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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知道,你会死。”很好心的提醒,他漫不经心的露出的抹冷笑,“还有,既然你说我什么都不是,你何不杀了我?”“我会杀了你,在抱过你之后。”封尘绝去解他腰间的系带,凌洛炎按住他的手,“在此之前,你先确定人要的是哪个凌洛炎?你说你爱的是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但是封尘绝,你做的事却不是这样。”“你要杀我,却又救我,你根本不敢看清自己的心,你想清楚了,如果你要的是之前的凌洛炎,你可以继续,做完之后杀了我,为他报仇,假若不是,那么你爱的是谁?你真能杀得了我?”嘲弄似的话音,能看透一切的目光,肩膀的伤口还在淌血,展露着另一个男人在身上留下的痕迹,被他压在身上的人这几句话像是一道惊雷,重重敲打在封尘绝心口上。他爱的是谁?他爱的当然是最初的那个少年,他恨的是占据这具身体的魂魄,他应该做的是夺回一切。可就是不久前他去阻止凌洛炎进入这个结界,就在方才他从异兽爪下救了他,能杀他却不杀,他究竟是在做什么?抱过他之后才杀了他,这难道不是自己找的借口?“他想要他,这一种要,不是复仇,不是执念,在看到那些痕迹的时候心里的火焰却是怒气,是妒忌,他竟爱上了这个“凌洛炎“?不论是移情的作用还是因为被这双眼眩惑,他只是在找借口去占有他,他根本杀不了他……他一直说服自己,他执着的是当初那个少年,可如今回想,他只能刻是一双魅惑情挑的眼,深情和冷漠矛盾的融合,站在人前之时的凌厉飞扬,犀利的仿佛能看透一切,就如眼前。一直以来刻意忽略的心情和躁乱,他算计赤阎族,他要报复他想得到,他看到凌洛炎和龙梵一起出现的时候的恨意,还有刻意告诉面前之人荼鳞真相之时的恶意的喜悦,这些,居然全是因为爱……凌洛炎不慌不忙的站起,瞧了眼肩上的伤,没有再继续刺激神色不定的封尘绝,他的目的只是想让他混乱,让自己全身而退。封尘绝的心已经乱了,站在原地,古怪的神色注视着站立身前的这的抹红影,认清情感之后他的心思依旧复杂。凌洛炎却不管这些,别人的心情和他无关,他只想在封尘绝消化过来这份感情这前找到龙梵,如今他无法使用炎火,又受了伤,和封尘绝在一起并不安全。在他们头顶上的月光明亮的异常,如同日光,光辉却是银白的,周围被照射的如同白昼,一眼望去看不到一个人影,他知道进入结界的时候那股力量将他和龙梵冲散,要找到他的祭司,就要在沙漠里继续往前。看封尘绝站立着没有反应,他选了一个方向,才走没几步,忽然听到了歌声。那是在结界之外就听到的歌声,到了里面更为清晰,却还是那么飘渺的难以辩认,不知是男是女,从某个方向传来。“你去哪里?“封尘绝拉住他的衣衫,凌洛炎转头看着袖口的破损,像是之前什么都没听说过,也不知封尘绝心里的感情,若无事的一挑眉,“不觉这歌声奇怪吗?”在封尘绝面前说去找龙梵,不知会引来什么后果,想必不会让他太愉快,倘若龙梵也听到这歌声,应当也会朝那个方向去,以此为坐标再好不过。封尘绝放开手,随着他一起往传出歌声的方向走去,他的心里直到此时还很乱,一步步的看着自己的脚印,跟随在那身红衣之后。凌洛炎的肩膀有伤,问封尘绝要了匕首割下衣袍的下摆,他随便的扎在伤口上。血有些止住了,但血腥的气味还是令他很难受,他的口中还有封尘绝那个吻造成的伤口,不知他的祭司看到了会做何感想,恐怕有人要从这个世上消失。就在这么想着,他拖着脚步一点点往前,接近那断断续续的歌声,不知自己走了多久,眼前忽然豁然开朗,在一座沙之后,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185天地难辨的沙漠里,身穿白袍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分外惹眼,亮如白昼的月光之下,那层白衣仿佛有光环笼罩。对旁人而言遥远的不似凡尘之人,在他面前却温柔恶劣而又霸道的男人正负手而立,沉静悠远之状看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凌洛炎皱眉,脚步却略略停了。没有异常才是异常,龙梵和他失散怎会驼样冷静,他早已见识过他疯狂的模样,为他而失去原来的安然,为他失常,他喜欢那样的龙梵。皱着眉,又上前几步,在他身后封尘绝见了远处的身影,眸色骤然转作锐利,“你是在找他。”肩头被握住,止了血的伤口再次渗出暗红,凌洛炎拧着眉,嘴角却牵起了弧度,转过头无比嘲弄,“我当然是在找他,我的祭司还有我的族人都在那里,你要和我一起去?”肩头的伤处在封尘绝的手中渗出血来,那力道却还在收紧,凌洛炎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受制于人不是他喜欢的事,求救也不是他的做法。眼角的余光瞥见那身白袍,他的目光不自觉的游移过去,封尘绝眸色森冷,直到湿润沾湿了他的整个手掌,才惊觉凌洛炎的面色已经苍白,蓦然将手收回,他攥紧手中的粘稠,看着他走向远处的那群人,心里的滋味难以言喻。凌洛炎头也不回的往人群走去,背对着封尘绝,没有表情的脸上勾起一丝笑,苍白的面色恢复了正常,想要控制人一点都不难,尤其是在知道封尘绝对他的心思之后。踩着脚下的细沙,陷在沙砾之中一步步走近,经过面前的沙丘便是他的祭司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狼狈,凌洛炎嘴边的笑意愈加明显,他的恶趣味或许就是看龙梵为他失常。走到沙丘之后,他刚要迈出脚步,不远处传来的说话声令他脚下一顿。“回禀我王,赤阎族长老已经擒下,没看到凌洛炎的踪影,也许落在别处。”这是怀冉的说话声,恭谨而小心。“继续找吧,既然已经在此就不必担心他会去了别处,他该不会有事,只要还在结界之内,总是能寻到的。”淡淡的话语声,温和含笑,也有些叹息,话中的含义令人悚然心惊。说话的不是别人,是龙梵。那一身白袍,那一抹平和,怜惜哀叹似的怜悯,叹息的不是他人的命运,而是他?!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有这种只对将死之人露出的伤感,来说起他?!说什么长老已经被擒,还有怀冉称呼的是他的名字,再不是炎主,而龙梵口中提起他的语气……凌洛炎踏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他是最熟悉龙梵的为人,他当然知道这样的语调代表的是什么。“我族隐忍多年,终于等到今日,只是那个凌洛炎……”怀冉有些迟疑。“凌洛炎如何?赫羽和荼鳞,终究是要择一而全的,银曜与赤阎,免不得要灭去其一,怀冉难道甘心在人下供他驱使?”话音不疾不徐,一脸沉静温