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垚扣住对方喉咙的手马上就要一紧,差点就送了肖越上西天。第五十一章似曾相识萧正越的咽喉差点被李垚掐断,瞬间窒息,差点翻着白眼要挣扎,身后男人掐着他咽喉的手又恢复威胁的力度,空气瞬间从气道进入。李垚十分理性地在最后的关头留了萧正越一条小命,面无表情地继续挟持着自己的朋友。恋爱智脑马上记下他的行为:“你这是冲动行.事!是感情波动控制失控的一种表现!这是感性的表现!数据显示你跟你的朋友待在一起,你的情感波动会有很大的进步!建议你继续跟这名同龄男性保持美好的友谊,也可以趁着任务的间隙去交新的朋友。”李垚对此不咸不淡:先对付了这一个朋友再说。萧正越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稍急促,他刚刚已经被毫无预兆地被掐了两次脖子,濒死的感觉让他不由有些恼火,一向养尊处优的他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心里的火气越想越盛,但是咽喉上的手还在,到底还有点顾忌,但又实在恼火,于是将声音压得极低,道:“你的手不要一松一紧,本皇子刚刚差点喘不上气!!”然而李垚并没有回应他,依然稳稳当当地将手放在他的咽喉上威胁着。随着马车的前进,全军顺利进城,马车内小小的声音根本没有人知道。萧正越刚小小地发泄.了怒火,却得不到身后男人的回应,似乎根本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有一就有二,萧正越继续压低着声音质疑着李垚身为绑匪的业务能力。“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挟持我,但若是我死了,你也绝对逃不出这里。”萧正越强调了自己的重要性,试图引起绑匪的注意,好让他不要虐.待俘虏。这话对李垚来说毫无威胁力,他本不想理会,不过萧正越毫无作为人质的自觉性,一直不停地说话,让他又回想起三年前这个唯一朋友的烦人。没想到三年多过去了,这个朋友不仅这么弱小,而且还这么烦人。恋爱智脑:“检测到你些微的情绪波动!并不明显,但是与三年前的烦躁吻合!你们已经开始久别重逢的感觉了!”李垚也认同:我现在确实隐隐有三年前的感觉了。于是,在萧正越还欲再说时,他冷淡地耳语着:“闭嘴,再说弄死你。”萧正越:“……”脖子上的有力的大手正死死卡着他,他只能不甘地闭上嘴。这算是他人生唯二次这么憋屈地闭嘴了。第一次那还是三年多前,那个少年在阳光下白得发光,对一切似乎漠不关心,却冷淡对着他说“闭嘴”,他的委屈感还有点像现在的感觉。不过,他觉着这声音有些熟悉。冷淡到毫无感情,声线略微低沉,却似幽深的山洞里水滴在岩石上的悦耳,显然不是少年的声线,再根据男人贴在他背上的身材,微烫的体温柔韧的肌rou,是个经常锻炼的人。萧正越的眼神有些古怪,那人的声音他在梦里再熟悉不过,跟这个绑匪真的有些契合,再从声音猜测,这人的年纪也不大。不……不会是他吧?萧正越有点怀疑人生了。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他的视线逐渐往下移,瞥到那纤瘦有力的胳膊一角,皮肤并不白.皙,蜜色的肌肤更显力量的美.感,线条流畅却不似大块头的肌rou粗矿。萧正越自我否定,他见过李垚在大太阳下晒了这么久,皮肤愣是没黑过,这应该不会是他。心下稍定后,他视线接着再往下时,看到了他还没来得及收好的画卷不知何时被丢在了一旁,画卷半敞,拉开一小段,画面露出了里面的人像乌黑发丝,此时正静静地躺在劫匪的脚边,那黑色鞋尖似乎还有些踩到了雪白的画纸边。见到自己心爱的挂画貌似被踩了一小脚,萧正越微吸了一口凉气,瞳孔猛缩,心疼不已。李垚的精神力散开留意着马车外面的情况,同时也清楚地知道萧正越的反应。恋爱智脑:“他的视线明显碰触到了地上的那卷画轴,再根据你进来劫持时,他正处于收画的状态。可判断他这是对画被丢在地上起了怜惜的感情。”李垚只提取到一点:这画对他来说很重要。那就是可以利用。恋爱智脑无法反驳:“……”绑架过无数人的李垚,对于劫持这事十分熟练。用武力镇压被劫持人,效果立竿见影,但是未免有些并不配合,若是能掌握精神威胁,那绑架的效率直线提升。悄无声息地,李垚轻松地一脚挑起了地上那副画卷,劫持萧正越的上半身纹丝不动,卡住咽喉的那只手依然随时威胁着他的小命,只是放开了禁锢萧正越上半身的一只手。萧正越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画卷稳当地落入了身后男人的手里,对方毫无顾忌地拿着他捧在心上的画卷。刚刚被死亡威胁都没急的萧正越,这会却有些气急了,声音也有些变大:“你想干嘛?!”骑马在马车一侧的亲卫听见,连忙低声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李垚随意地一只手握着画卷,在萧正越的瞪视下,一点点收紧,萧正越脸色微青,感觉到脖子上的手也在收紧,愣是不出声。恋爱智脑:“你已经知道他是你的朋友了,按照书上朋友之间应该相敬如宾,你不该如此粗暴地对待你的朋友。”李垚的动作没停:现在我是劫匪,他是人质,不存在朋友关系。李垚趴在萧正越的耳边,低声冰冷威胁着:“配合,不然撕了你的画,再弄死你。”“……”不得不说,这一招果然狠,虽然萧正越依然心不甘情不愿,奈何那副画是他辛辛苦苦画出来,还要拿来寻人,只好装作平静地出声。“无事,我不过是问还有多久到皇宫?”亲卫立即恭敬地回答:“大约还有一刻钟,若是殿下着急,也可吩咐全军加速。”“不必了,你下去吧。”“是。”知道亲卫下去后,李垚才放松手里的画卷,但是显然刚刚那一握紧,整洁无暇的画卷已经出现了细细的褶皱,看得萧正越心疼不已,腮帮子微微咬紧,显然已经忘了刚刚还在怀疑身后的男人会是画上的人。毕竟,按理来说,李垚此时应该在翼州服苦役本不该在此处,他这个怀疑本身就不正常。萧正越低声说:“我配合了你,你把画还我。”李垚淡淡道:“我没说还给你。”“……”萧正越真是恨得牙痒痒的,当初被山贼绑架都没有这么火大,但是眼下他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先忍辱负重,道:“我这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