯不曾间断的变得更加疯狂。“不……啊啊……停下……求你……小可……啊……停下……不行了……啊……”严粟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可是他却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屈辱的在男人的身体下达到高潮,他伸手抓住秦可的手,眼角微红的哀求。秦可只觉得他低哑的声音里夹杂著低沈的喘息,性感的让人著迷,哪里会理睬他的哀求,低下头啃咬他柔软的唇瓣,入口的血腥味也变得甘甜可口,在那即将达到高潮的紧致甬道里快速的抽动。“好棒……啊……粟哥……我们一起……嗯……啊……”秦可扣住他的肩膀,凶狠的朝他的体内挺进,最终在那个湿热柔软的甬道内释放了。“哇啊啊啊啊──”严粟睁大眼睛,身体大大的弓起,激烈的冲击直达身体深处,严粟的眼前一片昏暗,被guntang的液体喷洒在体内的刺激送上了顶峰。秦可著迷的看著严粟下半身一片狼藉的模样,轻轻的退出他的身体,发现那个原本紧闭著的小洞无法合拢的微张著,自己的体液夹杂著鲜红的血丝从xue口慢慢的流出,严粟闭著眼睛喘息的模样,充满了脆弱而魅惑气息,不再是那个如同机器人般的无趣样子,整个画面yin乱的让人血脉贲张。严粟的全身仍然在轻轻颤抖著,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半身,那个火辣辣的地方在微微的抽搐,眼睛重的睁不开,意识渐渐远离。(喜欢的话,记得投票票呀~┌(┘3└)┐个人志预购中~销量理想~人家老开心了的说~)20出事了(二更)秦可还算厚道,在严粟失去意识之後,没有再做什麽过分的事,不过看著严粟凄惨的样子,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去浴室打了盆水,草草的替他清洗了一下身体,褪去鲜血和血块的下身显得更加的惨烈,那个承受了过度蹂躏的部位,有著可怕的撕裂伤,菊蕾红肿的过分,微微向外突起。秦可本来还想给他擦擦里面,谁知道刚碰到菊门,严粟就大力一颤,发出痛呼,弄得他不敢再动,免得害严粟伤上加伤。秦可迷迷糊糊的在严粟旁边睡著了,可到了後半夜他被热醒了,旁边的人身上的体温高的可怕,他又不敢打电话叫急救车,免得被人追问严粟受伤的原因,无计可施之下,秦可只能赶紧给莫琛打电话求救。“喂?谁啊!”莫琛睡的迷迷糊糊的被手机吵醒,口气凶的要命。“小琛啊……是我……”秦可心虚的说。“秦可?你他妈看看几点啊?你想死是不是?”睡到一半被吵醒的怨念很可怕。“不、不是的……小琛你先别生气啊……我、我……出事了!”秦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出事?你被车撞了?被抢劫了?被强jian了?”莫琛才不理他这一套,有谁出事了还能自己打电话的?秦可哭笑不得的举著电话,莫琛怎麽越猜越奇怪……“不、不是我……是……严粟……”秦可只好说实话了,再骗下去,莫琛一定会扒了他的皮。“严粟?他能出什麽事?”莫琛记得严粟的身体健康的很,那麽多年都没有看他生过病,这大半夜的除了生病还能出什麽事?“我……他……”秦可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你他妈对他干什麽了?”莫琛一个激灵,刷的一下从床上做起来,声音严厉了不止一点点。“我、我……我说不清楚……小琛,你快来吧……”秦可现在真的很後悔,为什麽为了那麽点莫名其妙的事情就一时冲动的给严粟下了药,原本明明是打算慢慢来,让他心甘情愿的和自己上床的,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呢?莫琛也顾不得其他,赶紧起床换好衣服,生怕吵醒林叔,轻手轻脚的翻了窗户,又爬了墙,然後一路狂奔著朝秦可家去了。秦可正在家门口不停朝路口张望呢,远远的看见莫琛来了,赶紧迎了上去,一路小心翼翼的把莫琛接到家里。“说!到底怎麽回事?”莫琛板著脸,气势十足的问。“他、他在客房……”秦可不敢正面回答,哭丧著脸,朝客房一指。莫琛快步朝客房走去,门一开,光是里面那股味道,还有这满屋的狼藉,莫琛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啪!”莫琛反手一巴掌就招呼到秦可的脸上,“你混蛋!”“没、没错!我混蛋!小琛,求你了,救救他吧!”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秦可现在完全是六神无主的状态,只能病急乱投医的求莫琛帮忙。“把医药箱拿来!再去弄一盆热水!”莫琛伸手探了下严粟的体温,实在是太烫了。秦可马上按照莫琛的吩咐,把东西准备齐了,坐在一边焦急的看著。莫琛到底是少年老成,遇到事情虽然也心慌,但并不混乱,有条不紊的替严粟清理著伤口,秦可这个菜鸟,根本不懂和男人zuoai的技巧,估计是精虫上脑,连前戏都没做完就硬上了。“你他妈还射在里面?没看见那麽多血麽?伤口不感染才有鬼!”莫琛越是清理越是火大,恨不得再狠狠抽秦可两个嘴巴。“对不起……对不起……”秦可低著头,一个劲的道歉。“你小子用药了是不是?”莫琛才不相信严粟是自愿被他搞成这样的,以秦可的小身板,根本抵不过严粟的一个拳头,想要压倒严粟,恐怕就只有用药了。“嗯……”“嗯你个头啊!我给你药是让你用在他身上的吗?!”“对不起……”“光对不起有个屁用啊?你他妈不是和你们班那个文艺委员好上了麽?这药不是给他用的麽?你怎麽用严粟身上了?!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麽回事?!”“其实……我对那个文艺委员根本没有兴趣……我、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