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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瞧见之时他便如此觉得,也不知为何族人会将他当做了寡欲少念之人,敬若天神,在这身白袍之下的男人,根本就是如他所料的表里不一,真正的心思,全在这副伪装之下。就如眼前,吻着他的发,双眼却没离开过他半分,话中之意像是解释,但深沉难测的眼底,却似蕴含着他意,凌洛炎思及他进惜香居之时的所见,抬手在龙梵尚未扣起的衣襟上用指尖挑过,“若是没有动念,祭司解衣做什么?”似笑非笑的扬起几分嘴角,他等着龙梵的回答。“属下对着她没有半点动念,当时正想离去,并非解衣,而是打算扣上,如此的答案,宗主可满意?”把手环在了凌洛炎的腰间,缓缓将他拉近了,龙梵的话和动作,已让凌洛炎知道他话中真实之意,看来他心底的不快,龙梵早已发觉。“却不知既然祭司对她无意,为何会有这般的反应……”贴着龙梵,凌洛炎的手顺着白色的衣袍缓缓往下,覆于某处灼热之上,感觉着手心的温度升腾,又若无其事的移开了,“从惜香居到此处,祭司可有解释,这又是为何?”带着些调侃之色,凌洛炎这般问道,见到惜香居那一幕的不快,龙梵对他的解释回应,两人而今这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暧昧,他知道代表着什么,却并不打算说破。“宗主还需问?”他身下的欲念自然不是因为别人,收紧了环抱着凌洛炎的双手,让他的身子更近的贴在身前,龙梵俯首到了他的耳边,“与临霄殿中所言一样……”“……为你。”拂过耳旁的话语,带着热度,不再是平时所闻的淡然,存着些温柔,带着些笑意,凌洛炎瞧不见龙梵此时神情为何,却能感觉到身下紧贴着他的热力,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唇,他侧首,在龙梵微敞的衣襟之下覆上了唇。一醉许风流卷一第三十章命令看着殷红的印记在白色的衣下显露,凌洛炎退后了一步,拨开了搁在他腰上的手,“祭司的回答本宗主都十分满意,今日便饶过你在怜玉阁擅自行事之罪吧。”凌洛炎说完便转过身去,他心中的烦躁和患得患失,因龙梵而全数平静下来,但他对自己如此的反应却开始担忧,他原本只想把龙梵当做情人,就如他过往那些情人一样,龙梵将只是其中之一,但今日之事,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在他心里,这个白袍的祭司,显然并不只是那般的存在。他被挑起了情火,挑弄他的人却背转了身,好似全不知方才那个吻在会产生何种效用,也只有他的这位宗主,才会如此,眼底掠过一丝笑,龙梵并未再接近,“多谢宗主恕罪,”在他身后行礼,他望着那身绯红的火色,悠然的语声继续说道:“只是宗主往后若是再要去怜玉阁,属下恐怕会同今日一样,到时宗主可要治罪?”“你……”转回身,凌洛炎皱起了眉,只见龙梵缓缓走近,“宗主去一次,属下便会将你带回一次。”“龙梵你究竟是何意?”口中这么问着,但他的心里对龙梵为何会不让他去怜玉阁,却并不是猜想不到,他知晓,却仍是问了。“龙梵何意,宗主不会不知,就如宗主之意,龙梵也能猜到……”就隔着那几分距离,龙梵对他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凌洛炎在担心什么,在当初意外见过他的过往之后,他已能觉出几分,“不宣之于口,并不代表可当它不存在。”对凌洛炎,他并不急,既然已挑起了他的心,无论如何,他逃不掉,为他,不管怎样,也都是值得。瞥了他一眼,凌洛炎知道在这个活了近千年的男人面前,不论如何掩饰,都是徒劳的,叹了口气,他不想否认,他不愿情感成了他的弱点,但他更清楚,若对象是龙梵,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龙梵的存在只会是助力,而不会成为其它。所有的,或许只是他对自己的借口而已。初具灵力的他,无法与龙梵并驾齐驱,而他对始终处于他的保护之下,始终有所介怀,说穿了,只是因为他的自尊心和骄傲作祟。龙梵对他的吸引,比过往任何一任情人都更为强烈,即使他不想承认,他与龙梵之间的那份感觉,依然存在,并且他们两人也都知道,那是什么。走近过去,他望着这个仿佛可看穿一切的男人,抬首在他唇上轻吻,移开唇,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视而不见,转身又坐到了椅上,好似之前所有的事都没发生,“本宗主饿了,天色不早,传晚膳吧。”唇上的碰触很轻,龙梵得了他这个吻,却笑意愈深,两人之间究竟算作什么,凌洛炎始终没有承认的又是什么,似乎不必再多言,躬身俯首,他如平日一般答了话,“是。”白色的衣袍,背后整齐束起的黑色的发,往外间行去的背影是简单到极致的颜色,凌洛炎坐在桌旁,眼里所见的那抹黑白在他看来,似乎总是诱惑着他去做些什么,尤其是明白自己心意的此时,想到曾经赤裸相贴的人体,他往面前的杯中斟了些酒,一口饮下,尽管他的身体是少年,但能做的可不比以往少半点……当龙梵回到房中,凌洛炎正舔着唇边的酒液,抬眼朝他望来,几分暧昧,几分邪气,还有若有若无勾起的笑意,他立时便知道,此刻他的这位宗主在想些什么。微蓝的双眼逐渐暗沉,他站在平日所立的位置,沉静安然的模样同平日无异,但凌洛炎却能瞧见他一闪而过的淡淡笑意,好似还透着些算计的味道。悠然的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凌洛炎敛下了眼,看来他和龙梵都偏好当猎人,而非被猎取的那一个,想要如愿尝到那具身体的味道,恐怕还不是件轻易能办到的事。凌洛炎坐着,龙梵站在一旁,当侍女们捧着晚膳入内,便觉房内异常的安静,有着某种古怪的气氛,早先听说宗主与祭司曾有过争执,究竟为何无人知晓,她们几人奉命而来,原本也有些忐忑,此时就更不敢大意了,小心放下餐盘,几乎连半点声响都不敢发出。侍女们过分小心的模样,凌洛炎自然也瞧见了,其中那个眼熟的,他还记得,见她放下碗筷,连眼都不敢抬,不由轻笑了一声,“嫣然这回可是太过小心了些。”嫣然闻声心中一喜,宗主竟还记得她的名字,抬头望去,正对上那双眼,含着笑意,还有着几丝暧昧对她微微挑起,才瞧上一眼,她便不敢再多看,慌忙低下了头去。“宗主该用膳了。”在他身旁,龙梵语声淡淡的,话是冲着凌洛炎而说,嫣然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